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变成猫_作者:陈词懒调(940)

  随着年龄的增长,就算二货依旧,阿huáng也会学会很多事qíng,明白一些简单的道理,渐渐去改掉一些坏习惯,只是,阿huáng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天冷的时候它们四只一起在树林子旁边的糙地上晒太阳的时候,黑炭总喜欢找些石头塞进它揣着的爪子里,直到将内折的臂弯间塞满。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

  六月的风带着些许嚣张,将阿huáng身上的毛都chuī得逆了起来,也将迷迷糊糊睡着的阿huáng唤醒。

  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起身跳上旁边的花坛,阿huáng看着已经偏斜的阳光和前面那一片青绿的糙地。

  糙地有些大,有些空旷。

  “喵——”

  阿huáng站在花坛边上朝着糙地的方向叫了几声。

  去幼儿园接孩子回来的人已经习惯了这只gān啥都喜欢先叫两声的猫,并没在意,倒是一个被牵着的小朋友走过去,盯着阿huáng看。

  阿huáng与那小孩对视几秒,气味挺熟悉,也不怕,伸了个懒腰之后又趴着了,还是像冬天那么揣着爪子,又过了几秒,阿huáng反应过来这么揣着有些热,正打算伸展开趴着,突然发现面前的小孩动了。

  背着小书包的小孩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核桃放在阿huáng面前,顿了顿,又伸手指将核桃往阿huáng内揣的两只前爪中间戳进去,然后跑回等在几步远处的家长身边。

  “阿huáng在gān什么呀?”那家长打趣道。

  小屁孩咧着嘴:“阿huáng在孵蛋。”

  番外四 这日子没法过了!

  将军在覃教授还只是个学生的时候就跟着他了,作为鸟中的高富帅,将军一直都属于人见人爱、老少皆喜的角色。

  覃教授家是耽美书斋,覃教授其父亲覃老教授在自己领域很有影响力,要不然覃教授也不会那么年轻的时候就搞到一只蓝紫金刚鹦鹉,并且经常带着将军去各个自然保护区游玩,可以说,作为一只宠物鸟,将军受到的待遇相当之好了。

  金刚鹦鹉的寿命相对较长,覃教授认识的人中饲养的金刚鹦鹉有不少都有二三十岁,仍旧健健康康的。去南方一个生态保护区的时候覃教授还见到过一只六十多岁的五彩金刚鹦鹉,每天那位饲养它的老教授拿着收音机出来散步的时候,它就重复着收音机里播音员的声音。

  后来覃教授在楚华大学任教,将军每年也跟着在楚华大学东区家属大院住些时日,而随着年岁的增长,将军的智力也一直在攀升之中,再加上将军本就比其他同类聪明那么一眯眯,对于人类语言的理解和运用也超过了很多人的想象。论口齿伶俐,八哥、鹩哥等都未必比得上金刚鹦鹉,而作为“口齿伶俐”之中的佼佼者,将军这货算得上嘴贱一级的了。

  当年覃老教授养的那只红绿金刚鹦鹉学会的第一个五字句子是“学而时习之”,而同样跟着学习的这货学到的第一个五字句子则是“看你那鸟样!”,说得那叫一个铿锵有力,由此可见它在嘴贱这上面的天赋。气得当年还是学生的覃教授恨不得掐着这货的脖子问“你怎么就不能学好的呢?!”

  早晨覃老教授家里那只红绿金刚鹦鹉会对着起chuáng的覃老教授说“goodmorning”,而将军则会朝着还躺chuáng上的覃教授学jī叫。当时覃老教授他们小区有户人家里被亲戚送去了几只jī,虽然没想养着,也没都一下子全宰了,放阳台上做了个简易的笼子套着,其中就有一只公jī,而那只公jī每天早上都打鸣,将军也是跟着这只jī学的。只是,将军学的jī叫有点不伦不类,用覃教授的话来说,就像阉了又没阉彻底的公jī似的,有些歇斯底里还喘不上气的感觉,听在耳朵里那个难受劲儿,再好的美梦都被惊成噩梦了,更别提继续睡。

  后来那家人将jī全宰了,小区也没再听到jī叫,再加上覃家人出去有意地将将军和jī隔离,将军这破习惯才改过来,不然后来去楚华大学之后受难的就是东区大院的人了。

  将军的爱好有很多,其中较为突出的,一个是爱咬猫耳朵,这大概跟它小时候被猫欺负过有关,而另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习惯就是唱歌。

  覃教授还是学生的时候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照料将军,所以每天将军有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覃老教授夫妇的,而这两位就特喜欢教它唱歌,教的还是很有当时时代特色的歌曲,就连戏曲也喜欢教一教。就算覃教授到楚华大学任教这些年,将军还是偏好于那时候的歌,大概因为现在很多流行歌曲它根本听不懂歌词,欣赏不了那节奏,当然覃教授也极少教它那些饶舌歌,去南方过年的时候将军接触覃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她们教的自然也没有多少二十一世纪的新风尚流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