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戚正清身边的狗能对我说什么好话？”
戚管家完全听从戚正清的命令，只有戚正清这个主人，从来没有把他和戚染当作戚家的主人，偶尔听他的话，也不过是因为他是戚正清的伴侣。
与其听戚正清身边的狗对他指指点点，还不如在狗对着他叫之前，就让狗滚蛋。
88：“那你对戚正清说两句话，让戚正清把戚管家赶走，别碍你眼，吹枕边风。”
宋玉卿：“……”
宋玉卿：“你是正经系统吗？”
宋玉卿：“哦，忘了，你是花市系统，程序设定里只有play，没有剧情，也没有用。”
88：“……”
虽然他看起来没有用，但是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用。
戚正清倒是每天都会回房间休息，但是两人的交流依旧不多。
这天，戚正清递给宋玉卿一份协议，宋玉卿翻了一下，大概是戚正清出资支持他的项目，甚至可以给他建实验室，但是宋玉卿的研究成果和戚家共享。
说是共享，实际上是他给戚家打工。
宋玉卿简单翻完了，抬眸看着戚正清笑了一下，“你调查我？”
戚正清看着宋玉卿不达眼底的笑，语气不紧不慢，“对伴侣的关心，并且你拿了我的信息素，我总要知道那些信息素你要用来做什么。”
宋玉卿：“你倒是真的很关心你的信息素。”
戚正清：“你需要戚家的托举，你的项目会花很多钱，背靠戚家，你可以走得更远，并且戚家和你共同承担风险。”
“宋玉卿，你想站在科研的顶端，成为新洲的科研界的瑰宝，这些戚家都可以帮你。”
“只要你有能力，我保证我可以帮你走到那个地方。”
戚正清视线落在宋玉卿身上，一双锐利的眸子带着审视意味，不错过宋玉卿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宋玉卿简直被气笑了，共同承担风险，他的项目能对戚家造成什么风险吗？
戚正清更像是在买股票，比其它人稍微多承担一点风险的就是戚正清注意到了他这个没有研究没有成果的人。
还要完全拿走他的项目的掌控权。
最后，还会高高在上说一句，我是在帮你，没有我你什么都没有。
宋玉卿：“看到没有，这才是狗中之狗。”
88：“……”
还好，宋玉卿没有走恋爱脑剧情。
“不用了，戚先生，我要到的地方你帮不了我。”宋玉卿冷声开口。
宋玉卿顺便开口，“戚先生想要尽到义务，记得每个月给我打钱就好。”
宋玉卿把那几张纸扔到戚正清脸上。
啪嗒。
纸张落在alpha硬朗的脸上，alpha仰头盯着宋玉卿，倏然轻笑，宋玉卿那张脸，瓷白的肌肤上每一处五官都都像是被画笔细细勾勒，气质淡而清冽。
唇.瓣的哪一点的粉是唯一的颜色，还是看起来那么脆弱可怜。
可是那点儿稍微透出来的愤怒，却显得他是那么鲜活而生动。
戚正清凝视着宋玉卿，“真的不好好考虑吗？外面的人可不会像我这么温和，给你这样多的庇护，你就算拿出你的项目成果，他们也会多番打压。”
“你是我的伴侣才会有这些优待。”
“也有人和你一样自己做出成果，不愿意和议会或者那些上流世家交易。”
“你知道他们的后果是什么吗？”
戚正清握住了宋玉卿的手，把人往下带，另外一只手，握住了宋玉卿的下颚，视线描摹着宋玉卿的每一处五官。
“他们都死得很惨，死无葬身之地，是你无法想象的死法。”如果那个人是宋玉卿或许就不会是那样简单的死亡，会被囚禁会被欺负，会被人当作所有物藏起来，美貌本身就是怀璧其罪，再有一些被人觊觎的才华，如果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宋玉卿被榨干所有的价值之后会死无葬身之地。
