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41
唉,兄弟你别急,你真的别急
L42
那么激动其实还不是想拱——懂的人都知道里面门道多深
L78楼主
对不起各位,刚发完帖子就被社长叫走拍摄了,没想到有这么多人蹲。看到有人在质疑我在钓鱼,老规矩,先发图证明一下。
【图片】【视频】,这是我在拍卖厅里全程跟拍的视频,大家自己可以点进去看,我从拍卖一开始就在场,从头看到尾就能知道前因后果。
L92
妈呀,词穷中,妈呀
L93
该如何表达我现在的心情,看完后,我惊讶的居然不是谢家破产,而是老婆居然真的能赌赢
L95
对不起,我一直以为老婆是笨蛋型……
L96
对不起,我一直以为老婆是笨蛋型……
L97
其实就是笨蛋吧,社交上的巨人笨蛋,被摸了还以为是在和兄弟交流感情,其他方面其实比很多人都强
L98
别硬夸……上学期末考试,某希将近一半全都挂了,蠢就是蠢
L99
删我干什么,删我我再发,我最恶心的就是叶悯希,现在是,以后更是,不要把谁都打成喜欢他的脑残行不行,好搞笑,That''s so funny!笑える!Многоезабавно!To zabawne!ぜ孑搞笑!上面的你再喷一个试试?
L100
……那个辱追粉回帖之前能不能先检查一下,把复制的东西删了再发新的
……
悯希中午是怎么推着崽子出去的,晚上就是怎么推着崽子回来的。
沈青琢没想到悯希会去拍卖厅亲自来找自己,会议一结束,就跑去找他,把人接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悯希都没怎么说话,倒不是因为他在赌气,他只是在想,自己干嘛鬼迷心窍要去帮谢恺封……
又想,按理说他只是个炮灰,怎么一直蹦哒到现在都没下线?他真的还能离开这里,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吗。
乱七八糟的事情想了一堆,回到沈家后,悯希推着崽子走进了沈青琢的房间里。
沈青琢很突兀地脊背一僵硬。
悯希假意没看到,坐在沙发上,问:“听说谢家破产了?”
沈青琢垂眼脱下外套,点头道:“谢长山手段一直不太干净,这次北边的洪涝灾害,政府集资五亿的救灾款,谢长山从中敛取了几百万,该送到的药品应该有三十万箱,实际清数出来的只有二十九万箱,上面来了和谢长山不交好的新人,就着这次彻查,顺藤摸瓜……查出他以前也有过几次一样的行为。”
悯希含含糊糊噢了一声,见沈青琢打开笔记本电脑,又找出一对耳机,不由问:“你要开会?”
沈青琢有问有答:“嗯,谢家破产,之前的一些合作需要开董事会一起商量下转让事宜……”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要驱赶悯希的举动,他从来不会对悯希用过激的“出去”、“你赶紧怎么怎么”一类的词,就算要开会,也只是带上耳机,确保不会吵到悯希,而不是让悯希保持安静。
悯希倒没那么不分场合:“你开你的,我就坐一会,不会吵你。”
沈青琢低声说了句没关系,垂眸,点开了会议室。
会议订的是晚上七点整,沈青琢一点开。
该到场的成员已经到齐,屏幕上交错排列着不同的面孔,其中最吸睛的是一个鼻梁高挺的男人——谢恺封全须全尾坐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沈青琢一上线,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调问:“沈少爷把会议订在这么晚,不用陪孩子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马上有人惊讶出声道:“沈总有孩子了?!!!和沈总订婚的不是个男……咳咳,谢少爷,我们开始聊正事吧。”
刚才的询问没带给沈青琢任何影响,他甚至没有回应,直接垂眸说起了第一项事项。
沈青琢有一把天生抚定人心的嗓音,不论什么焦躁的局面,都能在他的嗓音下慢慢平定下来。
悯希撑着自己的下巴,看到婴儿车里的崽子已经开始哇哇大睡,嘴巴张得极大,糊了衣服一兜子口水。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十几分钟……
悯希也真像刚才说的那样,静悄悄的,没发出任何声音。
他在沙发上观察着沈青琢。
看着男人侧边轻颤的睫毛,悯希思维又发散了,他回想起之前在其他假未婚夫那里住的日子,现在他清晰地体验到,每一个“沈青琢”的习惯和性格都是南辕北辙的。
如果他刚刚进的是谢恺封的房间,谢恺封早就该冲上来毛手毛脚了,哪会像沈青琢这么局促。
为什么如此明显、快喂到嘴边的错漏他也没发现?那些人,究竟是用的哪种秘术在催动?
之后有机会,一定要打探清楚,不能再继续糊涂下去了。
悯希这样想着,正想拿出手机玩一会,忽的,眼睛一垂,不知看到什么,他失声叫道:“沈青琢!”
这一声一出,屏幕上所有人脸的表情都有片刻的波动,谢恺封那一栏里,男人甚至打掉了水杯,沈青琢放下耳机,转过头来一看。
瞳孔猛然锁紧。
在沈家,所有衣服都要采用最高端、最佳品质的面料,譬如悯希身上的这件睡衣,料子的触感就比水还要轻柔,有时穿着甚至感觉不到身上有东西存在。
可就在刚才,悯希忽然感觉尖尖的根部处出现了强烈的胀痛感,特别难受,难受到让他觉得附着在上面的衣服都成了一种负担。
他不得不掀起来查看。
接着,就看到了和沈青琢现在看到的,同样的场景。
雪白的上半身薄薄一片,每一处都白得透亮,但越往那一圈地方的附近,越会出现一些由浅至深的粉色,有一种植物叫地被石竹,花瓣看似白,其实透粉,而集聚到中心的那一点,则会出现色彩最饱和的红色。
沈青琢曾经出差去过一个城市,那里就有许多这种样子的石竹,没想到多年过去,他会在一个人的身上再次看到。
此时此刻。
悯希身上那一圈“地被石竹”中间的蕊,赫然滚动着湿答答的乳白。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身上出现了什么反应,悯希连话都说不清了,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涨……”
面前气流浮动,沈青琢转眼就走到了身前。
悯希理智还没完全消退,他想提醒一下沈青琢电脑上还在进行会议,结果抬起眼看过去,发现沈青琢早已经关闭了摄像头,将唯一的隐患排除了。
只是悯希并没有放松,他两只脚都绷得有点痉挛,这么羞耻的反应发生在身上,谁能冷静下来?
悯希死死抓着衣摆,想问沈青琢怎么办,却发现男人滚动着喉结,似乎比自己还要无措。
他半蹲下来,垂眼将视线克制地定在悯希的肚子上,谁想一行水直接从上面滚了下来,悯希忍不住了,失控地出声问:“怎么办啊?!”
沈青琢声音变得沙哑:“我去抱……他过来?他现在应该是需要这些的时候。”
男婴还没取名字,不好叫,但悯希能听明白他的隐喻,表情更加崩溃:“他这个点都睡着了,他跟猫一样,一天睡二十四个小时,没看他睁眼睁过半小时以上。”
沈青琢还想说什么,悯希突然抽泣了一声:“好痛!”
被胀得难受的悯希睁圆的眼睛充满了水汽,委屈极了。
沈青琢眼底出现了复杂的怔忡,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悯希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抱怨的样子。
悯希叫完,自己冷静了一秒,就感觉到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