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31)

2025-11-21 评论

  晏惟初恨不能将这背后的龌龊小人抽筋剥皮,他表哥是光风霁月的君子,那些牛鬼蛇神却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一再算计他,甚至算计到御前,想要拉表哥下泥淖,当真欺人太甚。

  皇帝动了怒,大殿里一众人尽皆跪下,大气不敢多出。

  “大伴,”晏惟初沉下声音,吩咐赵安福,“这事别惊动外头那些人,等大宴结束后将今日所有进出过奉天殿的宫人全部押下,你亲自带人去查,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赵安福低头领旨。

  晏惟初没了用膳的兴致,扔下筷子示意顺喜:“帮朕更衣,随朕出宫。”

  未时,大宴散席。

  谢逍出宫上车,走了一段,车马停下。

  外头随从与他禀报:“侯爷,前头是安定伯府的车驾,世子来了。”

  闭目养神中的谢逍睁了眼,神色一动,吩咐:“让他上来。”

  晏惟初迈步进车中,身后车门随之阖上,他在谢逍身前盘腿坐下,仰头打量他——除了神情些微懒怠,好像没有哪里不适。

  谢逍靠着车壁没动,自上而下的目光缓缓逡巡过晏惟初的眉眼:“看着我做什么?”

  “表哥,你喝醉了吗?”晏惟初轻声问,“你脸有些红。”

  谢逍反问他:“在宫中谁敢喝醉?”

  醉倒是没醉,就是不太舒坦,一口加了料的酒还不至于让他如何,顶多有些燥热而已,但被人在皇帝万寿大宴上算计,总归没那么痛快。

  晏惟初依旧坐在地上,身体微微倾向前,轻握住他右手掌:“你手好热。”

  他的指腹慢慢摩挲着谢逍的手心。

  谢逍也没抽出手,由着他,随口问:“你怎会在这里?”

  “来接我父亲,”晏惟初诌道,“我担心他喝醉了,没想到先等到了表哥你出来。”

  谢逍扯起嘴角,眼含戏谑:“所以你上了我的车?便不管安定伯了?”

  晏惟初无所谓地说:“你都说了没人敢在宫中喝醉,我父亲一贯谨慎更不会,是我多虑了。”

  谢逍凝着他惯常明亮藏笑的眼睛,忽然道:“是没喝醉,但我在宫里也确实碰到了点麻烦。”

  晏惟初顺着这话问:“什么麻烦?”

  “宫里有人手脚不干净,”谢逍漫不经心地说,“给我的酒里下了药。”

  晏惟初一怔,目露惊骇:“陛下的万寿大宴上竟会出这等事情?是什么药?那酒你喝了吗?要不要找太医看看?”

  “喝了,太医也看不好,至于那药……”

  谢逍俯下身,声音贴至晏惟初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落近颈侧的热意让晏惟初微微偏过头。

  “……怎会有这么坏的人啊,竟敢在大宴上给表哥你下这种东西。”

  “嗯,”谢逍靠坐了回去,听着晏惟初替自己鸣不平,目光徘徊在他脸上,神色愈显散漫,“我运气不好,又中了招。”

  他这一个“又”字仿佛意有所指。

  晏惟初装作不知,纠结望着他:“那现在怎么办?”

  谢逍慢声道:“我也不知。”

  “……表哥你是不是很难受?”晏惟初怯生生地提议,“要不,我帮你吧?”

 

 

第24章 你这是在亵渎陛下

  谢逍的目光里似乎漫出了点别样色彩,静了一瞬,问:“怎么帮?”

  晏惟初的手指尖在他掌心里轻轻挠了挠:“就……那样呗。”

  谢逍坐着没动:“听不懂。”

  “……”

  这是我的词。

  什么意思啊你?再装。

  晏惟初垂了眼,无意识地舔了舔唇,颇有种壮士断腕豁出去的气势。

  他伸出手,勾住了谢逍的腰带,轻拨着上方的带扣。

  谢逍捉住他的手:“要做什么?”

