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注射兴奋剂,从早到晚被强迫没完没了地接客。想到那些受人凌辱的日子,金忍不住一阵彻骨的寒意。她一心只想逃,赶快逃,于是乘上田还未发现。赶紧叫了辆出租车,又返回了东京。
据金讲,后来她到海上保安厅,让他们带她寻找孤北丸号的。斯波是这么翻译的。
胴泽感到这件事疑点颇多。在候机厅,既然看见上田,为什么不到机场警索署去报案求援呢?首先,她在成田机场遇见上田这件事就比较奇怪。只能这样推测,上田事先知道金的签证到期的时间,提前三天就到机场进行监视了。
但是,他这样做的用意何在呢?他还留恋着金?可上田真的敢冒着被金告发的危险到机场去监视?回答是否定的。尽管金长得如何美,可以再给他当播钱树,他也不会这样做,他不敢这样做。
那么,金回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是为了包木一膳还是为了斯波源二郞?
这个谜令人感到不安和恐惧。
“你说的真正目的是指什么?”
斯波莫名其妙地看着胴泽。
“金的话是你翻译的?”
“怎么,你怀疑我的翻译?”
“不,只是问问,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也弄不明白,可我不认为金是在撒谎。”
斯波也这么想。
金的签证三天前就到期了,但在在金去机场时,她的签证还是有效的。她回来的原因绝不可能是因为签证的事,即使是为签证,也总会想出什么办法来的。而且,在机场看到上田,她理应跑去找警察。这点,她是不会不知道的。她逃回来的目的是不是想回孤北丸号?
“她,为什么要回孤北丸号呢?
斯波的态度让胴泽更加疑心。可他心里明白,金重新回到孤北丸号,反正与自己无关。
“是不是喜欢航海?”
“那帮家伙监禁她、轮奸她,恐怕……”
“不过……”
望着胴泽脸上浮出的猜疑和不安,斯波笑了。
“混帐!笑也不找个时候。”
“是吗?”
突然斯波也不安起来。
难道,金爱上了包木?跟金在一起,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占有她的肉体。她的肉体实在太美,简直可以说是勾魂摄魄的。
“我去去就来。”
说着,胴泽站起身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已在甲板上呆了约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对于独处的一男一女来说已经够了。他慌忙从舰桥上下去,端起一碗稀饭,急冲冲地往船长室走去。
胴泽蹑手蹑脚地走近船长室,将耳朵凑近舱门。从里边传来了金轻轻抽泣的声音。顿时,一股热血涌上胴泽的脑门。金那赤裸的身体从他的脑海里一掠而过,他想象那被包木紧紧搂抱着屁股的裸体正在床上不停地颤动。
胴泽迫不及待地敲响了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金。她的衣服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看到她微笑着站在眼前,胴泽明白了,刚才听到的不是抽泣声,而是压抑着的低笑声。
胴泽不知所措。
“感觉好点了吧,船长?”
包木额头上的冰袋不见了。他从床上支撑起上身。胸前的浴衣敞开着。
“我给你端粥来了。”
“对不起,让你费心啦。”
色木笑着说。
金拿起一张湿毛巾开始给包木擦脸和脖子。
胴泽脸色苍白,走出了船长室。来到了舰桥上,斯波还站在那里。看见胴泽走上来,他略带讥嘲地问道:
“此行又如何?”
胴泽沉默无言地摇摇头。
少年广行己不在甲板上。
“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胴泽也不答话,拿起一杯酒就咕噜咕噜地往喉咙里灌。
“金给包木擦身体,那只手会不会慢慢地往下伸……?”
刚才的那一刹那罪恶梦般地又闪现在胴泽的眼前。他疑惑地想着,接连喝了数杯威士忌。可越喝他越觉得不安……
金的手伸到了包木的胯股间。包木的手摸到了金的紧身裤。金的手不停地在动。包木的手插进了金的裤子。金的身体开始发抖……
金趴到了床上。
包木从背后爬到了她的身上……
蓦,胴泽站起身来。
他神不守舍地跑下舰桥,来到船长室门前的甲板上,故意放轻脚步,垫着脚尖走到船长室门前,停了下来。
胴泽将耳朵凑近门。
什么也没有听见。他心里好象有头小鹿撞来撞去,跳动得特别厉害。什么声音也没有,说明好事正在进行。他将耳朵又往里凑了凑,脸部的形状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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