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119)

2025-11-21 评论

  他拉下晏惟初的大带,将晏惟初的两手手腕一起捆住,绑到了床头。

  晏惟初试图挣扎,被谢逍按住低呵:“不许动。”

  晏惟初质问:“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朕!”

  谢逍不容他拒绝地扯开了他身上繁复的皇帝冕服,扯下下裳,连同里头的亵裤一起。

  发带也被抽走,乌发散开,晏惟初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至高无上的帝王,此刻赤条条地躺在自己的玄衣大袍间,以献祭般的姿态被谢逍分开了双腿。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淹没了晏惟初的理智,他似乎到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怎样的一尊煞神——表哥变了,再不是之前那个会哭着说不想亵渎他的表哥了。

  晏惟初甚至庆幸自己还戴着凤面,可以遮去他脸上那些过分羞臊的神色。

  “这才晌午不到,朕不要跟你白日宣淫……”

  但现在的谢逍更像一头陷入躁动怒火里的凶兽,根本听不进晏惟初说的任何一个字,只想掠夺和占有。

  他仅存的理智也只是拉开了床头的柜子,摸出当时还没用完的脂膏。

  谢逍甚至身上衣裳都是完好的,看似依旧是从前那个进退有据、恭谨守礼的定北侯,正在做着的却是真正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之事。

  他两手勾起晏惟初的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身体抵上去。

  “陛下清清楚楚看着,”谢逍的嗓音很哑很沉,“臣是您夫君,正在履行身为您夫君的本职,还请陛下体察明鉴。”

  撞入时,晏惟初的身体猛地绷紧抬高,溢出口的呻吟陡然提起几个调,他用力咬住唇,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所有的感官都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他唯一能清楚感知到的只有身体里那份让他神魂都为之战栗的力量。

  “表哥——”

  他本能地唤着这两个字,出口的声音含混不清。

  谢逍俯身咬住他的唇,近似宣泄一般压着他凶狠往里冲。

  晏惟初很快便受不住,表哥对他毫无柔情怜惜,先前在行宫时他嫌表哥太温柔,怎么暗示表哥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样把他吊着不上不下,现在……现在的谢逍分明就是头禽兽,只想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他的委屈化作气愤:“你欺人太甚了……”抱怨声也尽数被谢逍吞下。

  谢逍侧过头,咬住他耳垂,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哑声提醒他:“臣御前无状,‘冲撞’了陛下,陛下治罪便是。”

  晏惟初羞得脸红得能滴出血:“朕要诛你九族!”就连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沾了欲色,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谢逍充耳不闻,停住一瞬,将他翻过身去,自背后压上。

  晏惟初被迫以膝盖撑住床褥,近似跪着的姿势,承受身后无休无止地撞击。

  自从谢逍知晓他的身份,他们再没用过这个姿势做过,不是晏惟初不愿意,是谢逍那些君臣有别的心思作祟不愿太过僭越。

  但是今日此刻,谢逍显然抛开了顾虑,被晏惟初一再欺骗的那把怒火点燃,只想顺从本心将小皇帝拆吃入腹。

  晏惟初身上的玄衣大袍被谢逍完全扯下扔下地,赤裸身体被禁锢在他怀中……进得太深了,痛快是够痛快的,但晏惟初丝毫没感觉被疼爱,心理上接受不了:“朕不要了,你给朕滚——”

  谢逍的亲吻落至他光裸的后背,唇瓣顺着他的椎骨往下滑,吮去那些因为过于激烈的情事而渗出的热汗。

  晏惟初的腰瞬间就软了,若不是谢逍以手臂勾着他,他甚至无力再支撑身体。

  “嗯……”

  晏惟初闷哼着终于服了软,讨饶:“表哥,我不要了,求你了。”

  他的声音发着抖,为自己辩解:“我没想立别人,诏书是我亲手写的,我立的人就是你……”

