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夫郎统领全家(79)

2025-09-16 评论

  苗东瞪了苗应一眼,不想理他们。

  饭桌上苗应又问他们做生意的细节,苗东顿了顿:“都是你嫂子自己去谈的。”

  当时说了想做这个之后,第二天苗东就跟家里提出来了想试试,苗大海跟刘琼也没反对,还是郑彩儿不好意思,说用她放在刘琼那里的钱来做,得到的回答是跟苗东一样的,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他的。

  最后她磕磕绊绊地做好了香肠,也晒了起来,到晒得皱皱巴巴之后就好了。

  他们自己现在家里试了试,发现味道很好,比他们腌的咸肉还有滋有味。

  之后苗东带着郑彩儿上了县城里,他本来想自己去跟酒楼的掌柜这生意,没想到郑彩儿拉住他的手说想自己试试。

  苗东嗯了一声,就随她去了,不过也没离她太远,在不远处看着。

  总之最后,郑彩儿把带去的东西都卖掉了,又在一次上街的时候,被酒楼掌柜看到,问还有没有上次卖的东西。

  苗应说:“这东西只能冬天做,天气暖和了,就晒不干了,肉也会臭。”

  郑彩儿点头:“我知道了,等明年冬天再做吧。”

  “可以先把肠衣准备上。”苗应又说,“处理之后晒干就行,到快过年了,再用水一泡就好了。”

  吃完饭刘琼洗碗,郑彩儿把苗应带到自己房间里,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裳:“这是我给你做的。”

  苗应拿着衣裳,有些震惊:“你给我做什么衣裳啊?”

  “要不是你,咱家过年也赚不到这么多钱。”郑彩儿说,“我问娘要不要给你分钱,娘说你不会收,我就想着总要给你点什么,后来就做了这件衣裳。”

  这件衣裳一看绣工就很好,上面还有很多刺绣花纹,一看就是用心做的,做衣裳的料子颜色也选得很好,是件月白色的。

  郑彩儿接着说:“娘说你喜欢穿淡色的衣裳,就做了这个颜色,尺寸是问娘要的,要是不合适的话,就得你自己改了。”

  苗应本来还想着自己今年能多一件衣裳,没想到回趟娘家还有意外之喜,他又多了一件衣裳。

  “谢谢嫂子!”终归没有人不喜欢新衣服的。

  郑彩儿抿唇笑了笑:“不客气的,剩下的料子给娘做的里衣,我自己也做了一件。”

  苗应点头:“那很好,不要亏待自己,爹娘哥哥都是很好的人。”

  郑彩儿点头,她无比庆幸自己当时的勇敢,才会有现在的生活。

  晚上他们照例还是在娘家住了一晚,晚上三个男人又敞开喝了些酒,最后都醉醺醺地被扶回房间里。

  霍行知道苗应爱干净,喝完酒之后还好好地洗漱了一番,才躺上床。

  苗应看着他脱衣裳,又有些蠢蠢欲动,但顾忌是在娘家,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霍行喝了酒,眼睛有些红,他自然没有错过苗应的表情,在没有经过苗应的同意,就覆上他的唇,咬住他的舌。

  霍行的气息很烫,苗应似乎被他喝过的酒也熏得醉了,原本抵住他胸口的手顺势往下,霍行却把他的双手抬起来,压在了头顶上。

  “干嘛啊。”苗应的气息也不稳,有些不上不下地难受。

  霍行亲了亲他的耳垂:“不做。”

  苗应皱起眉头,有些嗔怪:“不做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帮你。”霍行从他的耳朵亲到脖颈,随后再慢慢往下。

  苗应自然不能拒绝这种快乐,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还能拽着霍行的头发控制他的轻重。

  云歇雨散的时候,苗应仰着头喘息,脖颈上是一层细汗,他看着霍行抬起头,喉结滚动一下,随后又凑上来亲他。

  苗应偏过头不让他亲,最后霍行笑起来,笑得胸腔震颤,苗应有些羞恼,手握拳锤了锤他的胸口,霍行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睡吧。”

  苗应也确实累了,靠在霍行的胸膛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得回家,苗大海照旧又要给他拿肉,苗应推脱说不用,最后犟不过他们,就提出要求说要些光骨头,毕竟家里两个孩子,多喝骨头汤总是没错。

