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上某游戏里ghost同款蒙面头套,来到床头旁的一扇小门前。
门内,江与墨正在激情玩着单机小游戏。
看了一天的小说动漫还是很累的,玩点游戏就当调剂心情了。
眼见任务还是没有着落,系统表现的比宿主还心急。
【宿主,你真是一点都不急吗?】
难道说宿主已经知道把他关在这里的人就是男主了?
要不然怎么不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去找顾虞完成任务?
但是宿主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急什么,这不还有两个多小时吗?’
房间里没有开灯,平板的蓝光在少年脸上落下不同颜色的光块,就在他聚精会神地要打通最后一关的时候,门悄然打开。
顾虞所有的忐忑不安、不确定和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期待在看到坐在床上玩游戏的少年的刹那尘埃落地。
门无声无息的关上。
江与墨的精神全神贯注地投入在游戏里,最后一关的关卡特别危险,要跳过装满毒蛇的地坑,还要躲避对面喷过来的蓝火,头顶还有移动的倒刺,十分考验玩家的技术。
所以江与墨根本没察觉到有人进来了。
等他终于屏住呼吸跳过最后一个关卡,恭喜通关的烟花在屏幕绽放的瞬间。
江与墨兴奋地大喊:“好耶!”
下一瞬,他被一个火热的人影从后面牢牢抱住。
江与墨:o.O?啥玩意?
男人的一双手臂在他身前交叠扣住,把他死死锁在怀里,滚烫的热度穿透夏季薄薄的上衣,仿佛要把江与墨的后背也给烫熟了。
“你干什么?”江与墨忍不住大喊。
男人根本不管,只顾自己喟叹:“你在这里。”
江与墨讽刺,“我都被你关几天了,你现在说这个是要吵架?还是说你失忆了?”
【等下宿主,男咳这个男人的反应不太对。】
他当然知道不对,男人平时道貌岸然、衣冠楚楚,正常情况连握手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抱他了。
太紧了。
江与墨像是被热度传染,体温也忍不住上升,他嘴里骂骂咧咧,对男人的手臂又抓又咬的,想要挣脱男人的舒服,但是在扭动间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
“嘶。”男人皱眉倒吸一口气,眯了眯眼睛。
江与墨像雕塑一样冻住了。
他惊愕地瞪大眼睛,他本来就是中间圆、眼尾略微上翘的眼型,现在眼睛溜圆,难以置信抵在自己后腰上的那玩意是什么东西。
硬硬的,热热的。
“啊啊啊啊啊!”江与墨尖叫着向前爬去,脸颊瞬间红霞一片,仿佛快哭了一半双眼盈满潮意。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恶心恶心恶心!
但他才刚往前膝行两步,男人就把他压的向前倒下趴在床上。
江与墨感觉自己像孙悟空,被一座大山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更糟糕的是,那个物件已经阴差眼错跑到桃子凹陷处去了。
“你别动。”男人暗哑暗含欲望的声音近在咫尺。
江与墨稳了稳心神,发现男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压着他抱住仿佛就已经满足的时候,江与墨心里的想法就如同水煮沸时上升的气泡一样无法控制地冒了出来。
江与墨地趴在柔软的床和男人滚烫的身体之间,他敛下眼眸,忽略潜意识里感觉到的几分踏实。
他安静了几分钟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做出决定。
顾虞此时昏昏沉沉,他只知道怀里的人是真实的,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也是真实的,他真的把造成混乱的源头给牢牢控制住了。
如今亲友顺遂安康的一切不是他午夜梦回时的臆想。
太好了。
顾虞忍不住把人抱得更紧,他要永远把人控制在自己身边。
这样他就不会再做那些事情了。
顾虞真心实意地笑了笑,但下一秒,他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奇怪。
怀里的人突然挣扎起来,身体不断地扭动,那两瓣如鲜嫩的花朵一样柔软。
顾虞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伸手就想要按住他。
“别动!”
但是少年动的更加激烈了,同时大声高喊,“你放开我!”
只是他腰肢如陷入发晴期一般的蛇激·烈地扭·动起来,顾虞一不小心就被绞住了。
西裤略粗糙的布料把皮都磨红了。
顾虞却以为他想要逃跑,遂用更大力气把人死死控住。
在长达将近半小时的“激烈挣扎”之后,随着男人一声低沉的闷哼,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不可说的气味,药力随着发·泄减轻,顾虞的理智逐渐回归。
他愕然地瞪大眼睛。
第34章 江与墨:狗男人!……
江与墨仿佛耗尽力气一样趴着不动了, 睡衣早就掀到了背上,腿上腰上都是刚才被他暴·力镇压掐出来的手印。
沉稳了二十五年,不管立于何地都永远神色不改的男人脸上接连闪过惊愕, 慌乱,歉意和心疼。
西裤拉链处一片难堪的湿润昭示他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放档银乱。
顾虞懊恼不已,同时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爆出汹涌的怒意。
他深吸一口气,把睡衣用力下拉遮住。
江与墨还是一动不动, 难道是受伤了?
顾虞支起上半身,按住单薄如纸片的肩膀, 想要把人翻过来好好检查一番。
安静的少年突然暴起,转身两只爪子死死嵌入男人紧实的背肌, 仰头一口死死叼住男人暴露在覆面头套歪的脖侧暴突的青筋。
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但他还是看见江与墨赤红的好像痛哭过的双眼。
顾虞一向最瞧不起那些沉溺于声色犬马的人,他怎么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都会成为其中一员。
虽然是中招,但做了就是做了, 顾虞心里有愧, 任由他对自己发泄。
疼痛传入大脑皮层, 顾虞一手撑床,手背青筋突起如细蛇往手臂蔓延,另只手按在江与墨脑后, 仿佛有无限的包容。
他喉结忍不住动了一下, 下一瞬被再次被一口尖牙给咬住了。
只是顾虞忍不住神色古怪了下, 在咬之前,好像亲了一下?错觉吧?
此时大门外,周意白已经拎着医药箱等候多时。
他从特助那里了解到情况,淡声推测:“现在有种香水,里面含有催情香料, 只有香水只有一些促进感情的作用,但如果配上酒精,则会迅速发挥出前所有为的效果,不是理智能挡得住的。”
特助皱眉:“我知道了。”
他立即让保镖去调查宴会上的有关人员,把事情调查清楚。
“你是说阿虞已经进去半个多小时了?”周意白问:“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一个待着,一个人容易出意外的。”
特助一脸高深,“其实我觉得里面应该不止顾总一人。”
“啊?”周意白大惊,淡然的表情裂了一条缝隙,“你不会是给他叫人进去了吧?”
“你敢想,我都不敢做。”特助急忙解释,把自己的推测说了一番,“所以我怀疑老板已经有同居对象了,要不然那双运动鞋怎么会在这里?”
鞋码都比老板小两码呢。
周意白没想到大晚上还能吃到好友的大瓜。
他手指按在门铃上连续不断地狂按,反正这一层只有一户,也不用担心扰民。
就这样持续不停的地按了十几分钟之后,大门哗地打开。
“你们干什么?吵!”
周意白和特助齐齐望过来,看到顾虞的瞬间想要说的话齐齐堵在喉咙里。
顾虞应该是冲了一个冷水澡,黑发湿淋淋地柔顺的垂落,原本就白的皮肤现在多了种冰冷的凉意,眉眼黑压压的,眼神黑沉心情不虞。
“有事?”顾虞问。
周意白的视线艰难得从他脖子上两个深刻清晰的牙印上离开,“嗯,听说你中药了,来给你打药。”
顾虞摸了摸喉结,咳了几下,“不用。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