  谢逍的呼吸粗重,最后时刻他停住,将晏惟初翻回来。

  晏惟初猝不及防倒在床褥间,谢逍伸手,终于揭下了他脸上那具凤面。

  晏惟初的眼睫轻轻颤着,挂了泪花子,恍惚看去,对上谢逍深晦而欲念深重的眼,忽然仰头,发了狠地去咬他喉结。

  谢逍任由晏惟初发泄,拉起他一条腿重新勾上自己的腰,开启下一轮的攻城伐地。

  侯府之外,重重官兵将整座府邸包围。

  来的这些都是京卫的人。

  亲军卫此刻正忙着满京城抓捕刺客同党,他们又是皇帝心腹自然有眼色不会来坏皇帝的好事,京营兵马则更不会来围他们上峰谢逍这个京营总兵的府邸。

  京卫则不同,京卫隶属五军都督府,这里头依旧有人不安分,皇帝当街被定北侯掳走无数双眼睛目睹,他们这便寻机来围了谢逍的侯府。

  这些人叫嚣着要定北侯交出陛下,否则便要将他与那些刺客视为同党。

  谢逍带回来的那二十亲兵连同他府上护院家丁一齐挡在府门口,侯府大门紧闭,说什么也不让这些人闯入。

  “众多人亲眼所见定北侯劫走陛下后返回了侯府,你们还不承认陛下是在侯府上?”

  两方兵戎相见、剑拔弩张,侯府这边众人寸步不让:“侯爷带回的是他夫人,旁的我们什么都不知晓。”

  带兵来的京卫后卫指挥使快把牙咬碎,那些忌讳的话本不该说,但这些侯府中人油盐不进便不得不说:“侯夫人是安定伯世子,安定伯世子就是陛下本人,你们在打什么马虎眼?”

  “这话可不兴说,”侯府管家摇头,“我等从未听说过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陛下是陛下,怎会是我们夫人。”

  说皇帝在江南寿宴上当众承认的?可当时寿宴上发生的事情过后都是私下流传,谁也不敢真摆到明面上来说,除非不想要脑袋了。

  故而这些定北侯府上的人才能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分明就是在装傻充愣!

  对面的指挥使被激怒:“休要在此满嘴胡言,陛下身上还穿着衮冕,我不信你们认不出来,这般推脱狡辩,你们分明跟那些刺客乱党是一伙的。定北侯挟持陛下包藏祸心图谋不轨,众人听令,随我冲进去救驾,将定北侯府上下全部拿下!”

  这人脑子转得飞快,这是他们孤注一掷的唯一机会,现在冲进去,一片混乱中解决了皇帝,栽到定北侯身上,便再无后顾之忧。

  府中,顺喜听到门外的动静,转身便往正院跑。

  他这两年一直都留在侯府上,盯着侯府这边大小事情,人比从前更机警。

  这会儿也顾不得谢逍先前交代的不许靠近正院的话,心知再不去通知陛下必要闹出大乱子来。

  晏惟初终于被解开了捆住的手腕,他此刻正坐在谢逍身上,被谢逍抱着颠动。

  屋门敲响,顺喜的声音自外传来,快速禀报外头发生的事情。

  被谢逍持续撞着,晏惟初搭在他肩膀上的两手死死抓紧,艰难稳住呼吸,以尽量平稳的嗓音下令:“去传朕口、谕……让他们滚!”

  顺喜领命而去。

  晏惟初瞪着眼前仍跟头不知疲倦的恶狼一样弄他的谢逍,喉咙里滚出嘶哑声音:“你放开朕,外头出事了……”

  谢逍置若罔闻,故意去顶撞他最受不了的那个点,凶恶道:“陛下本事大得很,敢屡次以身做饵,这点小事想必早有后手准备,急什么。”

  晏惟初终于意识到谢逍气得不只是自己把他骗回来,更有今日这一出行刺之事。

  他愈觉委屈:“我不要立你做皇后了,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只会欺负我——”

  他这一句出口,又被谢逍抱着倒回床中,被迫抬高腰,随之而来的是谢逍更凶更狠也更深地“欺负”。

  府门来,顺喜奉皇命出来宣陛下口谕。

  静了数息,那后卫指挥使竟还不肯退下,反咬一口:“你这阉人必定也是被定北侯收买了,假传陛下口谕,我等不会退,除非亲眼进去见到陛下!”

  顺喜气得跳脚:“咱家看你才是包藏祸心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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