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134)

2025-10-12 评论

  只要说一句是被易感期影响了理智、心性,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可伴随而来的是停滞不前的关系。

  他不想再停在这一步。

  奥凯西的易感期刚过去十二个小时,颅内残留的易感期激素还没完全消散。他攥着玉流光的手腕,甚至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下个月月初结婚,我可以安排好全部的事情。”

  玉流光用力挣脱他的手。

  挣脱不开,奥凯西几乎是没什么反应,像是不知道他在挣扎,只顾着盯他,青年抿唇往下掠了下薄薄的眼皮,看着腕骨上被抓出的深红指印,冷静启唇:“奥凯西,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奥凯西思绪清醒了一瞬。

  也就一瞬而已,“我一直都是这样,是你一直都不了解我。”

  玉流光:“松手。”

  奥凯西额头青筋隐隐绷起,不动。

  玉流光:“很痛。”

  紧扣着的手指突然就松了,奥凯西突然在衣服兜里掏了掏,赫然是几天前被他扯得几乎成一条直线的抑制颈环。

  他将颈环塞到玉流光手里,玉流光蹙着眉往后躲,奥凯西简直要化作一条狗在他身旁来回踱步了,躁郁地催促道:“给我戴上,戴上了或许我就能清醒些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疯。

  手上的抑制颈环几乎沾满了干枯的血液,抓握在掌中,血腥气溢满,俊朗的眉骨之上是突出的青筋,像条气急败坏的疯狗。

  奥凯西往他跟前递,他嫌血脏不肯接,抿着薄唇躲,奥凯西直接抓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颈部,然后半强迫着让他将这根摇摇欲坠的颈环套在颈上。

  玉流光沉了沉气,看着自己手上沾到的深红血液,没忍住揪着奥凯西的衣领再打了他一巴掌,斥声:“你是不是疯了?谢相白易感期都没你这么癫。”

  奥凯西被这耳光扇得脑袋清醒了几秒,可旋即而来就是这句话,他又不清醒了,气得颈部的青筋都浮起了,红着眼看他,指着自己质问:“你拿我跟谢相白比?是谁青春期的时候拿我当树洞跟我说谢相白很难缠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不如他?”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凝着他,奥凯西的肺部被一团无名火堵着,上不去下不来。

  他怎么能拿他跟谢相白比。

  玉流光十六七岁刚念医那两年,其实他们关系也短暂好过一段时间,奥凯西那时候分不清关系是怎么好的,只知道这位从小和自己讲不来几句话的“弟弟”忽然会叫他哥了。

  有时候是哥哥,有时候是奥凯西哥哥,反正怎么叫怎么好听,让人舔狗欲爆棚,给奥凯西听得找不到南北,几乎想化作一个全能哥哥什么都给他做,也是那段时间,玉流光跟他说有个室友很难缠,叫谢相白。

  去查了才知道,这人不是帕洛神星系的本地人,甚至还有一半科洛地安蛇人血脉,奥凯西不太明白他说这些是单纯倾诉,还是希望他为他办事,将这个谢相白赶走。

  奥凯西最后自作主张,处理了谢相白。

  可谢相白挂靠银耀星系谢家,又是那一脉的继承人,当然不是那么好处理的,奥凯西不怕难事,当他准备再继续处理时,玉流光回来问他在做什么。

  他忘不掉他当时的神情。

  其实不可怕,只是那瞬间奥凯西明白自己做错事了,所以对他的一切反应都相当敏感。

  那时候,奥凯西还在强装镇定,说当然是帮你处理掉你不喜欢的人。

  实际上他现在都觉得那一段时间像个梦,不真实,明明关系才好了一些,怎么又突然断崖式下降——那天玉流光明明白白地跟他吵了一架,让他不要找事,不要自作主张,还说以后不要往来了。

  关系就这样又变差了。

  从关系变好,到变差,速度十分之快令人来不及沉溺,奥凯西想到这些,无名火更旺,他紧着后槽牙,红着眼看眼前青年几秒,倏然一言不发抓住他的手腕,一路往哈里森去。

  玉流光挣扎了两下,突然说了句你力气真的很没有分寸,奥凯西僵住一秒,略微松开了力道,却仍然抓着他,怕他跑了。

  到了哈里森内殿,他将所有门窗紧闭、反锁,然后扯下颈部彻底被自己拽断的抑制颈环。

  “咔。”

