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金睡眼朦胧地坐在桌旁,看上去还象一个小孩。
“胴泽想废除船长。”
中股站在包木的身旁。
“要废除我?”
包木吃惊地看着中股。
“四个人下了船,会出故障的。”
中股见了胴泽,说了自己的意见,可他不所,只要得到了金,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胴泽叫他们把金交出来,拒绝了中股的建议。
中股认为胴泽并非想叛乱,只是想得到金而且金以前又出卖过肉身,他们才有这种想法。
吸引胴泽的正是金的肉体,连中股看到金也产生了异样的感赏,紧紧裹在裤子里的丰满的臀部是日本女人望尘莫及的。
“这群混蛋。”
包木拿起咖啡杯。
斯波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向金讲着贝壳岛。金那满头金发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真是个女妖……。”
中股自言自语道,视线移到了金的臀部。
穿过野付海蛱已是中午了。
野竹海峡位于国后岛和野竹半岛之间,是根室海峡中最狭窄的地方,水深只有十米。这种深度的可航幅度在一至二英里。
在这之间还有一个浅滩,这浅滩时隐时现在海图上也没能准确地标出。
这是一段最危险的航程。
包木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这海峡。
胴泽他们依然呆在房里。
“晚上也许很危险。”
中股说。
“晚上嘛……。”
包木也在担心。
到网走港时正好是晚上,胴泽也知道。他等候采取行动的时间越长也就越烦躁。
包木喝着威士忌,正苦于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其实也并非没有解决的方法。到了罗臼港就把这四个人赶下船;但包木却不愿意这样做。因为他已经告诉他们四人,是在网走港赶他们下船。
包木谁也不怕,他要活下去。
这就是包木的矜持。
由于这种矜持,包木没有向海上保安厅求援。如果和海上保安厅联系的西。他们就会派巡逻艇来,只要把金交给他们,问题就解决了。
在胴泽他们闹事之前完全可以这样做。
但现在并不需要巡逻船。
要遵守诺言,到网走港赶他们下船。就这么干。
如果他们动手,就迎头反击。有中股在,和中服两人对付他们四个并不太困难。
“你没有发现事情的起因是在金身上吗?”
斯波说。
“正如水手长所说,把这一切告诉金也许她会理懈。她没有钱哪都不能去这也是事实。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你认为这样做对吗?”
包木反问道。
“我知道这样做不合适,但要是我的话也许同样会那样做。”
“你也要得到金?”
“坦率地说,想。”
斯波苦笑着。
“那你也加入到胴泽那一帮去吧。”
“不。”斯波摇摇头,“我在一次打架中输了,从这才发觉自己不会打架。我到处流浪,并不是想改变自己的人生,而是由于知道了自己的弱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前途是什么。不过……。”
斯波闭嘴不说了。
“不过什么?”
斯波站在指南针旁,看着近处的知麻半岛。表情里带着一丝苦涩。
“现在要是我处在你的位置,也会屈从于自己的欲望,这是你告诉我的。我现在只想按自己的意愿活着。”
广行和“波奇”正在舱口盖上玩耍着,“咪咪”在桅杆上往下注视着。
对面是知麻半岛。
“你要是这祥想的话,遇到袭击时也会反击的。坦率地说,我也想占有金,可能没有哪一个男人看见金不会产生冲动,但金已是穷途末路,我们应该送她到东京,给她旅费。海上有海上的规矩,我们必须遵守。即使金自己提出想要与他们作爱,我也不同意。这是我的船,是我唯一可以栖身的地方。我绝不准他们弄脏这里。”
“我站在你这一边,虽然我不善于打架。”
斯波笑了。
“这不是力气的问题。”
包木看着斯波整齐的模样,这种整洁使人产生一种信赖感。
这个整洁而微笑着的男人却不知自己的未来,包木感到一阵疑惑。
斯波好象在逃避着什么。
“孤北丸”行驶在罗臼海面上。
对岸是国后岛的植毛崎。
“喂!”
包木指着右舷。
“是俄国人。”
中股叫道,走到发动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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