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么,哪儿来的大款,十万都敢随便借,原来是这样。”
霍宗濯也和他聊:“你呢?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姜落躺回去,想了想:“不知道。”
“我发现的时候,是我们一起去深圳,你送我厂,我当时就觉得不对,那次回海城之前,我就知道我喜欢你了。”
霍宗濯摸着男生头顶的软发:“难怪跑来公司问我喜不喜欢男人喜不喜欢你。”
“嗯,是啊。”
姜落大大方方承认。
又说:“我当时和你一起住了那么久了,也认识那么久了,一直没觉得你有什么不同的,就想着你肯定是正常男人。”
“我是想勾搭你的。”
“后来你又送我车,送我深圳的房子,我心态上就有点绷不住了,觉得勾搭你,是害了你,就想算了。”
霍宗濯:“难怪。”
难怪那次在长沙,喝醉了,搂着他说什么让他晚点结婚、多陪两年。
霍宗濯低头吻了吻男生的发顶:“当时是不是很难过?”
“还好。”
姜落确实还好,实话实话:“会有一点吧,不多。”
“毕竟你一直单身,身边没有女人,我也知道你不会轻易结婚。”
“想着你只要不结婚,我就能多陪你几年。”
“你也是这么想我的吗?”
姜落又抬头看过来。
霍宗濯笑了笑。
姜落:“嗯?”
“没有,不是。”
霍宗濯也实话实说:“我又在海城弄武康路的房子,又送你厂,安排好一切,当然是希望你能看见我的好。”
“我是想把你留在身边的。”
“觉得对你好,对你最好,你就哪个女人都看不上了,自然就不会跑走了。”
“啊?”
姜落好笑:“你原来是这么计划的?”
这下便彻底聊开了。
姜落抬头,过去吻了吻霍宗濯的下巴:“我不会离开你的,不会去喜欢别人。”
“嗯,我知道。”
霍宗濯也吻他:“我也不会过几年就结婚的。”
两人轻柔地吻了片刻。
分开,姜落又聊道:“所以,你确实就是喜欢男人的?”
“是。”
这是霍宗濯第三次主动和人坦白承认他的性向:“你也是?”
霍宗濯觉得很巧。
姜落想到上一世,暗自琢磨了下,说:“我不能算完全是同性恋吧,我和女人,确实也可以。”
说着,撑着霍宗濯的胸口起身,来到男人耳边,和他咬耳朵:“你要敢不好好跟我谈一辈子恋爱,我就真的飞走去找人结婚了。”
霍宗濯闷笑,知道姜落虽然说得半真半假,其实根本不会做这种事。
正因此,听姜落这么说,霍宗濯只觉得姜落在撒娇,怪可爱的。
可爱的姜落在男人脸上用力地啄了一口。
霍宗濯转过头,伸手搂姜落的脖子,和他接吻。
吻着吻着,两人情动,又滚进了被子里。
姜落吻着,还说呢:“东西倒挺全啊。”
这是说有套还有润滑油。
吐槽霍宗濯:“难怪不在家,来酒店。”
霍宗濯吻着,伸手,油又拿到了手里……
某一刻,姜落坐在霍宗濯怀里,两人边动着边接吻,嘴唇舌头亲密,姿势动作亲密,灵魂心口也紧密。
就这样,一整天,霍宗濯和姜落都在酒店的床上。
晚上,吃过晚饭,霍宗濯才退房,带姜落开车回武康路的家。
路上,姜落没什么精神,懒懒的,打呵欠,人也有些迷糊,累的。
姜落想到什么,强撑着精神,道:“对了,我昨天喝醉,车和大哥大扔哪儿了?我完全没印象了。”
“不用管。”
霍宗濯依旧不提那一晚:“不会丢的。”
“嗯。”
姜落不问了,原本对这些也不在意。
回武康路的家,一下车,他就跳进霍宗濯怀里,要男人抱,抱着进屋。
一进,只脱了鞋,灯都没来得及开,抱着的两人便倒去一楼客厅的沙发。
姜落被亲得直笑,边笑边道:“你不会想在这儿做吧?”
“不行?”
霍宗濯已经在解他衣服的扣子了。
姜落正色:“不行。”
跟着立刻哼笑:“我要在床上,床上大。”
霍宗濯也笑,起身,一把将姜落抱起来扛肩膀上,扛麻袋一样扛了走上楼梯。
姜落被扛着,拿手用力地拍了下霍宗濯的屁股。
上三楼,回房间,把姜落一丢去床上,站在床边,霍宗濯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得又果断又迅速,眸色深黑的眼睛则一瞬不瞬好整以暇地锁着姜落,像带着钩子,勾得躺在床上的姜落抬腿,脚心从男人胸口一路往下踩过去,又踩到霍宗濯裤子拉链的地方,踩得十分色,且踩着踩着,就感觉到了脚底板下的什么起来了。
姜落勾了唇,一脸兴味。
霍宗濯看着姜落,一把扣住那只脚,故意让姜落给他蹭了蹭。
姜落要收腿,霍宗濯抓着,继续蹭,不放手。
“行了。”
姜落嗔怪。
霍宗濯这才松开那只脚,开始解裤带,边解边继续拿深邃的目光锁着姜落。
姜落被这么看着,身上都热了,马上起来扑过去,吻上男人的嘴唇:“你属狐狸的,真会勾人!”
霍宗濯便不解裤带了,任由皮带松在那儿,一把搂了姜落的腰,臂膀紧紧箍着,贴向自己,低头吻男生。
吻罢,霍宗濯另一手拍了拍姜落的屁股,哄道:“等会儿自己抬高点儿,嗯?”
姜落抬得够高了,他觉得自己快被撞死了,霍宗濯实在太凶了。
他却不知霍宗濯的感觉:热,绞着他,特别的紧。
抬着的这个姿势,可以到特别深。
他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
“霍宗濯……”
姜落趴在枕头上深喘。
霍宗濯虎口卡着那细窄的腰,一点收敛都没有。
姜落逃了,抬起肩膀和头,挣扎着要起来,霍宗濯便欺身覆了过去,刚好撞在最深的地方,姜落脑中一片白光,瞬间便交代了,脸埋在枕头里,喉咙里发出呜咽的难耐的口申口今。
凌晨才结束,姜落觉得自己几乎被榨干得一滴不剩。
他满头是汗地趴在枕头上,再一次想:哪个王八羔子乱传的?到底是哪个!?
这叫不行?
这能叫不行?
不行的明明是他!
又想:啊?做下面那个这么爽的吗?
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
再爽也不能继续了,真的一滴不剩了。
结果天一亮,不吃教训的他又和霍宗濯缠缠绵绵地吻到了一起。
霍宗濯下去咬住,姜落难耐得不行,胳膊都抬起,搭在了眼睛上,特别的敏感。
就这样,姜落和霍宗濯食髓知味的在一起,待了足足六夜五天,几乎试过了家里的每一个地方。
这五天,两人门都没出,公司工厂工作一概不管,电话不接,除了吃饭休息洗澡聊天,就是各种姿势各种缠绵,且怎么都不够,没完没了。
最后一天,姜落脖子之下一片片全是吻痕,腰酸,腿根也酸胀,霍宗濯身上稍微好一点,背后则被指甲划出一道又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