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今天倒闭了吗:我一直站空哥的啊,之前空哥在警视厅,所以酒厂最好快点倒闭,现在警察不做人,wuli空哥还是快点到酒厂去比较好。
笑死,他现在就在酒厂。
列车的速度已经开始慢慢下降,新海空透过论坛看向窗外,窗外原本空旷的景物渐渐被高高的隔离板挡住。
列车缓缓驶进车站,月台上站着很多新海空非常熟悉的警察同事。
他们旁边的轨道上还停着刚刚那辆驶走的列车。
列车的速度降到最后,已经和走路时差不了多少,新海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出驾驶室。
车门刚刚打开,警察们边一拥而上。
松田阵平此时却落在最后面。
他黑色的眼睛沉默的望着新海空,如同没有任何波澜的死水。
俊朗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完全不是新海空原本预想的焦急、紧张或者是生气。
这样的松田阵平很少见,也让新海空有点踯躅不前。
“松田……”
松田阵平其实并不是不紧张新海空。
恰恰相反,当电话另一头传来刺耳的摩擦声并被动挂断之后,他的心脏整个也随之揪了起来,像是被吊在了半空中,摇摇晃晃而落不了地。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为什么突然挂电话?
慌乱中的大脑里不断猜测所有未知的可能,无数杂乱的记忆碎片乱糟糟的涌上脑海。
他甚至都回想起三年前还是一个菜鸟警察的新海空说的话。
“警察这个职业,似乎总是免不了牺牲……”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我的尸体——”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松田阵平无法想象这种“如果”。
他尝试着打回去。
可是无论怎么回拨电话,那一头始终是关机状态。
他打电话给负责接应的爱知县县警,却只得到列车已经开走了这样简洁的回复。
新海空上车了吗?
炸弹爆炸了吗?
全部一无所知。
本来就所剩无几的倒计时,一点点归零,当指针真的绕过了正上方的那个数字之后,他的心脏反而不再像是被吊在半空中。
他的心脏被捏在一起,他甚至不可避免的联想到——炸弹是不是爆炸了。
直到同样和他一起等在东京站的目暮警部,他接到了来自警视厅的转接电话。
电话那一头,一个粗犷的男声简单交代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包括新海空如何跳车失败受伤,炸弹又是如何被拆除,还有新海空的移动电话丢失的事情。
松田阵平的心安下来。但是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新海空。
他感觉自从新海空被绑架那一天起,或者说是,自从降谷和新海空交谈以后,他和新海空就开始有了没办法告诉彼此的秘密。
这样说其实也不对,他和新海空之间本来就有很多秘密。
新海空一直都是一个很神秘的人,虽然新海空自己似乎并没有感觉。
从他第一次在警视厅见到这个后辈起,对方身上就堆砌着无数秘密。
面对巡察工作焦头烂额,却会在深夜的电脑机房熟练地搜集资料,对案件有着抽丝剥茧般恍如天生的超强推理能力。
面对炸弹时慌张失措,却又胆子大到拿自己当人质去换整个医院所有人的生命。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透这个刚刚从警察学校毕业的后辈,三年后同样没有完全看透。
但是这个秘密不一样,就像是划在他和新海空之间的巨大鸿沟。
他明知道新海空在对岸,在独自面对着无数风险,可是他过不去。
绑架的事情是这样。
新海空突然之间没有任何预兆的被调到大阪也是这样。
新干线上的炸弹还是这样。
他很清楚,能够让降谷潜伏这么多年一直没能够回来的地方,必定是龙潭虎穴。但他无能为力。
新海空看着松田冷冰冰的脸,心里也开始打鼓。
“新海警视,你没什么事吧?”
目暮警部已经先一步走上车,走到了新海空身边。“那辆列车的事情芳村警官已经和我们说了,我们会通知车站对那位没有遵守规定的驾驶员给予一定的处罚。”
只是处罚吗?
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即使常年驾驶列车的驾驶员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人。
那个驾驶员也同样可以咬死不认,装无辜扮可怜假装自己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所有的行为只是出于对炸弹爆炸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