炭治郎他们几个就像是一盘盘轮转寿司一样,在九柱的训练营里接受魔鬼地狱训练,看得我这个吃瓜群众那真是心情大好。
原本我也不想去的,但天音夫人看我那几天一脸紧张,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就要半夜起来打无惨了,于是我就被安排去柱的家里都走一走,就当是旅游散散心,别总是把无惨太当盘菜了。反正祢豆子没事干,自告奋勇要陪着她,也不会无聊的。
我当时听到这个形容句,一脸狐疑地问道:“天音夫人,您是不是跟我学坏了?”
“没有。”她迅速否认。
我完全不信:“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天音夫人拿起了一个甜点,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不服输:“唔……就算是吃的也堵不上我的嘴……”
她又塞了一个。
然后又塞了一个。
第三个……
天音夫人微笑的身影在我模糊的视线里,逐渐和pop子逐渐重合,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然后我就放心地收拾了小箱子,像钦差大老爷一样抄着手去围观炭治郎的不幸了——主要是去看善逸和猪悲痛的表情包。
——
因为我晚了几天,第一站便错过了无一郎,只能先去蜜璃家了。
怎么说呢,我此前根本没有想到,蜜璃她也完全没提,但是这个消息实在是让人有点震惊。
蜜璃她是侯爵大小姐。
字面意义上的,不是破产华族,而是家境殷实巨有钱可以负担起她每天至少几十大碗食量,樱饼随便吃,吃到头发变色,家里公馆盖的非常气派,有各种各样家族关系网的……
“我去,富婆啊!”
我的手提箱掉到了训练室光洁的木地板上。
我的前面是各色身穿紧身体操服的鬼杀队好男儿,场面一度极为搞笑,门口的小女仆都在偷偷摸摸狂笑不止。
就连苟柱村田都在其中,眼泪哗哗地被掰着韧带,不得不说为我的柱巡生活增加了一份有趣的色彩。
看着这样富丽堂皇的景象,我手里端着大家还没吃上的法式慕斯蛋糕,昂贵的骨瓷杯里是热气腾腾的红茶,我的心里就像村田一样,在滋滋地往外喷着眼泪。
“所以,蜜璃你什么时候向小芭内求婚?”
我手抖宛如辉夜大小姐,手里的红茶都拿不稳了:“你们怎么还不快点结婚?民政局我马上就给你们从东京搬过来,现在就去领证,拜托了!让他入赘吧!”
“你看小芭内亲他兜比脸干净,没爹没娘没亲人,这种就很适合嫁到你们这种高门大户家里当小媳妇儿。到时候每天给你洗衣做饭,他肯定是半个不字都不会说的,生了孩子就让他带,你看他养镝丸养的这么好,我觉得他带孩子一定没问题……”
“实在不行,我们就抢亲吧!”
“我可以用血鬼术!到时候我们就把睡着的他给绑在*上,我教你龟*缚,然后我们就【哔】、【哔】,再【哔】,他肯定会【哔】【哔】地【哔】,然后你就可以【哔】……”
我眼冒金光,双眼里写满了被鳄鱼伤到体无完肤的悲惨读者的渴望:“今年我必须要喝上喜酒!份子钱我出!”
要是普通妹子,被我这么一讲肯定都觉得我是变态了,可蜜璃她脑回路也是异于常人!很快,她就真的把这个想法货真价实地加入考虑列表里,一脸害羞又渴望地继续询问下去。
很快话题就延伸到这个亲要怎么抢,怎么更好抢,会不会吓到伊黑先生等等问题。
我就像是劝说一个望着某宝购物车的买家一样,疯狂催她赶紧下单。
炭治郎穿着浅色的紧身衣,举着花花绿绿的飘带,如同四小天鹅般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那一天,离我们最近的炭治郎又长大了。
——
第二站就是伊黑小芭内的家。
他不仅对之前和蜜璃共浴,甚至还得到了人家亲自指点的炭治郎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恶意,甚至看我的时候,眼睛都变成了一绿一金的两个柠檬。
但是我又不训练,柠檬于我何加焉?
我从行李里缓缓掏出从蜜璃家带走的樱饼,看着伊黑小芭内,甜甜蜜蜜地吃了起来。
伊黑小芭内真的要从眼里射出柠檬汁了!
我要向齐神推荐他去试镜柠檬汽水侠的演员,肯定比那个原装憨批要适合多了!到时候还可以和一哥一较高下,比比谁更酸一点。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训练的炭治郎,遭受了比原作里还要狂风暴雨的恐怖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