  晏惟初被谢逍这样逗得有些气恼,索性心一横将他腰带扯下往旁边一扔,撑起身体贴了过去。

  “表哥表哥表哥——”

  谢逍遭不住他这个黏人的劲,低声呵斥:“好好说话。”

  晏惟初跪坐在谢逍身前,微仰头,眼神很黑很亮:“别害羞,我帮帮你怎么了……”

  这小郎君就是欠教训了,谢逍原本身体里的火气还没那么大,这下全被激了出来。

  他用力一扯,将人拉近身前,扣住腰:“别乱动,老实点。”

  晏惟初跌进谢逍怀中,被揉到后背腰窝处,那夜的身体记忆回来,有些发颤。

  谢逍的气息在他耳边,短促一笑:“这就受不了了?你就这样还敢随便乱撩拨人?”

  “我哪有,”晏惟初委屈争辩,“表哥欺负我。”

  “我几时欺负了你?”

  谢逍的声音凶恶,实在受不了晏惟初这娇滴滴的语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养成的这个性子,就这样还妄想做将军,就没见过这么痴缠磨人的将军。

  晏惟初也有些生气了,你几时欺负过朕你自己不知道吗?都发现了浮梦筑那夜的事还装……

  他错了,他这表哥才不是什么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明明就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小皇帝一生气,便侧过头一口咬在了近在咫尺的谢逍的脖子上。

  他咬便咬了,还咬着不放,用舌尖去磨、去舔。

  谢逍的身形顿住,那些隐秘的刺激快感瞬间直冲天灵盖,按在晏惟初腰背上的手陡然收紧,将他更用力地禁锢在怀,任由他报复——挑逗自己。

  那一口酒原本确实无甚影响,却在此刻药效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谢逍甚至有些燥热难耐,粗暴拉着晏惟初另一只手摸了下去。

  不想白日宣淫,不想在大街上的马车里做这种事,却抵不过将理智完全冲垮的本能欲望。

  而这种欲望的来源,是他怀里依旧毫无自觉举止放肆、主动送上门来的晏惟初。

  手上沉甸甸的份量让晏惟初不由咽了咽喉咙,心生紧张。

  不是第一回了,他其实还是不太适应,完全是硬着头皮在取悦谢逍。

  谢逍粗重呼吸贴着自己,即便有意克制,晏惟初仍是觉出了他那些压不下去的错乱躁动。

  他面前的谢逍不再是战场上纵横捭阖的将军,仅仅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而已。

  这一认知也让晏惟初有些兴奋,手上的动作从迟钝笨拙到勉强适应,再到有模有样。

  他向来是个好学生,自学也能成才。

  谢逍拿回了主动权,反过来去咬他,湿热的吻沿着他下颌线往下滑,滑过他修长脖颈,吮住他喉结轻轻一咬。

  “嗯……”

  晏惟初从鼻腔里哼出的声音,又闷又黏,与谢逍梦里回味过无数次的一模一样。

  谢逍咬着他,加重了力道,像有意惩罚他当日偷完腥就跑。

  “别咬了……”

  晏惟初轻声哀求,谢逍充耳不闻,在他颈上吮出一个一个糜艳印记,将他衣袍也扯开,亲吻继续往下滑。

  晏惟初很快受不住,嗓音发颤:“表哥——”

  谢逍低呵:“不许撒娇。”

  你欺人太甚了。

  晏惟初想松开手,被谢逍的手掌覆上手背,反而带他加快了速度。

  “你怎么这么久,我手好酸……”晏惟初抱怨着,声音里带了喘。

  谢逍直觉浑身骨头都酥了,最后时用力咬住了他锁骨。

  车停下,车外人提醒他们到了。

  谢逍粗声下令:“走侧门将车拉进去到正院停,你们都走,院子里不许留人。”

  晏惟初咬住唇,一声闷哼卡在了嗓子眼,生生忍耐住没有溢出口。

  车重新走了一段又停下,周遭再没了别的响动,晏惟初伸手想要推开谢逍,却被按住。

  谢逍强硬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上一回是不是你?”

  晏惟初不自在地干笑:“什么上一回,我不知道表哥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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