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是希望他可以忘了不能生育的她好好过活, 她才向狐狸精好友求来有忘情作用的符水, 而且为了彻底消失在他生命中,不勾起他的记忆, 她还刻意改了名,躲到长安隐在市井中当起媒婆, 自己不能幸福,至少也要看别人幸福嘛, 但怎么还是在广大的皇朝被他循线逮著她? 四年过去,他身边合该有个女人,子女膝下承欢, 结果他却还是孤家寡人,并执著于一段遗失的记忆, 甚至为了记起到底遗忘什么重要的事, 不惜使用有复原记忆之效但也带毒的泣血草, 她不能看他这样伤害自己,加上敌不过内心的渴望, 只好承诺会暂时留在他身边,直到他娶......
唉~别人穿越是公主格格,为什么她只是下等贱民? 不人道的阶级划分害她活生生的被暗恋的人误会, 就算出自青楼,她也是洁身自爱的姑娘,他怎么可以冤枉她?! 不过看在她被困火场,他不顾生死的冲进来救她, 她就原谅这口笨嘴拙却默默实现她所有愿望的霸气太子呗! 可她都已经表现的这么明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掠夺她的身心, 他怎么还弄不清她爱的是谁,硬要诬赖她跟他皇弟有染? 身为海极最冷酷的太子,他肩负的是守住皇朝基业的重责大任, 他向来习惯把自己藏得很深,除了在她面前── 她大概忘了两人并非第一次见面,那时的她是只缠......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见鬼,要她说,她的灾难才正开始, 居然倒楣的穿越到一个跟情人私奔不成投河的人妻身上! 也难怪婆婆妯娌全都像恨不得朝她吐口水淹死她, 丈夫更是见都不见直接把她给发配边疆, 虽然她很想替自己平反,不过那样做恐怕会被当疯子, 她只好换个方式装失忆, 岂料她那个未曾谋面的丈夫竟扮成卖货郎试探她, 说真的,她也听过不少关于他的八卦, 好比他的命格太硬,已经克死三个妻子〈其实是四个〉, 好比他娶她是皇上指婚,否则他本人是百般不愿再造孽, 对这个男人,她有好奇,更有心疼, 尤其真正相处过后......
府里的人都说这林家二少爷不学无术,是个纨裤子弟, 只有她这个小丫鬟知道他的经商本领有多高,只是有志难伸罢了, 而且他不仅头脑聪明,对她也是一等一的好, 当船坞发生危险,他首要考量是把她送到安全地方, 因为帮她解围而遭训斥时,他最先想到的是不能连累她受罚, 他更许诺日后会带她离开,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满心欢喜答应,等着他接自己出府, 不料事与愿违,他独自离开,她则留了下来…… 为了守住他的家,她舍弃姑娘家最重视的名节,女扮男装出门经商, 就是期待有一天他能够回来,两人......
第一眼看到聪明善良又温柔的她,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娶她, 因此不管她已经与人定了亲,他硬是横刀夺爱的求皇上指婚, 而抢亲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洞房花烛夜不能抱心爱的娘子, 不但要上青楼去花天酒地,还要花大钱在家摆酒请戏班子, 可他明明是为了万岁爷办事,怎么七传八传的, 全成了指控亲亲娘子无德失宠、挥霍败家的流言蜚语? 他的宝贝福晋可是好得没话说的,不仅会做他爱吃的小酥饼, 甚至在他公务繁重、应酬醉酒带著一身粉味回府时, 体贴的不舍得念他一句,还会用小手帮他摸摸又捏捏…… 他好愧疚,这福晋他是娶来疼的,可不是娶来......
向来冷情的风长澜实在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打算出城回家, 为什么就莫名被这小姑娘缠上,硬要带他回去当食客? 到了她家才知道,原来热心憨厚的关家人都有捡人的嗜好, 看著她跟一群大男人争食,却将抢来的食物夹进他碗里, 那毫不保留的热情就像是太阳,温暖了他孤寂清冷的心, 或许早在当初她用肉包子打跑一群围著他的野狗时, 他就已深深受到她吸引,看来如果没有他看著, 这热心散财的一家子早晚得喝西北风, 她也不知还会捡多少江洋大盗与采花贼回家…… 为了给她最好的生活,他把关家药铺经营成长安第一药商, 因为她喜欢吃酱肉包,他......
所谓长姊如母,又说为母则强,为了养活妹妹们,她甘愿卖身, 经过十二年老鸨调教,她果然成为汴梁城第一名妓, 虽说卖艺不卖身,但觊觎她肉体的猪哥多得很, 大把银两撒出来,让她不得不动身下江南应付一下金主, 没想到会在路上遇上一个半夜摸进她房里的登徒子── 不,该说是躲避“辣手催草”的玉面公子, 为了助他甩掉烂桃花,她自愿演出豪放女,大吃他豆腐, 别以为她牺牲大了,她心甘情愿, 多年前她和他同样流落异乡,他打猎,她刺绣,说好一起过活, 岂知,他竟是离宫出走的小王爷,分手,势在必行。 如今偶然重逢也算不得什么,他......
身为冬楚皇朝至尊无上的王,有识之士口中的邪帝, 他的兴趣是闹事,专长是找别人麻烦, 这样行事乖张任性,但凭一己喜怒,向来目空一切的他, 竟会因一个女人而变得患得患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 他无法相信他深爱的女人会这样对他, 他还记得她当年是如何信任依赖他,听话又乖巧, 从可爱的小宠物慢慢占据他心上最重要的位子, 他登基多年未曾立后,是因早将皇后之位留给她, 然而两人好不容易历经波折才能相守,她却没有喜悦, 只是冷然告诉他已嫁予他人为妻, 甚至为了那个男人的生死与他相抗?! 他不在乎被扣上强占臣子妻子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