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沉沦资讯(287)

2025-12-02 评论

  这才见上官阙笑了,说的确没有错。

  她见韩临深吸了一口气,大概是想发火,碍于人多并未发作。

  直到里屋传来门响,红袖听到韩临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这场提问才结束。

  上官阙提前看过,说傅欢病轻,只是风寒,先让那位顾大夫瞧了瞧病,开了副药,把傅池叫过来带她去抓药煎服。

  顾大夫一号上脉就朝上官阙抱怨:“都说了别把这里当学堂,你又吓着他了。”

  上官阙临走前道:“他全都背下来了,是他自己吓自己。”

  舒红袖见他要走,也自觉跟着离开,刚起身又听上官阙道:“红袖留下吧,陪韩临聊聊。”

  上次见面还是夏天路过金陵,几个月不见,她的确有许多话要说,但见越往后,韩临脸色越白,她一颗心吊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顾莲见那位戴半边面具的漂亮姑娘简直要较韩临先一步晕过去,适时收了针,让她唤上官阙进来。

  红袖再进门,见韩临正在抽烟,神思已有些恍惚。她拧眉望向上官阙,顾莲从欣赏帅哥中分神解释:“止痛的烟,剂量不大,不会有事。舒小姐放心。”

  上官阙自背后扶住韩临的肩,教他靠进自己怀中,向顾莲道:“他很久没有过这样大的反应。”

  顾莲在旁道:“他练功有些冒进了,你得劝劝。才恢复没多久,现今应当以调养为重。”

  舒红袖见上官阙垂着眼,手指去缠绕韩临吐出的烟气:“我看不住。让他学药理,分明布置的课业已经够重了,他还是能挤出空去练刀。等我等到半夜,只为了和我对招。还敢把外面的朋友请进家里,叫人与他拆招比试。”

  顾莲笑了,问舒红袖:“他练刀就那么开心呀?”

  红袖去望他的手臂,眼神暗了暗,说:“是啊。”

  等到这边韩临回过神继续施诊,顾莲见舒红袖眼睛跟针似的盯着她,很是不自在,韩临注意到,转头向红袖笑着说这边很快就结束了,叫她也到门外等候,和上官阙也聊聊。

  他提出来,舒红袖不好强留,出门想了很久,向上官阙提出:“要不我带傅欢来金陵吧,我们缠着他玩,他不好整天练功。”

  上官阙失笑:“他已经这样了,再让他带一个孩子?”

  听他反问,红袖也觉不妥,半晌又道:“要不我装病发疯,要他整日不离地跟着我?”

  上官阙道:“你别吓他了。等年后忙完,我先带韩临出去走一走。金陵城对他来说还是小了。”

  韩临的事,有上官阙在旁,不会出太大的差池。他既然这样讲,该是有些把握,红袖提起的心放回去些,与他闲聊起来:“说起来,你给他安排那么多事做,原来是为了拖缓他练功。我还当是防着他得了空又出去鬼混。”

  上官阙神色不变,开口说:“都有。”

  这年春节傅家要回老家祭祖,不再来金陵,临行前,韩临提前给舒红袖和傅欢送压岁的礼物,事先知会上官阙他们直接在外头吃饭,会晚些时候回家,让他不用等。

  上官阙练剑后去梳洗,隔窗听院落中吵吵嚷嚷,知道一行人到了家。不久后又听长刀与长枪相击的脆响,想是韩临又逼傅池过招。

  夜晚的庭中一天露气,待上官阙寻到二人,正见傅池在挨训。

  韩临骂他与夏天相比毫无长进,质问他这几个月究竟有没有好好练枪。

  这次傅池反驳了,罕见地理直气壮:“是副楼主您恢复太快了。”

  韩临一愣,有些摸不准是否错怪了他,望向上官阙。

  上官阙为傅池洗冤:“他说得不错。”

  这才见韩临过去拍傅池的肩膀,好声好气地说不好意思。

  傅欢找来的时候,韩临去洗了,屋里只有上官阙,于是她便也借机向上官阙炫耀韩临新送她的几样礼物,从镯子到糖果,还有漂亮的挂坠。

  炫耀完了,她见到上官阙腰间漂亮的玉佩和穗子,说上次在洛阳见的时候还没有呢。又瞧了半晌,指着说和韩临身上那枚好像呀。

  上官阙答说:“因为是一对。”

  她没听懂话外之意,一知半解地点点头,等韩临的工夫,好奇地在屋里乱跑,踩着凳子去闻窗边的一盆花,说这花好香啊。

  上官阙说:“那是墨兰。韩临上个月才搬来的。”

  她瞧窗边其余的几盆,要不只有一根没叶的枯竿,要不就只有叶没有花,便问怎么不把这几盆草都换成这种很香的花呀。

  上官阙讲那几盆也是花,只是花期过了,明年还会再开,花也很香。

  傅欢指了一盆问,那这是什么花?

