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136)

2025-10-12 评论

  是啊,好端端就要结婚了。

  下个月月初之后,他可以称呼流光为小王后。

  他会成为流光名正言顺的丈夫。

  奥凯西喉结攒动,不愿意再继续往下想,“反正结婚就好了。”

  王后瞥他,明显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离开了哈里森宫。

  奥凯□□自一人坐在这大得有些空旷的宫殿中,静了半晌,用光脑联系陈甄,让他加派人手守在哈里森宫外围。

  末了,补充一句:“再多派些人手跟着流光,别让他发现了。”

  陈甄一怔,想到他们要结婚的事,低声道:“是。”

  ———

  玉砚尘匆匆回到家中,他向来稳重,几乎没这么面带急色过,母亲谷漪见状心下奇怪,多问了他一嘴,“出什么事了?”

  玉砚尘倏尔停下脚步。

  他转头去看母亲,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才吐出一句:“流光要结婚了,您知道这事吗?”

  谷漪当是什么呢,继续品茶,“这我能不知道?流光跟我说了。”

  玉砚尘:“我不知道,他没联系我。”

  声音落下后,他喉头自顾自喉头哽了下,和母亲对视,“他怎么忽然要结婚了?”

  谷漪探究地看着他,“当初问你,你不说,现在我还是想问一遍,当年你跟流光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他怎么这么不待见你了?”

  玉砚尘沉默。

  仍然不肯说的意思,谷漪便转移话题,“他们当年就有婚约,也不奇怪,他要是忽然和蔺上将结婚那叫突然呢。”开了个玩笑。

  玉砚尘很想给个反应。

  但他给不出来。

  沉默几秒,他回到房间给流光打电话。

  他们的关系其实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只是冷淡了很多,以前关系有多好,现在就有多疏离,疏离到所有人都发现他们之间的隔阂了。

  玉砚尘抚着桌上熟悉的相框。

  在电话显示接通的那一刻,他将相框扔进了垃圾桶里。

  作者有话说:被锁了,已老实

 

 

第76章 

  “谁打过来的?”

  “玉砚尘。”

  奥凯西听到这个名字皱眉,显然是想到什么,神情不太好地嘀咕,没太听清,玉流光不在意地拨弄着指间的纸质请柬,垂着眸问玉砚尘有什么事。

  “听说你要结婚了。”

  玉砚尘声音很轻,目光看着孤零零躺在垃圾桶里的相框,缓了几秒才不是那么艰难地说出:“恭喜。”

  玉流光反应平淡:“嗯,还有事吗?”

  他平淡的反应让玉砚尘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盘桓了一圈问题想问,你喜欢他吗,你是自愿的吗,你真的想好了吗,可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玉砚尘只能客客气气说没事了,你先忙。

  然后挂了电话,全程只有两句往来。

  玉砚尘吐出口气,目光仍然注视着躺在垃圾桶里的相框,这东西本来也该躺在这里,是他那次私自偷藏了一张——玉砚尘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叹气,弯身将相框捡了起来,小心地用纸巾擦了擦上面落的灰尘,重新摆回桌面。

  相框里是一张合照。

  十五岁的他,和五岁的流光。

  五岁的流光只有很小很小一只,穿着连帽儿童服,精雕玉琢的眉眼足以窥见将来的风华。这么小,还可以让他坐在大人的手臂上和脖子上哄着玩,可惜流光从没这么做过。

  小时候的流光和别的小孩实在太不一样了,他从小就独立自主,性格也冷淡,不过小孩的冷淡哪有什么威慑力,反倒像故作正经,小大人,总之就是可爱,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招惹,听他用稚音凶人。

  小大人衬得玉砚尘这个哥哥半点用处都没有,这小孩能动手后连吃饭都不要大人喂的。

  都是大人追在他身后,想过把带孩子的瘾。

  他年长流光十岁。

  父母忙的时候,他就在家带流光,说是带也不太准确,流光从小让人省心,不会跟那些调皮捣蛋的孩子一样四处野,他每天不是在兴趣班做启蒙教育,就是自己坐在院子里看书发呆,非常让人省心。

