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靳爹答应了苏苏,不会再有这种事烦他的宝贝。
就是不会再友了。
他这么大男子主义又爱面的一个人,也甘愿在镜头面前承认自己是一个妻管严。
交出财产对靳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比起这个,还是在媒体面前承认是妻管严对靳爹来说更难[小丑]
靳爹爱苏苏,苏苏爱靳爹!
写到“我和我爱人是一路风风雨雨走过来的…”
真的好唏嘘,开篇到现在,十年出头了。
回家后小剧场:
苏苏:求求你了老公,再给我演两集。”[彩虹屁]
靳爹:“……”
苏苏:“老公呀,我自费演行不行?”[彩虹屁]
靳爹:“……来吧,剧情是你趴着,我揍你屁股。”
苏苏:“那我去看电视剧了啊老公,演的可精彩了,爱你![抱抱]”
(小比溜)
第一百零一章 火热
靳越群这段妻管严的采访着实火了一阵子, 第二天汉阳的报纸全是对他这次闹得沸沸扬扬的私生子事件和他当众对爱妻表白的报道。
其中私生子倒还算个小的了,富豪人家这种事情多如云,更何况这还是个假的,而他后面在采访中说出的财产委托管理协议,则在媒体和汉阳上头的权贵圈里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浪。
那段时间,各方相熟的老总轮番打电话轰炸他,一部分是来‘骂’他的,说他娘的他把标准定这么高,自家太太快闹翻了天,他靳越群得负责!
另一部分好友则纯属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是冯长麒,电话一接通,就笑着调侃:“呦,老靳,怪我了怪我了,不知道你在家竟是这么个地位,昨儿个饭局还让你请客,没让乔苏批评吧?哎呦,看我忘问了,你这电话费要不要给老婆报批准啊!”
靳越群的牙根都在抽。
远在晋阳的秦卫东也看到了某企业家杂志刊登的报道,两家在印尼的矿区有合作,男人发来的问候言简意赅:“你疯了?”
靳越群抖着手回:“没疯,这招真有效,不信你试试。”
秦卫东回:“丢不起那人,你自己留着吧。”
乔苏凑头过来看,抱着手:“这个秦总真是的!干嘛嘲笑咱们!我要给方黎哥告状!”
他要拿出手机,靳越群则露出个不浅不淡的笑,说:“不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让他嘲笑嘲笑,我不信他没这一遭。”
“咋啦,你又料事如神了?那我要提前给方黎哥说呀!”
“这用料?他逃不过,而且就他爸那尊如来佛来说,到时五指山一压,搞不好他还得满世界嚷嚷自己不孕不育,还不如我呢。”
乔苏本来笑出来了,可紧接着又蹙眉:“你的意思是秦总他家也会给他搞出一个私生子?”
“大意如此,方式不同。”
老理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中国人最是讲究传宗接代、香火绵嗣,靳越群再不济上头还有一个哥,虽然蠢是蠢了点,乔苏再不济下头也有一个弟弟。
“秦卫东可是那位秦书记的独子,他要走这条路,可不是我这样丢个脸就完事了。”
乔苏不是什么都不懂,他有些担心:“那你说他家那么强势,方黎哥会不会受委屈?”
“不会,他不会连这点事都搞不定,只是要难些吧。”
“怎么难?”
靳越群不说话,乔苏嘶了一声,伸手摇晃他的肩膀:“你给我说说嘛说说嘛,你一定知道些什么,猜到些什么是不是?你看事最准了!告诉我告诉我嘛!”
靳越群让他摇的头昏,说:“中晟这两年在海外市场接连出手,拿下多个矿权,还在积极投建配套设施,这明显是秦卫东在给自己留后路。”
乔苏一想,惊讶地问:“你是说秦总以后可能会被他爸逼得带着方黎哥去国外生活?!”
“我只能猜到这儿…人家两口子的事你这么操心干什么?”
“那我岂不是以后见不到方黎哥了!”
