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戚染：“也没有那么不好，我可以取的，宋玉卿，我可以，你用我的信息素。”
宋玉卿怀疑看向戚染，“你又行了？”
戚染语气有些着急，“我行，裴淮也不着急，一时半会儿他死不了。”
宋玉卿：“那行，你坐下。”
一样的步骤，一样的检查，宋玉卿摁上戚染腺体的时候，戚染声音有些喑哑，“你也给裴淮这样检查吗？”
宋玉卿回应：“操作步骤要规范，每一次都是如此。”
每一次都是如此，宋玉卿会对裴淮这样，会对他这样，也会对其它的alpha这样。
他的小爸，总是这样一本正经地让人丢盔弃甲。
宋玉卿取样了20m.l，戚染主动问，“这就够了吗？我还可以的。”
“裴淮取了多少，我也可以取多少”
宋玉卿用棉球擦拭戚染的腺体，淡淡回应，“不用，你身体差很多，这样就可以了。”
没必要，多抽点裴淮的，就当是裴淮的报应了。
88：“……”
88：“卿卿，你还没有原谅他啊。”
宋卿卿的记仇程度，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宋玉卿：“看裴淮以后表现。”
戚染垂着的头，眼底划过一片晦暗，他不可以，但是裴淮可以。
可是，他也有努力提升自己的精神力等级。
宋玉卿以后也会选择裴淮，告诉他他太弱了吗？
戚正清也就算了，裴淮算什么东西？
宋玉卿：“好了，你把裴淮送去医院，别给他扔路边了。”
“你是在心疼他？你担心我害他？你是不是……”喜欢裴淮这样的alpha？
戚染说话的声线有些颤.抖，仰着头眼眶发红地看着宋玉卿。
可是beta清冷又禁欲，不为所动。
很近的距离，他可以看清楚宋玉卿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又弧度完美，淡色的诱.人亲吻的唇.瓣，耳垂上那点艳丽的红。
他的小爸每一处都很漂亮勾.人。
穿白大褂也冷淡出尘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是现在宋玉卿身上却沾满了别的alpha的味道，在要求他乖点。
宋玉卿纤长眼睫下，那双剔透眼眸透着冷静和淡漠。
声音冷淡地质问他。
“你在胡闹什么？”
作者有话说：
卿卿：要亿点信息素，谢谢。
第27章 为什么不联系我
戚染看着宋玉卿冷下来的脸，骤然清醒，宋玉卿说过他喜欢乖的，他现在很不乖，宋玉卿是不是开始讨厌他了。
心里无数委屈都变成了害怕。
害怕宋玉卿不要他了，害怕宋玉卿不理他了。
将近一米九的alpha在宋玉卿面前像是一只无措的大狗，“小爸，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
“我不问了。”
alpha仰着头盯着宋玉卿，骤然下垂的眼尾仿佛也在恳求，在说着自己知道错了。
伸手去勾宋玉卿的手指，“小爸，求你不要不理我。”
宋玉卿抓住戚染的手腕，轻轻掀起薄薄的眼皮，手才落在戚染头上。
beta的手指柔软，指尖蹭着alpha的发根。
戚染就这样仰着头盯着宋玉卿，被安抚的那一瞬间，戚染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却再也不敢表露。
“小爸，我下次不会问了。”
宋玉卿目光懒懒，还是觉得养便宜儿子太麻烦，他好像把便宜儿子养的太黏人了。
但是顺嘴说了一句，“下次不要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不喜欢裴淮，也没有担心你害他，你害他我也不会怪你。”
刚醒就听到宋玉卿话的裴淮：“……”
这个觉没睡好，闭上眼睛重睡。