  玉砚尘很喜欢自己这个弟弟。

  尽管总有不安好心的大人挑拨离间,告诉他要警惕流光,小心流光夺走他的一切,毕竟他是领养的,而流光才是谷漪夫妇亲生的孩子。

  玉砚尘年少知事,他被玉家培养得很好,当然没有听信谗言,仍然专心致志地对流光好。

  流光十岁那年,玉砚尘二十岁,将将毕业,按照人生规划被父母外派到外星锻炼,好几年后才回来。

  印象里那个小小一只的孩子在这几年身高抽条,婴儿肥褪去,成了个很漂亮的小少年,玉砚尘回来后看到他险些没认出来——变化太大了,就是还和以前一样冷,往那一站自带清冷氛围,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不知道是间隔的这几年模糊了他对流光的观感,还是那陌生的一面,总之,又是几年后,流光去了军校,他意识到自己对流光的心思并不简单。

  ……他愧对父母。

  也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想法。

  那段时间,玉砚尘控制不住自己,各种找理由到军校见流光。

  有时给他带吃的,有时给他带外星产的小物件。

  那时候他们关系很好。

  他作为哥哥,天生比别的有心人更容易获得流光的好感,所以玉砚尘犯了错事,易感期期间,他心智不坚,偷拿了流光的衣服。

  尝到甜头后,就像赌场上一次又一次输光家底的赌徒,他开始收集流光的照片,找人盯着流光,确认流光没有在军校期间谈恋爱。

  发现流光有暧昧对象,又比谁都痛苦,翻来覆去好几天睡不着,决定找他聊聊,玉砚尘觉得自己那天应该是被人夺舍了,才会在去到流光房间,看到他桌上的肤渴症诊断书时,鬼迷心窍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那天,这话落下后玉砚尘听到自己过分鼓动的心脏,扑通扑通打在耳膜上。而他眼前的人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顿住几秒,困惑问他:“什么?”

  玉砚尘就指着诊断书,问他:“需要我的帮助吗?”

  “……”

  “看过医生了,开了药。”

  玉砚尘说:“我的意思是,你不舒服的时候,我……”

  关系就闹僵在这一步。

  流光最后问他,是怎么能提得出这种问题的。玉砚尘也想问自己,我是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的,我可是哥哥,是年长流光十岁的哥哥,是送过流光上启蒙班的哥哥。

  如果父母知道了,大概会对他很失望。

  那天以后,流光和他的关系冷淡了许多。

  不过这还不算是他们真正闹翻的初始,真正闹翻那天,是流光带谢相白回家做客。

  玉砚尘自认自己在外面还是得体的,公共场合他从不放任自己看流光的眼神,从来都是相当克制含蓄。

  可谢相白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为什么能利用他藏在房间的照片,衣服,让流光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和他产生隔阂?

  玉砚尘没有机会问。

  那天之后,流光就不怎么回家住了,又临近毕业,流光填写了随行军医报表,连带谢相白这个机甲兵也服从调剂去了相应队伍,一切都物是人非。

  转眼流光要结婚了。

  而当初毁了他的谢相白最终也没有成功。

  玉砚尘放下相框,不知道该不该嘲笑。

  也幸好没有成功,如果谢相白成功了,他这位做哥哥的,怎么也不会让谢相白简单进了玉家的门,到时候说不定会比现在更乱。

  ———

  婚礼日期愈来愈近。

  奥凯西整个人表现的情绪也越来越浮躁,尽管他竭力隐藏,让自己显得自然,冷静,可心底伴随的隐形的焦虑还是影响了他的大脑。

  所有情绪都指向一句话。

  他其实是不相信流光会这么简单和自己结婚的。

  距离结婚日期还剩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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