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只能扮演神明了(222)

2025-11-27 评论

  楚九辩和秦枭并肩站在原地,看着车架走远。

  楚九辩侧头,看到男人眸底一丝明显的悲色,有些晃神。

  他好像有些能理解秦枭的想法了。

  对方是在心疼秦川,更是在自责。

  明明都是一样的出身,可他们兄弟二人,一个光明正大地享受了亲情,现在也能与唯一的外甥朝夕相处。

  可秦川,却连自己的名字都用不了,在江湖上,对方也只能用他的字——明策,却无人知道他其实姓秦。

  而他唯一的外甥,却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更不可能让他抱,和他撒娇,叫他舅舅。

  这些秦枭唾手可得的东西,却是秦川从未得到过的。

  只是,秦枭又有什么错呢?又何必自责?

  谁都有必须如此的苦衷罢了。

  楚九辩很不喜欢秦枭这个样子,对方这般有情有义,活生生的感觉,叫楚九辩觉得自己与他之间有更大的不同。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不配和秦枭这样鲜活的人站在一处。

  他本能地想要远离。

  可抬眼瞧见秦枭的脸,他就又不太想把人孤独地留在这里。

  迟疑间,他忽然觉得腰间横过一只手臂,耳边也传来男人微沉的嗓音道:“得罪了。”

  楚九辩一怔,下一刻,他就被男人拦腰抱着腾空而起。

  双腿瞬间就麻了。

  他本能地抱紧了男人的脖颈,脸埋进对方怀里。

  夸官的队伍要先走过东市的平民街,再去西市最热闹繁华的街市走上一圈,最后到青云楼便停了。

  这个过程要很久,估计要到傍晚时分才能结束。

  楚九辩和秦枭并不用急着去,只需到青云楼等着便可。

  所以楚九辩不太明白秦枭带着他“飞”起来是为什么,又不急着赶路。

  主要是这青天白日的,他们穿着一身绛紫色官袍,叫人看见怎么办?

  但楚九辩没有开口,甚至没有抬头。

  就如之前那次夜间,秦枭背着他在城中起落,失重感一次次传来,心脏都在发麻。

  那时候的楚九辩将脸埋在男人颈间,脑海中也装不下其他东西,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心脏随着起落狂跳的震动,以及身下男人温热健硕的身躯。

  而现在,他耳边又多了些声响——

  那是秦枭的心跳。

  一下一下,急促而沉重。

  忽然,耳边的风声静了些,失重感也退去。

  楚九辩从秦枭怀中退开一些,发现他们竟到了一处陌生的院落中。

  秦枭却没停下脚步,抱着他一路行至院中正屋,推开门走了进去。

  楚九辩:“?”

  房门在身后合上,秦枭总算把他放了下来。

  可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更紧的怀抱,和猛然倾泻下来的吻。

 

 

第86章 真假虚实

  楚九辩后颈处的手轻轻用力,便叫他仰起头,被迫承受着男人略显粗暴的吻。

  秦枭另一只手环着青年的腰,紧紧的,将他按在自己怀里。

  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唇间,楚九辩喉结滚动,唇瓣轻启,呼吸也有些乱。

  他双手攥紧,垂在身侧,并未去触碰秦枭。

  唇瓣微微发麻,舌尖被触碰,楚九辩眼睫颤抖着,头晕目眩,心如擂鼓。

  他感觉自己好像溺水之人,抓不到任何浮萍,仿佛就要溺毙在男人怀里。

  握着后颈的手松开,秦枭有力的双臂将楚九辩抱起,一手环着腰,一手托着臀。

  楚九辩下意识抱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环_上他的腰,不叫自己掉下来。

  几步之后,楚九辩被带到桌边。

  秦枭曾在这桌上写过无数的字,看过无数的书,在这桌边坐了许多日日夜夜。

  而现在,楚九辩却被他带着过来,坐在了桌沿。

  楚九辩神智方才回笼,男人的吻就再次落下。

  他想收回手,秦枭却抓着,叫他再次环住自己脖颈。

  而秦枭的手,却抽开了他的衣带。

  虽已是三月,但这屋里一个冬日无人居住,便就带着微微凉意。

  楚九辩感觉胸前一凉,然而下一刻,男人温热的、覆着薄茧的掌心就毫无阻隔地揉_蹭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

