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沉沦资讯(99)

2025-12-02 评论

  “我以前喝过,我出去给你拿。”

  下到酒窖,韩临搬出酒,打进酒壶,还看了眼酒面上映出的自己这张好像刚死了什么至交亲朋的脸。

  韩临放下了酒壶,伸手解衣裳,就着酒窖里昏暗的灯光,去瞧自己右胯上一痕发青泛蓝的牙印。

  上官阙没有骗他,涂了药,落了痂,确实没有什么疤痕。只是伤刚好,他们二人就又重逢,这次旅居的床没有大碍,后来,上官阙用口舌帮他,临了,他一口又咬在方才痊愈的位置,落下一圈齿印。

  过不久,总不能真的好兄弟坐在床上划拳喝酒。

  邵竹轩都能瞧得出男人与女人牙印的不同,挽明月较他,只会更聪明。

  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樱桃味,韩临运气至掌,狠拍向自己右胯。

  只消片刻,整个右胯转青发肿,那枚发青的牙印藏在里头。

  韩临重又挑起一个笑,照着酒面把这有些奇怪的笑调整了一番,这才收拾收拾,出了酒窖。

  韩临离开,挽明月一时无所事事,拿眼睛四处看,视线在韩临床上停住,落到枕头底下一本倒扣的画本。

  他闲极无聊,到床上把那话本拿到手里,随手翻了几页,发觉是艳情题材,写得一团糟,不能入目到挽明月甚至好奇究竟是谁写得什么话本,摆正了去瞧,一眼被话本封皮上比脑袋还大的胸震慑到,久久不能回神。

  画在封皮上差不多赤裸的女人年约三十,算不得漂亮,甚至有点泛痴,笑着抱胸,眼神迷离的望着话本外的人。

  二十多年来喜好始终如一就算了,现在都已经到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了吗?

  韩临这时候正好端着酒回来,撞个正着,本来调整好的笑僵在脸上,立在门口一动不动,一双眼先是扫了那画着大奶姑娘的画本,又悄悄挪上去,看挽明月的脸色。

  似乎冻住的情景里,挽明月转过脸,盯了他一瞬,随即朝他笑了一下,晃了晃手里的画本。

  韩临也跟着笑了,快步走过去把酒搁桌上,拿过书嘭的一声扔进抽屉里,张罗着:“来来来,喝酒。”

  樱桃酒,入口酸甜,樱桃味很浓。挽明月不自觉多喝了几杯。

  不知是不是没心情,韩临倒是喝得收敛,只小口地抿葡萄酒。不过说到底还是喝了,得益于喝酒壮胆,韩临终于放开了点,说起门外樱桃树下被雨打落的青虫:“本来还想配点药撒撒,仔细一想我也住不了几天,他们一辈子都在这上头安家,还是没整。乍一看还是不舒服。”

  “你杀了那么些人,”挽明月又灌了一口酒,口吻嘲谑:“如今在这里心疼虫。”

  韩临站起了身,到他身后,把脸贴在他后腰上,灼热的吐息透过衣裳打在皮肤上:“我不想。”

  “你不想,就不要做。现在人都死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吐息贴在后腰热得有点难受,挽明月想躲躲,方一站起身,便觉头昏脚软,要不是韩临扶住了腰,得跌到地上。

  “你这酒,”挽明月自知失策,扶住桌沿,反手把韩临提起推到桌上,凑近道:“可不太对啊。”

  “我没有告诉你吗?”韩临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我们江楼主嗜好喝烈酒。”

  风从窗户里吹进来,酒迎风上头,挽明月颇有些咬牙切齿:“你有吗?”

  韩临咧嘴笑:“那看来我忘了说。”

  酒做引线,这副得逞的神情成了火星,刺刺拉拉的火自神经往四肢烧。

 

 

第50章 这身衣裳我很喜欢

  跌跌撞撞碰倒椅子酒杯,两个人解着衣裳,推推拉拉倒在床上。

  韩临那身衣裳沾了土,也不是多贵的料子,挽明月分手一撕,只剩一套薄薄的里衣。挽明月这身就讲究了,他在打扮自己上从没少花心思,看上去简单素整的一身,却是层层叠叠。

  见脱了一层还有一层,韩临都笑了:“你不热吗?”

