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64)

2025-10-12 评论

  那截雪白脖颈很漂亮,蔚池会长用手托着他的脸颊,两人的唇几乎分不开。

  一截软红的舌尖都从唇齿里露出来了。

  被人吻得,发出“嘬”的声音。

  滚烫气息弥漫在器材室,还有机械的味道隐隐散发在空气里。

  流光偏开头,同桌一怔,匆忙往后退了一步,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自己。

  捂着砰砰跳的心脏,他站在原地,听见里面传出巴掌声。

  同桌偷偷走远了,回头一看,身形纤瘦的流光同学垂眸整理衣领,而跟在他身后的蔚池会长,脸上是鲜明的红印。

  却不见一点被侮辱的不高兴,反而像是感到满足。

  回忆到这里,同桌偷看了身侧人一眼。

  透着薄红的脸,隐约和那天在器材室对上了。

  他心脏加速,将注意力挪到论坛上。

  【帖子:在表白墙又看到一个新生误入歧途了,呵呵(hot)】

  【主楼lz:如题,不知道你们喜欢玉流光什么,呵呵,他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成绩好了点,会音乐会枪在学生会管理能力也强吗,不就是穿上校服清纯,换下校服高冷吗,呵呵,他脚踏几条船这事你们是一点不提啊,在某季大某季二和某蔚某庄之间游走,只瞧得上这种顶级有钱人的感情骗子,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1L:……虽然但是,你已经概括了……不过还缺了一点,换下校服不是高冷,是主人!谁见过流光穿黑色皮衣外套啊?我见过!我的天选主人嘿嘿。】

  【流光是至高正确的不可忤逆的:这件外套不是流光的!是某庄的,某庄怕他冷给他亲手穿上的……不过确实主人。】

  【8L:卤煮你深柜吧,这么在意我们流光那就关注一下下个月的校庆吧,听说蔚池会长策划,有蒙面舞会缓解哦……我们流光一定会闪亮登场!】

  【流光是至高正确的不可忤逆的:楼主多骂几句流光,骂得好爽哦,我们流光就是这样的,他这样的谈几个都正常啦。】

  【lz:你们有病是不是啊,对感情不忠诚不知道有什么可喜欢的,呵呵,以后结婚了他肯定是家里一个丈夫,外面几个姘头。】

  【lz:抛弃这些优点,他还有什么?】

  【流光是至高正确的不可忤逆的:……对不起这些抛不开,流光就是流光,是最正确最完美的流光。】

  【28L:笑死了哥们,薇尔论坛因为谁创办的你不知道吗?深柜就深柜,别不承认啊。】

  【lz:我操那个昵称特别长特别那个的死舔狗我都不想回你,你是他哪条舔狗啊,你看他理过你吗?】

  【lz:封贴了,呵呵,那么喜欢他有什么用,天天给他送早餐有什么,早餐是七点送的,早餐是七点零五分扔进垃圾桶的,呵呵,辜负真心的人。】

  【109L:疑似想说句诅咒但舍不得的深柜卤煮一枚呀。】

  【120:不是说封贴?】

  【150L:歪个楼,流光好像生病了。】

  【177L:献殷勤的时间到了,等我。】

  【流光是至高正确的不可忤逆的:流光已经请假走了。】

  【200L:老哥你怎么知道?】

  ……

  *

  只是轻微发热,玉流光不准备去打针。

  吃点药就够了。

  他请完假,拿着蔚池亲手批的假条走出校园。

  周身萦绕的冷气没有散去,依然死死盘桓在他的皮肤上。

  阳光下,始终感觉不到暖意的玉流光停下脚步。

  “季昭荀。”他声音微冷。

  季昭弋停下脚步。

  隔着约莫十米的位置,他看着青年纤细的背影。

  薇尔学校的制服是深蓝色打底配置,领口白,胸前是弧形校园徽章。

  并不收腰,反而显得宽松,穿在身上布料会堆叠出一点不明显的弧痕。

  玉流光穿着,确实显得有些清纯。

  但更多的是那种,让人想将他身上的制服揉皱,看着他眼尾洇开糜丽薄红,表情露出一些隐忍的表情的模样。

  季昭弋停着脚步,看着他后颈那一片的雪白皮肤,印着不知道谁弄上去的痕迹。

  为什么忽然停着不动了?