  大半年来,楚九辩不用再维持体重,也没控制饮食,因而虽还是瘦,但已经比最初多了些肉。

  可多的不是肌肉,所以他身上的皮肤便更软。

  被男人略有些粗_暴地触碰着,不多时便红了大片。

  秦枭的吻落在青年唇畔、下颌……

  胸前又麻又痒,楚九辩浑身一颤,混沌的思绪猛然清醒,抬手推开男人。

  可秦枭太沉了,便是他用力,也只略略将他推开一些,人还是被对方困在怀里。

  秦枭抬眸,幽邃的双眸中是显而易见的渴望和迷恋。

  楚九辩心一跳,慌忙避开他的视线,却不知道自己如今衣衫_半解,肩头轻颤的模样,与通红的耳根交映成画。

  秦枭喉结滚动,却没再动。

  楚九辩又推了推他,秦枭便又远了些。

  楚九辩拢了衣袍,垂着眼系衣带,但手都是抖的,半晌也系不好。

  秦枭垂眸看了一阵,抬手过去,慢条斯理地帮他系好。

  很快,一切都好似恢复如初,又完全没有。

  楚九辩坐在桌上,垂着眼,男人依旧站在他身前,双手撑在他两侧的桌面上。

  “对不起。”秦枭先开了口,声音有些低,但很温柔,“方才你那样看着我,我就糊涂了。”

  青年那般想要远离他,又忍不住亲近他的神情,实在是......

  楚九辩抬眼看他:“我怎么看你了?”

  秦枭顿了片刻,没回答,而是试探般轻声问道:“方才,你心疼我了吗?”

  心疼?

  楚九辩想起刚才在宫里。

  他那明明是在纠结着要离秦枭远一些,还是别的,怎么就是心疼了?

  可对上男人此刻的眼神,到嘴边的反驳就怎么也说不出来。

  楚九辩没有反驳,秦枭就懂了,心脏都跳得更乱了。

  自从长辈们一个接一个离世,他就再没想过会有人心疼他。

  楚九辩望着他眼底那热烈的情感,下意识避开,神情有些狼狈。

  “秦枭。”他开口,嗓音有些哑。

  “我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他说。

  秦枭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楚九辩也不再说了。

  半晌,秦枭才环住他,将他重新抱起放到地上,又帮他整理好衣服说:“走吧,别叫陛下等急了。”

  楚九辩抬眸看他,眉心微蹙。

  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是我唐突了。”秦枭微微垂眼和他对视,笑说,“下次不会了。”

  下次?

  还有下次?

  楚九辩眉心蹙得更紧了。

  “这是我在秦家的院子。”秦枭又转开话题,说,“今日有些匆忙,之后再带你回来。”

  楚九辩一顿,好似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转头看向屋子内。

  这是秦枭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处处都有他生活过的痕迹,这是他真正的家。

  不过时间匆忙,百里鸿那边他们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所以理智清醒后便很快出发,赶往西市酒楼。

  与此同时。

  神武大街上几乎挤满了人,从南到北,密密麻麻。

  无论是富户权贵,还是普通百姓,今日却都聚在一处,探着身子伸长脖颈朝鼓乐声传来的方向张望。

  御林军和城防军全部出动,在大街两侧站定,手中长枪横在身前,一个并着一个,不叫百姓们有机会冲到街上。

  锣鼓喧嚣,声音越来越近。

  “来了来了!夸官的来了!”

  “到底是怎么夸官啊,我瞧着好像是一个长长的马队。”

  “就是马队,都骑着马呢。”

  “天呐!快看那马上的人,老天,好生气派!”

  马队由远及近,安无疾领兵走在队伍最前方,中间是骑着高头大马的学子们,最后又是气势威武的御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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