宋玉卿，很心狠手辣的一款人.妻，是真的一点都不管他的死活。
但是，裴淮也只敢一个alpha在心里想，自己为什么栽在宋玉卿手里了。
宋玉卿一点都不喜欢他，不在乎他，只是把他当作趁手的工具alpha，要是他没有一点顶级alpha的信息素，他甚至能想到宋玉卿利用都轮不到他。
宋玉卿看向稍微动了一下的alpha，“听到了就别装睡了。”
裴淮：“……”
“死了，别管我。”alpha语气有些闷，反正都是随便被人弄死就行，宋玉卿管他做什么？
死了，宋玉卿也不在乎。
说不定，被抽空信息素死在这里，宋玉卿还会记得自己弄死了一个alpha，逢年过节还对着他牌位扇两巴掌。
“除非你也摸.摸我脑袋。”裴淮忽然瓮声瓮气开口。
宋玉卿：“……”
戚染握住宋玉卿的手腕，眼神恳求，“小爸，他脏别摸他。”
宋玉卿：“……”
宋玉卿懒得看两个alpha在这里打擂台，把两个alpha赶到门口，对着两个alpha露出笑容，可以算得上温和的笑。
beta本来就长得美，冷冰冰的样子在无端勾.人，现在唇角挑起一丝笑的模样，就让人想凑上去对着他又舔又亲。
宋玉卿语气慢悠悠，“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滚出去。”
门关上之前，裴淮和戚染都有些愣怔。
直到门啪嗒关上，两个alpha才骤然回神。
明白，宋玉卿笑从来不是代表别人可以得寸进尺，而是代表要么滚要么被打。
宋玉卿把两人赶出去，一起被扔出来的还有戚染带的苹果，以及裴淮给宋玉卿扎头发的头绳。
裴淮一把抓起头绳，戚染一把抓起苹果。
裴淮低头唇角勾起一点弧度，把宋玉卿扎过头发的橡皮筋凑到自己鼻尖，嗅着上面的留下的淡淡香味。
戚染抱着自己的苹果，眼底是一片阴翳。
宋玉卿把刚才取好的信息素再次重新分成小份保存，特别是裴淮的，可以分成很多份，分成小份用多少取多少，就不用反复冻融。
宋玉卿专注地分装在冻存管里，修长的手指握住移液器，把alpha信息素保存到2m.l的冻存管中，又滴入了冷冻保护剂，才把信息素全部封存在超低温冰箱里。
宋玉卿做完这些，去上课了。
今天下午，有一节公开的生理课，要求所有学生都到场。
这样的生理课，几乎每个学期都会举行一次，alpha和Omega之间的致命吸引，以及alpha们的有恃无恐总会让学校一次次强调。
虽然alpha是社会默认的领导者。
但是在新洲，他们学校所在的第一区也就是中.央特区，法律明文规定abo这三种性别权力平等，alpha清醒状态下强行标记Omega会承担刑事责任。
因此，维克托也会安排这样的形式主义的生理课。
偌大的讲厅，
座位从呈现阶梯状，从前排往后排，一级比一级高，保证最后一排的学生也能够清晰看到讲台，可以同时容纳高一到高三的两千多名学生。
宋玉卿坐在最后最角落的地方，并不显眼的位置，带着耳机，低头在看书。
但是依旧有很多探寻的目光，一遍遍扫过他脖颈，扫过锁骨的柔顺黑发。
今天的宋玉卿美得有点太超过了，原本以为之前就已经够美了。
可是头发到锁骨的模样更加招人，更加纤细，更加优雅又清冷。
裴淮径直坐在宋玉卿身边，挡住了那些探寻的觊觎的目光。
宋玉卿淡淡瞥了一眼裴淮，对着裴淮勾了勾手。
裴淮下意识凑过去，唇角是压不住的弧度，“怎么了？”
“你叫我？”
alpha耳朵就凑到宋玉卿面前，等着宋玉卿跟他说话。
只感觉宋玉卿的呼吸带着甜腻的香味，丝丝缕缕的热气落在alpha耳廓，勾得alpha心里仿佛有小羽毛在挠一样。
宋玉卿：“你离我远些。”
裴淮：“……”
宋玉卿眼眸微垂，淡声开口，“你一个到处欺负别人的狗alpha，离我这么近，是想让所有人都觉得我和你关系匪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