  挽明月把他里衣的裤子剥了,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谁让我身上冷到,除了夏天,你都不肯凑过来。”

  韩临不好意思的笑笑,伸手去解自己上身里衣的带子。

  挽明月出声:“别脱。”

  “嗯?”

  “全脱光没意思。”

  尽管挽明月讲了,韩临还是伸手把衣带解了,露出胸口和小腹:“我有点热。”

  挽明月脱完自己的,才有功夫去瞧韩临,视线从上往下扫,到胯骨那里停住。

  韩临解释:“刚刚不小心撞的。”

  挽明月握住另一边的胯骨:“力道够重啊,跟被人打出来的似的。”

  他口气随意,多说多错,韩临不敢乱回,翻身分腿坐到挽明月胯上:“你头晕吗?”

  “现在好点了。”挽明月看着他,“怎么,我要说晕,你就自己来呀?”

  韩临挠挠头:“我不会……”

  挽明月在韩临腰线上抚摸:“别总逗我笑。”

  “我真的不会……”

  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事态的奇怪,挽明月脸上变了好些个颜色,终于还是拍拍韩临屁股:“那你还不下来?指望我教你?我怕你把我给坐断了。”

  “喔。”尽管应了,韩临还是没下来,顿了一下,问:“你看我和之前比,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们是在床上。你要是想说什么武功精进了,我们可以到床下头去说。”

  “不是武功,外形,外形。”韩临脸上是很期待的样子。

  挽明月无奈,只得从头到尾把他全看了一遍,最后指着腹肌说:“你这处倒比从前更起块,更好看了点。”

  韩临满意了,当即喜笑颜开,乖乖躺平。

  挽明月这时候才想起来,今日也没有很热,他去擦个汗,青天白日的脱了上衣去擦上半身,又晃来晃去,原来是在显摆。

  挽明月伸指到他身体里,察觉出他的身体并不如脸上放松。

  韩临嘴上没有停,话说得都有点急:“你不知道,我现在练这个特别费功夫。你嫌我硬,可不知道我为了硬,多流了多少汗。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去年开始,身上就容易软。年前又受了伤,这里全都没有了。”韩临沮丧的说:“跟方黛……就正好碰上了那时候,我窘得不行。”

  “她是会在意一些这种事。”

  挽明月一下挤了四根进入韩临,把他扩得呼吸一紧,伸手抓住了挽明月的小臂,好久没有再讲话,眼里是试图藏起来的怯意。

  挽明月掐住韩临的下颚晃了晃:“看起来,你跟她玩得很高兴嘛。”

  “她告诉你我喜欢把人搞生气了,”挽明月凑到他耳边,扯出手指,换了滚烫的东西,猝然进去:“但她大概告诉不了你,我其实,不太爱惜别人。”

  韩临甚至都没有叫,死鱼一样在床上,只是脸有些发白:“这个不需要她告诉我。”

  他这模样,简直像给挽明月迎头浇了一盆凉水,不自觉往外撤自己。

  韩临忙拉住他,伸手又往回放了放,试探地问:“你觉得我太老实?”

  挽明月握住他的脚腕,张口咬在脚踝上,缓缓动起来:“你在最不该老实的方面老实。”

  韩临拿另一条腿缠上他的腰,很理直气壮:“这方面的事,也不能天天做,做也做不了太久,老实一点有什么错。”

  “谁都不好老实人吧?顶数老实人最没趣。”想了想,挽明月又补充:“哦,除了成亲过日子挑人的时候。”

  挽明月笑眯眯的:“你要是跟我谈一辈子,我可不能一下就同意。”

  他说完,便见韩临的呼吸凝滞了一会儿,等恢复了,也只是不自然的偏过头,避开挽明月的双眼。

  韩临攀上挽明月的脖颈,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嫌我老实,可别人嫌我……太乱来。”

  “我不管别人。你得知道,你身体里埋的,是我的东西。现在把你像女人一样上的人,是我。”挽明月换了口气:“不过,对方脾气好像不错。要是谁敢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出去寻花问柳,投怀送抱。”挽明月嵌住韩临的下颚,要他抬高脸:“你猜猜他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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