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本来被绑的不应该是一位女性吗?为什么变成柯南君了呢?”
新海空转移了话题,似笑非笑的看向柯南。
“啊!哈!这个啊”,柯南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脑袋,当时那个人质明显要撑不住了,他又会拆炸弹,于是自告奋勇去代替那个人质,但是这要怎么说出来。
“那个大姐姐,那个大叔本来抓着大姐姐,但是大姐姐一直站不住,大叔就很生气,我不小心绊倒了,摔在大叔前面,大叔就抓住了我。”不知道这样的解释可不可以。
柯南偏过头看向新海空,青年琥珀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在那样深邃的眸子的注视下,总觉得一切都无所遁形。
漏洞百出。而且现在才开始装小学生不觉得太迟了吗?
“原来如此,柯南君很勇敢呢,在那样的情况下还可以保持镇定。”新海空露出一副交杂着赞许、安抚和喜悦的笑容,唇角微微提起,琥珀色的眸子闪着微光。
“说起来,今天多亏了柯南君,我们才可以那么顺利的拆除那枚炸弹。”
柯南回忆起自己拆弹时行云流水的操作,后背发凉。
“啊,其实是因为新一哥哥以前交过我怎么拆炸弹,有一点经验啦。”
“新一?工藤新一?日本警界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新海空每报出一个称号,柯南社会性死亡的感觉就增添了一分。没办法,为了骗过新海警官,只能借他的大号用一用了。
“真没想到柯南君认识工藤新一。”新海空欣赏够小侦探窘迫的样子后,贴心的换了话题,伸手撸了撸柯南的发顶。“无论如何,都多亏了柯南君了,这次真的做的很棒。柯南君长大以后,大概能成为一个很好的侦探吧。”
适当的质疑小侦探的身份,让对方惊慌就可以把自己干净的摘出来。
所以最后到底是怎么躺到了医院的呢?很简单。
新海空和柯南两个夸张喜剧当代传承人对着飙戏的时候,白鸟一个人默默把车开到了东京警察医院。等到车子停下之后,新海空才发现这一事实。
“其实,白鸟,我没有受伤……”
“那个,我也没有受伤……新海警官一直抱着我。”
“少说废话,新海警官,松田警官真的非常生气,如果他最后没有在医院里看到你的话……”
·
东京警察医院七楼某病房内。
新海空一如既往的躺着,有点担心马上就要过来的松田。
松田还在追踪犯人。虽然理智告诉他缺乏关键信息的松田阵平,只依靠现场目击证人的指认,很难在茫茫人海中找到经过伪装的犯人。
但是凡事都有万一,一旦犯人被抓到,再想把东京塔上的炸弹推到他身上就难了。到那时两度出现在爆炸现场的他,恐怕就会被某些敏锐的人注意到。
即使他已经做了第二手准备,但是,究竟谁会更快一步。
“咚、咚、咚”
门口响起敲门声。
这么快就到了吗?新海空的心提起来。
“请进。”
门打开后,出乎意料的,走进来一个金色短发、肤色微深的年轻男人。他穿着一身休闲服,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臂弯里还挽着一大捧花,很显然是——有备而来。
安室透。
怎么会是他?新海空早就知道肯定会有人来探病,但是没有想到最先来的不是柯南的小兰姐姐、不是警视厅的同事、不是原本就有些生气的松田阵平,而是安室透?
他来干嘛?看望柯南吗?
“安室先生?”新海空的声音里带着不算是刻意为之的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一个咖啡厅的服务生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松就找到警察去的医院,明明那些像苍蝇一样无孔不入的媒体都还没来得及找过来。
“啊——其实我今天来医院看望生病的朋友,离开的时候刚好碰到准备离开的白鸟警官,是他告诉我,你们病房的位置。”
绝妙的解释,恐怕东京塔爆炸的时候这家伙就站在塔下吧,以他的车技追踪区区一辆警车再简单不过。只需要在门口假装和白鸟任三郎偶遇就可以了。
“我在医院大厅的电视上看到了新闻,吓了一跳,你们都没事吧。”
十分自来熟的青年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正对着新海空,紫色的眸子温和的注视着新海空,目的很明确。甚至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担心的情绪。
果然论演技他还有太多需要学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