  他本来想要的就是些筒子骨扇子骨,苗大海包的都是些脊骨,上面还带着肉。

  苗应叹了口气,只能让霍行收起来。

  最后还是刘琼把他们送到村口,看刘琼去掏荷包,苗应赶紧拉着霍行跑了,生怕她再给自己钱,虽然他总说要回娘家借钱,但实际上他还是不愿意从他们这儿借钱,毕竟谁的生活都不容易,更何况苗东现在成亲了,他总要顾忌他嫂子的想法。

  正月的日子是闲适安逸的,这会儿地里没有什么活计,人也都聚在一起,打点小牌,说说话什么的。

  霍行又上了一次山,准备去寻摸寻摸合适做苗应的木榨的东西,当然这也是跟村长说好了的,寻常人家砍点树什么的都会交钱,这钱村长就会拿去给宋夫子,给学堂里添置点什么。

  今年霍行已经给得够多了,村长就没有再要钱,而且霍行说他要砍的是深山里的大树,几乎要比两人合抱还要大,这样的树没人能砍得下来的,村长还好奇他怎么才能把树运下来呢,却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把树运下来。

  霍行在山上寻摸了好久,总算找到了一棵符合苗应要求的树。

  第二天又带苗应上山去看,苗应上山的时候,把馒头和窝头也带上了,它们慢慢长大了,身为狗的野性也慢慢冒出来了,一到山上就开始撒欢,霍行干脆把绳子给它们解开了,他之带着苗应。

  到霍行找到的那棵树之后,苗应绕着树看了两圈,发现他实在是不认识这树是什么树,只好问霍行。

  “这是红椿木。”霍行说,“这树质地坚硬,一般打家具都用它。”

  “那就这个吧。”苗应说,“咱们怎么把它砍下来啊?”

  “我来。”霍行在山上跑了这么多年,当然不止是只会打猎那样。

  这是他们先前就商量过的,榨油机不能放在村里,虽然村里人很和善,但他们还是想留点心眼,比如榨油,还是想放在更隐蔽一点的地方。

  山上的木屋那里很平坦,苗应准备就在木屋里榨油。

  霍行随身带了斧子,他按照从前师父交给他的方法砍起树来,在树摇摇欲坠的时候,又让苗应离得远远的,怕树砍下来的时候砸到他。

  大树倒下的时候,苗应的心跟着颤了颤,霍行又换上了锯,开始锯掉多余的枝丫,这些枝丫可以带回家去晒干了当柴火。

  苗应手上也有一把柴刀,也在帮着修理枝丫,只是他的手到底没拿过这个重的柴刀,没一会掌心就红了。

  一棵一人合抱的树很高,苗应要的是最粗壮的部位,霍行就把剩下的地方都处理了,锯成了小块,等到时候再劈成柴火。

  就处理这些细枝末节就花了他们一下午的时间,天黑了,他们就回去小木屋里。

  他们这次带了很多东西,厚的被褥,粮食,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这次他们要在山上多待两天。

  苗应在屋子里准备食材,霍行去外面捡柴火,苗应觉得现在倒生出了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晚饭做得很简单,一锅杂粮粥,还有从家里带来的娘亲做的饼,还有从家里带来的咸肉,苗应没煮,切成薄片在炉子边一片片地烤熟,烤出去了很多油脂,留下焦脆咸香,下粥一绝。

  冬夜的山里很安静,连一点虫鸣都没有,苗应仗着山上没人,有些肆无忌惮。

  霍行实在是太爱他的坦然,他虽然没有接触过别的哥儿,但在干活的时候荤话听过不少,认为哥儿都是含蓄内敛羞涩的,但苗应不一样。

  他在情事上要掌控,无论正向负向他都积极表达,舒服了会哼唧,不舒服了会踹人,霍行甘心情愿臣服,甘愿为他奉上自己的所有。

 

 

第65章 

  昨晚闹得有些过,苗应没起床去帮霍行的忙,他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觉得除了地面上硬点儿,昨晚的体验还挺好,怪不得小说里写的霸总总是乐于解锁许多不同的地方。

  霍行一大早就出去了,肯定是去干活了,去干活之前还把饭给苗应温着,让他起床就能直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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