  上官阙答说:“唐菖蒲,也叫剑兰。”

  傅欢听到和上一盆花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问它也是墨兰的颜色吗?

  上官阙摇头:“唐菖蒲有很多花色,韩临带回来的这盆是紫色的。”

  傅欢偏爱母亲的白色,好奇又问:“韩临为什么选紫色呀?”

  上官阙道:“他说买花那天我的衣服是紫色的锦缎。”

  傅欢噢了一声,耳尖听到门外刻意放轻的步声,笑嘻嘻地跳下凳子躲在门边想吓韩临一跳,却被不知道长了几只眼睛的韩临一把捞到怀里揉头发,说:“大小姐越来越坏啦。”

  傅欢笑闹着躲,韩临注意到上官阙正看过来,敛起些笑意,避过视线,把怀里的傅欢放开。

  见他们玩得差不多了,上官阙问起韩临:“你自己没买些什么吗?”

  韩临说有买,回屋去拿,再回来,耳骨俯停小小一枚紫翅绿腹的蝶,耳垂则吊着一只浓蓝方玉托嵌鸽血红的坠子。

  见上官阙的视线落在耳饰上,傅欢争着说:“韩临说你一定会喜欢这个。”

  话音才落,韩临轻拧她的脸颊,傅欢眨眨眼睛,自觉伸手捂上自己的嘴巴。

  看过一大一小的默戏,上官阙心中猜着韩临这回又干了什么错事,借此弥补,偏头细瞧那枚亮色的坠子:“这是什么玉石,好像没见过。”

  韩临拿手指轻轻拨了拨耳坠,笑着对上官阙讲:“买来玩的,不是叫得上名字的石头。”

  上官阙大多时候不会拒绝韩临的服软,他很清楚,一旦韩临知道没用,便再也不会扮乖示好。

  烛火下,那坠子在韩临颈边不住动人心神地摇,折出凌乱斑斓的碎光,上官阙伸手摆正,指腹在当中的鸽血红上摩挲:“嗯,很好看。”

  送走傅欢,二人绊着衣裳到床上,上官阙的吻水似的,和下面一样,几乎叫人窒息,从韩临的脸亲到耳骨,又蹭耳垂,顺着亲到那只浓蓝血红的玉石坠子,他去衔咬,蓦地吃了满嘴的甜味,动作都停住。

  韩临笑起来,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上官阙吐出那坠子:“这究竟是什么?”

  这次换韩临去亲他,尝他口中的甜味,待唇齿间那股石榴甜味淡去,韩临道:“我托甜点铺用硬糖做的耳环,是不是很像真的?”

  韩临告诉他浓蓝是莓果味,血红是石榴味,问他能尝出来吗,还说做坏了很多次,只有这副耳坠看不出真假,果然骗过了你。

  上官阙听后拨弄着有些软化的糖果,眼中笑意很浓。

  如此尝着糖缠绵还是头一次,韩临把甜和自己给他,双重的快感叠加,叫人直头昏,上官阙又嗜甜贪心,含弄糖久了不肯吐,便免不得又被拉回当年,有些焦虑地要同韩临接吻,紧缠着韩临不放。

  愈来愈猛烈的动作混同着求救似的亲吻,急快的顶撞把器脏搅得又酸又疼,韩临让弄得上气不接下气,闭不上嘴巴,涎液顺着嘴角流,腰给紧握得几乎要折断,还在担心上官阙的情绪。

  怕他尝着糖想起当年的事失落难过,韩临寻着接吻的间隙主动喘着气同他说话,断断续续地唤师兄,和他说以后的设想,对他讲喜欢。

  有韩临不间断在耳畔讲话喘息,知道韩临在身边,明白韩临不再会离开,上官阙杂乱的情绪才渐渐平息。

  韩临圈揽住他的肩,轻抚他的后心,忍着接连的重顶,说起二人的将来,柔声缓气地讲夏天搬进家宅要注意避蚊虫,讲有空了要带着他去拜访前辈,请他们给出些意见,总之都要两个人一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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