见他失落,靳越群眯了眯眼:“我还没问你,方黎哥方黎哥,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如果中国的土地上失去方黎哥这样的大帅哥、大明星,一定是特大级别的资源损失!”
乔苏双手合十,对天祈祷:“希望秦总能不蒸馒头争口气,顽强抗争到底!”
靳越群真给他气笑,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操心操心你自家男人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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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法庭过后,靳昌林一下子老了许多,鬓边生出许多白发,瞧着老了不止十岁,据靳越群的司机说,他们回到酒店,靳昌林和靳友林就差点大打出手,他这才听了事情全貌。
原来是冯柔前些年因为想来城里打工,就投靠了姑妈冯卉敏,被安排在昌盛做销售员,当时正好昌盛走下坡路,靳友林和老婆也从徽省回来,他在老太太的话下进了昌盛重新做副总。
有回销售部的经理请吃饭,靳友林过去了,他就这么和冯柔认识了。
冯柔温柔小意,靳友林和他老婆又多年感情不和,一方面是他老婆自小家境优渥,个性强势,一方面是俩人只有一个女儿,所以他和冯柔很快发展为情人关系,一直冯柔意外怀孕,本来靳友林是想让她打掉的,但在医院找人一问,是个男孩儿,靳友林就舍不得了。
可他又不敢和老婆离婚,毕竟要顾忌老丈人,思来想去,就想了这么个“移花接木”的办法,他原本想着靳越群喝醉了,又看美妇在床,不可能不动坏心思,只要把这个孩子顺利按在靳越群头上,那中海偌大的产业岂不是都会落入他靳友林的囊中?
他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但他千算万算没料到,靳越群连卧室的门都没推开,只在客厅坐了不到一分钟,就让秘书接走了,反而是便宜了靳越贤那个蠢货…!
得知事情真相,靳昌林在酒店大堂指着靳友林的鼻子大骂,不堪入耳,据说靳友林的老婆也连夜坐火车赶过来了,她父亲在徽省做的生意不小,她带着娘家兄弟在酒店大厅里把靳友林和冯柔两个人打的鼻青脸肿。
孩子哭声,打砸声,吼声骂声交杂,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大半夜吓得酒店直接报了警。
这些事靳越群都没管了,一群人歇斯底里的闹完,终究是都回了汉城去。
这整桩事里,靳昌林做梦也没想到他的亲大哥会如此阴狠的算计他,不仅算计他,竟还算计他的儿子,他现在看见那个孩子就心烦,心里更是对靳越群愧疚无比。
这个儿子,似乎自小就不在他身边长大。
从前,他总觉得愧对靳越贤,把好的、现成的都留给了他,对越群,他总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卓越的能力,能给靳家带来的光环和荣耀。
回汉城前,他和靳越群见了一面。
“爸,路上慢点。”
他看着眼前的儿子,靳昌林真的觉得熟悉又陌生无比。
熟悉是儿子还是他的儿子,陌生的则是儿子的语气,哪怕经历过这件事,儿子还是这样向他说,就像他带着一个莫须有的孙子言之凿凿远赴而来,后又将他诉至法院这些在儿子眼里都不过是一场不值一提的闹剧罢了。
如上位者看着一群互相咬的蚂蚁打破了头一般。
“越群,这些年爸爸真的愧对你…”
“爸,如果您以后不再管昌盛的事,每个月的赡养费我会叫人按时打给您。”
靳昌林微怔,靳越群没有说别的,问:“我妈这些年跟你来过信么?”
“来过,她走后的第二年嫁给了一个美国人,问你好不好,我告诉她,你很恨她,叫她既然走了就不要让你对母亲心存幻想,她就不来信了。”
靳越群问:“你有我妈的地址?”
靳昌林不愿提起那个女人:“早没了,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靳越群无话,他俯身上车,靳昌林看着那辆黑车车门关上,忽地往前走了两步,问:“越群,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来看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