  是发现他了?

  季昭弋神情晦涩,突然皱起眉头,发现对方似乎在和谁讲话。

  他听不太清,也不知道该不该靠近。

  “季昭荀。”

  玉流光说:“别靠我太近,很冷。”

  盘桓在他身侧的阴冷并未散去。

  似乎是认为他并没有发现是自己。

  毕竟一个鬼,正常人哪会觉得有鬼呢?

  冷了也只会觉得天气不对,或是风太大了。

  “不走是吧。”

  玉流光侧身,目光扫过被阳光照过的地面。

  嗓音平淡,“那你就跟着。”

  季昭弋看见远处的人又动了。

  这一次,他却停在原地,没有往前跟去。

  虽然没有听清,但季昭弋看清了。

  玉流光没戴耳机,也没碰手机。

  他在和谁讲话?

  季昭弋皱眉,侧头环顾一圈四周。

  不确定有没有人,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季昭弋从学校回到季家祖宅。

  已经退休许久的老爷子住在祖宅里,老爷子身子不好,平时不太出门,几乎也见不着面。

  季昭弋没那么孝,当然不是来看人的。

  他一路穿过庄园,步行数百米,来到祖祠。

  季家每代家主死后,牌位都会放在祖祠。

  虽然季昭荀只是继承人,还没有彻底成为季家掌权人,但他毕竟是长子,死后依然按照老爷子的意思将牌位搬到了这里来。

  季昭弋来的时候,注意到这里还有个人。

  他目光淡淡一扫,对来人心下了然,不咸不淡道:“叔叔。”

  被称为叔叔的男人回头。

  他是季昭弋父亲的亲弟弟,季明守,老来子,今年很年轻,也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

  季明守见是他,也不咸不淡道:“不是在上课么?”

  季昭弋道:“懒得上。”

  也懒得社交。

  他转开视线,去看季昭荀的牌位。

  或许是所谓的双胞胎有特殊感应,也或许是纯粹的直觉。

  季昭弋觉得他这位死去的哥哥,连死都不安分。

  “来都来了,不上柱香?”季明守看他两手空空,一动不动,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昭弋轻嗤,答非所问:“你说人死后会变成鬼吗?”

  季明守收回视线:“不会。昭弋,作为季家继承人可不能信这些。”

  装什么。

  季昭弋上前抓了把香点燃,全部插香灰里。

  在地下吃够了就去投胎吧,别缠着他的流光了。

  季昭弋拍拍手,转身离开。

  季明守盯着那捧香看了几秒。

  “咔”香灰很松,数根柱香坚持几秒全部哗啦掉了下来。

  香灰散落一地。

  季明守弯腰,随手捡起三根香插在里面。

  视线挪到季昭荀的牌位上看了几秒,他想到季昭弋反常的表现,微笑:“别变成鬼了,要吓坏你弟弟了。”

  “……”

  *

  不知道什么情况,季昭荀短暂地消失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玉流光洗完了澡,顺便给自己腿心上了药。

  裴述坐在旁边看他上药,黝黑的瞳孔不闪不避落在上面。

  他打手语——怎么受伤了?

  玉流光懒得打手语,指尖碰着这截微红的皮肤,声音冷淡:“狗弄的。”

  裴述几秒后打手语——被狗咬了吗?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

  熟悉的阴冷出现了。

  像是冬天雪地上散开的水汽,细密地将他包裹起来,从后背到脖颈,一片冰冷。

  玉流光放下小药瓶,喉咙有点痒地咳嗽两下,蹙眉。

  哪来的香灰味?

  ——你没闻到?

  裴述看着他,摇头。

  ——闻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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