  颈环掉在地面,摔碎了上面手指粗大的机械齿轮。

  全程,玉流光就这样置身事外看着他。

  奥凯西朝他走:“我们做。”

  “去洗干净。”

  奥凯西一怔。

  他停下脚步,神情不明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他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怒骂,或者巴掌,他甚至做好了准备,也要把结婚的事跟他明明白白说清楚。

  可唯独没想到他一点反抗都没有。

  “都是血。”青年掠着眼瞳,往向他颈间。他似乎永远这样不崩于泰山,面对这种直白的请求都不红脸,不生气,“我讨厌血的味道。”

  奥凯西下意识摸过颈侧。

  他往浴室走,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回头道:“所有门窗都反锁了,密码只有我知道,这次不是你的生日,你猜不到的。”

  言下之意,也出不去。

  玉流光没有理他。

  他转头朝床边走,奥凯西则在洗澡,翻来覆去将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末了拭去所有水珠。出来的时候他做好了玉流光已经走了的准备——虽然清楚他做不到,但这坦然自若的态度,很难不令人想东想西,惴惴不安。

  奥凯西走出来,怔愣地看着已经褪去外衫的青年。

  他正在取发绳,头微微低着,修长的手在颈后,乌黑瀑丝散开,落下,奥凯西呼吸重了一些,他咬着牙,走过去,“你一点都不挣扎吗?”

  玉流光侧头。

  他的相貌雌雄莫辨,披散着乌发时显得柔美,雪白的眉眼在这句话落下后并未起什么反应,只是说:“不是说门窗都关了么?又挣扎不了。”

  奥凯西说:“可按照你的性子,你一定会想办法,或者辱骂我,打我,出气,你怎么会……”

  怎么会就这样平静地接受?

  奥凯西转动僵硬的脖颈。

  他突然不想了,如果玉流光挣扎,愤怒,他或许也会更愤怒,更没理智,然后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可他这样理性,平静,他心头那股烈火霎时间也被冷水浇灭。

  奥凯西:“算……”了。

  “我现在很不舒服。”玉流光冷脸打断他,“明白吗?你在外面对我拉拉扯扯,弄得我心情很不好。”

  皮肤的接触,情绪的起伏,都会影响那奇异的病症。

  奥凯西霎时不说话了,他红着眼看他,大步走近。

  ……

  奥凯西是第一次。

  尽管他和玉流光有过许多次边缘性行为,吻过,用过道具,用过手指,可真真正正的融入一体这是第一次。他以前很不明白,为什么都做到那个地步了,玉流光就是不肯让他进行最后一步。

  他想不到玉流光是故意的,只觉得他还是讨厌自己,所以洁癖作祟。

  所有前戏奥凯西都很清楚了。

  无数次边缘性行为教会了他怎么取悦身下的人,怎么去撩拨他的情欲,手指从那柔软潮湿的地方抽出,沾着水色,流连过渗着薄汗的雪白腹部,他低着头啃咬青年柔软雪白的颈侧,两具躯体密不可分贴合。

  玉流光轻微喘息,侧头时不留神贴住了奥凯西的脸,于是他的唇被人急促堵住,脸被捧住,热气缠绕,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

  男人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上,像一座怎么攀也攀不过的大山,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致的满足,热浪一次又一次袭来,他轻蹙眉尖,意识恍惚地涣散眼瞳,有泪从眼尾滑落,被奥凯西舔过。

  原来他不止是会冷静。

  这种时候,也会*到哭。

  抓着奥凯西肩膀的手指用了力,在上面留下弯弯的月牙。

  奥凯西不断地吻他。

  下身再缠绵,也不冷落双唇。

  他喜欢亲吻,喜欢在青年惊喘的时候,吻住他的唇,堵住一切喘息,然后故意停下,问他下个月月初可以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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