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子整个脸伏在正芳的两胯之间,唯命是从地照着正芳说的做。然后,趴着身体让正芽抱着干。
过一会,旁边的一个男的接替正芳把礼子按倒在地上,礼子不断发出喊声。接着另一男人又来。
正芳站在北原面前。
“那是干吗?”
正芳用脚踢北原勃起的下身。
“叫你有这东西也不起作用,看你的礼子。”
礼子在他的面前被凌辱着。
正芳等那人干完了喊“礼子”。
“别再和这小子交往了,和这个没能耐的家伙干没意思,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干却无动于衷。’
他们一伙笑着登上摩托艇,走了。
礼子穿好衣服无言地为北原解开绳索。北原穿上衣服默默地返航。
从那以后,北原再也没见着礼子。
几天以后,夏子把北原叫来,她大声笑着说:
“听说,你的情人在你面前被几个人干了,是不是?”
北原沉默不语。
又过了几天,北原从高中时期的同学那里打听到,礼子被正芳贩卖到静冈去卖春。
那位同学前几天在静冈玩过一女人,那女人就是礼子。—追问才知道事情的由来。
礼子被凌辱后又被正芳叫到松沼正芳在静冈的宿舍,说有事找。在那里除正芳外还有前几天在船上的两个男人。他们把礼子衣服脱光,轮奸后,又拍了裸体照。就这样被他们卖到卖春组织。
北原一直想杀死正芳,却没付诸于实施。因为他不知道礼子怎么样了,也没法联系。他为不知怎么是好而苦恼。
他对正芳仇恨不断加深,决不能饶恕他。
“那么,他还活着啰?”
包木问。
“是的,只是擦伤而已。”
“真是贼运亨通。”
包木对斯波说。
斯波凝视杯中的酒,说:
“那么,杀人未遂这事又是怎么处理的呢?”
“因为母亲去求了松沼,希望别把事情搞大。”
“就是说,海上保安厅处理为杀人未遂而已。”
“嗯。”北原点头说。
北原清吉回去已是深夜了。
包木与斯波面对面看着。
“你怎么想?”
他问斯波。
“我们放任不管好吗?”
刚才北原告诉他们他要离开这里。他准备回去告别他母亲后马上就走。
“想介入吗?”
“他是孤北丸号救起的青年,照这样下去他会完的。他现在多象条丧家之犬。离开这里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必须把礼子救出来,让他俩团聚,这样,我们就能放心了。你看怎么样?”
“你啊!真是的。”
“你赞成了?”
“好吧!”
“这以前,我决定干什么事都只能自已一人干。你来后,我们能够和谐地配合,我也有了帮手和依靠。”
“好象并不是这样的吧。”
在斯波的脑海里又浮现起他营救北原时的情景,他那跃身于波浪翻滚的大海里的决断力是从何处涌现出来的呢,只有包木才有那种力量。
“在海上我很自信,仅此而已。”
“明天早晨去找北原,有必要时也可见他母亲,我们默默去。”
斯波说。走出船仓,他又停下来说:
“孤北丸号航海时,为什么总要卷入这类的麻烦事呢?”
“不,”包木摇摇头说,“这只是船员们的品质问题,我是希望能正常航行的。”
“是吗?”斯波说着走出船仓。
第二天早晨,包木和斯波一起去波津。来到北原家,由于事先打了电话联系,被原清吉正在家等着。
北原家离码头很近。他母亲多津把他们带到房间。多津多次两手合并垂下向他们点头表示谢意。她有三十八岁,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三,四岁,身材丰满匀称,有着诱人的风韵。
北原在母亲面前一点也没说起他要离开的事。等多津出去后,他才开口说道:
“我准备到东京去,投靠同学。”
“去东京之前,你有没有需要做的事?”
包木端着递给他的茶杯说。
“要做的事?”
北原疑惑地问。
“不想救礼子吗?”
“……”
“若抛弃了她,礼子这辈子就完了。她之所以到了这个地步,是因为和你交往造成的。男子汉要敢于承担责任,把她了结后才该离于这里。”
“但是,礼子在卖春组织手里。”
北原仍旧很迟疑。
“那样的组况,早应该摧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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