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林月疏才意识到妮妮这泡粑粑叫他套个塑料袋拿手里捧了半天,赶紧给扔了。
看着心情有所好转的妮妮,林月疏的脑海里再次浮现那被严丝合封的纸箱子。
不行不行,江恪又不是出不来了,更别因为他人一句话自己就当了真,霍屹森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是很想让霍屹森通融一下,还款时间稍微缓缓,可哀叹现在见他一面都难。
对了对了,说是霍屹森会来参加开机仪式。
林月疏牵着狗进了拍摄基地,现场人头攒动,林月疏傻眼了。
又是一群难以辨别容貌的甲乙丙丁。
林月疏脑中忽然闪过电光石火。他从钱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送到妮妮鼻子底下:
“好狗狗,帮我找找这个人。”
这张钞票还是之前霍屹森从车窗里扔出来给他的打车费,现在网络支付发达,现金少有用途,不成想还有大作用。
妮妮闻了闻,低下头在地砖上嗅嗅闻闻。
穿过重重人群,妮妮忽然停住不动了,然后对着男人的皮鞋闻了很久,惊喜地“汪”了声。
林月疏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对方一袭西装,外套风衣,乌发红唇,被墨镜挡了半边脸,手里还捧着个吃了一半的三明治。
“霍代表。”林月疏试探着叫了一声。
此时,霍潇的心情很不爽。
他昨晚一想到可以每天见到林月疏,像即将去春游的小学生,激动的失眠了,早上四点就被导演的电话叫过来,本就起床气发作不痛快,吃个三明治还被狗盯上了。
江恪的小狗正冲着他的三明治疯狂摇尾巴。
但霍潇一抬头,看见林月疏稍显惊喜的脸,和甜甜喊他“霍代表”的声音,他的心又软软了。
他扫了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清了清嗓子,声音几分疏离:
“早。”
林月疏眉尾一扬,心道有戏。虽然霍屹森可能是碍于周围人多不想闹得太难看,但肯回应就是迈出了伟大的一步。
林月疏看了眼手表,距离开机仪式的良辰吉时还有两个小时,他还得余出一小时化妆,也够了。
“霍代表,只吃三明治就够了么,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饭要吃好。”他道。
霍潇抬眼瞧着他,余光扫过看热闹的工作人员,压低了声音:
“所以你有什么推荐。”
林月疏拍拍挎包,信誓旦旦道:
“跟我来,保准你吃一次,想第二次。”
霍潇又清了下嗓子,起身,下巴一抬,无声地示意。
林月疏带着人跟特务似地打了一路游击战,终于找到个无人问津的休息室,他把妮妮拴在门口,拍拍狗头:
“要是有人过来,你提前叫。”
妮妮到底是江恪从小养到大的,聪明的小狗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眼神哀怨的快要滴出水来。
然后被霍潇丢来的三明治哄好了。
林月疏欠身请霍潇进了门,随后门一锁,窗帘一拉。
霍潇坐在沙发上,优雅翘着腿,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不是说有好吃的给我。”
“霍代表。”林月疏一个滑铲来到霍潇面前,岔开双腿坐进他怀里。
霍潇捏住他的手臂,嗤笑一声:
“你应该没忘,两小时后开机仪式。”
林月疏点点头,脸蛋贴上霍潇的手背,轻轻蹭着:
“可是我太关心霍代表的早餐健康了,你吃不好,我心里也不好过,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记挂你。”
被林月疏蹭着,霍潇的手背一片轻痒,弄得他失了力,手掌滑下来扣住他的腰。
很细,弧度优美。
手掌继续下滑,托住了林月疏的□□。
林月疏收到了信号,心里都来不及揶揄他,双手在昏暗的环境中摸索着寻找他的腰带。
“霍代表,咱们速战速决,我只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林月疏轻晃着腰,感受着下面的怪物正一点点觉醒。
霍潇紧紧咬着牙,心脏跳得很快,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太会撩拨了,这只该死的狐狸。
他一把推开林月疏,攥着他的手腕把人拖到长桌上,一只手死死按着他,另一只手腾出来解腰带。
林月疏心中释然的长吁一声,身体一点点放松。
似乎是只有一个小时浪费在脱衣服上太亏了,霍潇低头咬着林月疏的嘴唇,勾上他的舌头,吮他的舌钉,双手也没闲着,脱了外套随手一丢,又开始解衬衫扣子。
林月疏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听到他因为总也解不开扣子而叹声,于是主动帮人撕了衣服,弄得扣子到处乱飞。
霍潇被林月疏的主动鼓舞到了,双手撑在桌上,下面使劲压着他蹆芯,气息不稳:
“今天,不准再说不给进。”
“嗯……”林月疏轻轻一声,尾调很长,似婉转的轻吟,又像热烈地邀请。
霍潇没急着进,像以前一样先在外面试探。
林月疏的呼吸一点点变得稀碎,弯弯绕绕的情绪来回打转,也不知怎么的,眼圈一周泛了红,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他的指尖挠着霍潇的手臂,声音嘶哑又颤巍巍的:
“别折磨我了,进……啊。”
霍潇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十几分钟。
他扶着林月疏双膝使劲往上推。
小孩常年拍戏,受过不少武术、舞蹈老师的指点,身体很容易推到常人难以匹及的角度,呈笔直的一字马。
“没小雨伞。”霍潇忽然道。
林月疏胡乱地摇头:“不管那个,赦里面吧。”
霍潇轻笑一声,啄啄他湿润微红的唇:
“要是这样有了我的崽怎么办。”
“那就……”林月疏紧紧闭着眼,喉咙又涩又痒,“就生下来,我想给你生宝宝,你努力赚钱给他买学区房。”
霍潇忍不住笑出了声。妈的,可爱死了啊。
看着身下的男孩泣不成声,脸都哭红了,霍潇也不再折磨他。
屯肌收紧,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此,缓缓的……
尽管大火已经快把理智烧毁,但霍潇依然在努力克制。
他怕林月疏疼,他疼他也心疼,因此开始并没太快,一直观察着林月疏的表情。
见林月疏皱眉,就回到始发站让他缓一缓;
见他展眉,就试着再次朝终点站前进。
林月疏闭着眼,脑子不断下跌又被拉回来。
仅存的一丝意识对他说:“不对,感觉不对,霍屹森是很猛的,猛到不顾别人死活,今天这样温柔,该不会是真爱上了。”
林月疏正想着有的没的,忽然,双眸猛地睁开,几乎张到极致。
突然抵达了终点,像是把胃都刺穿了,呼吸道也堵住了。
“别,别,别这么……”
“深”字没等出口,嘴巴被堵上了。
门口,妮妮趴在地上对着三明治闷闷不乐,嗯唔嗯唔的像是要哭。我的主人咋办,还能上桌吃饭么?
屋内,各种声音混乱一片。
林月疏从开始的躺桌上变成了趴桌上,后背叫人咬了个遍,密密麻麻的疼。兴许是考虑到稍后的开机仪式,没在他身上显眼的位置造次。
林月疏快翻白眼了,身子跟着上去又被拽下来。
“霍……代表。”林月疏抓着自己最后一丝意识,声音嘶哑溃不成军。
霍潇以为他太疼了,压抑着大火停了停动作,亲亲他额角的细汗,声音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