宋玉卿面色依旧毫无改变，垂眸对上戚正清那双若点漆一般的眼眸，宛若深潭，不泄露一点情绪。
“或者，你放下你要做的事情，安心做我的伴侣，我会给你你应该得到的尊重和爱护。”
宋玉卿一把推开戚正清，戚正清却没有放手，拉着宋玉卿的手，自己摔在床上，也把宋玉卿带到他身上。
又是上次的姿势，依旧让宋玉卿处于主导位置的姿势。
宋玉卿居高临下看着戚正清，“你不用试探我了。”
“我清楚我在做什么，也清楚我会面对什么。”
从决定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就想过自己会面对的事情，他会做好自己所有能做的事情，要是中途被抢夺了研究成果甚至被弄死，那就是命该如此。也没有什么好怪的，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宋玉卿声音不大，甚至此时的语气算得上温和，但是气场却莫名让人心惊。
还没有面对那些困难，却开始初露锋芒的气场。
戚正清握住宋玉卿的手，指腹轻轻摩梭在宋玉卿的虎口，“好，那你去做。”
“另外一份协议你可以看一下是否愿意和我合作，也是完全的垄断权，但是我想你应该会愿意。”
宋玉卿也拿出了谈事情的专注模样，“给我看协议。”
“不着急。”戚正清语气淡淡，“以为你会接受这份协议，所以那份协议还没有准备好。”
宋玉卿：“……”
骗谁。
宋玉卿一点也不相信戚正清没有准备好，beta手指摁在alpha胸膛上，“没准备？”
“我不信。”宋玉卿低头去找，依旧是很认真的表情。
就着冷淡的表情，做着最大胆的事情，在他的衣服里翻翻找找，故意去解他的扣子。
还故意问了一句，“今天为什么不装了？不在家里穿西服了？”
戚正清：“……”
他在宋玉卿眼里就是一个装货？
宋玉卿的手去拉枕头，又被戚正清挡住，“做什么？谁会把协议放枕头底下？”
宋玉卿很怀疑，“不在为什么不让我找？”
戚正清看着宋玉卿的动作，温馨提示，“你动作这样大，我都能看见你的腰了。从我头上越过去，你猜，我这个角度能看见什么？”
会看见他白皙的腰，会看到起伏的弧度，会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宋玉卿。
戚正清大手落在宋玉卿衣摆上，往下拽宋玉卿的衣摆，似乎有些纳闷开口，“真细，一点腹肌都不长，你真的能把alpha打哭吗？”
又细又白，明晃晃地勾.人。
把人弄得乱七八糟的是宋玉卿，岿然不动的是宋玉卿。
宋玉卿真的很懂怎么惩罚人。
大概很难有人会不喜欢宋玉卿，他值得这个世界上最炙热也最狂热的爱慕。
宋玉卿：“……”
宋玉卿手指轻轻收拢。
忽然戚正清握住宋玉卿的手，带着那只手往下，放在自己腰腹上。
宋玉卿疑惑看向戚正清，八块腹肌，壁垒分明，往下是流畅的人鱼线。
男人二十八岁的身体却依旧蓬勃有力。
宋玉卿：“他在炫耀什么？”
88：“……”
宋玉卿手指重重压.在戚正清的腹肌上，像是要把戚正清的腰腹的肌肉压散一样。
宋玉卿也和裴淮对练打架，但是他就是没有腹肌，这个就很离谱了。
戚正清盯着宋玉卿轻蹙的眉头，缓缓开口，“你上次在医院不是这样摸戚染的。”
“他受伤了，我难道不应该轻点？”
“把他肠子摁出来你才满意？”
戚正清：“……”
戚正清语气迟疑，“所以，你在做什么？你是准备把我打得肠子露出来吗？对戚染可以抚摸安慰，对我不可以？”
戚正清视线落在宋玉卿已经握成拳，准备去捶的手上。
宋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