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广子渐淅长大成人,包木也一直这样护着她。小学,中学时代,广子也受尽了包木的宠爱和骄惯。
但在上高中后,广子开始变了,好象意识到包木是异性。
包木那时也与广子一样有了异样的感觉。
广子一天一天漂亮,艳丽起来。包木越来越多地感到一种不安。
终于有一天,广子作为耀眼的光环,宝石,从包木面前消失了。
包木想:这样也好,包木照看广子,小时连她的尿布也洗过,她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兄妹关系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然而,现在兄妹俩已陷入燃烧起来的性爱之中了。
岛田起疑心了吧。
广子将想分手的原因归结于她与岛田性格不合,是为了不让包木介入,让罪恶的意识不侵入包木。
包木无言地走着。
包木在博多与广行的母亲见面后就曾下决心,回来就将广子从岛田那儿夺过来,抚养广行,没有女人照料是不行的。广子也下决心与岛田分手,与哥哥在一起。
然而,事到临头,俩人都优柔寡断,难以作出决定。
这次航行,两人都暗自下定决心,绝不再放过下一次机会。
但是,情况再次发生了变化。
母亲和妹都说愿意住在一起,希望让她们来照看广行。如果单纯从抚养、照看广行而言,夺不夺过广子,就不再是一件重要的事了。
包木很不安。即使将广子夺回来,包木也不会在陆上居主。一年中,只能回家几次,呆上很短几天。当然,广子可以到停泊地点看望自己,但是,这样的生活不可能长久。
包木害怕广子心中萌发出不满的念头,或者,由于不满而损害了他俩心中生长起来的爱的嫩芽。
“哥,……”
广子刚一开口,就闭上了嘴。
“怎么啦?”
“我已经想好了。哥即使不需要我,我也要与岛田分手。”
“懂啦。”
包木停下脚步,已到了港口,能望见突堤上的孤北丸。
“好吧。我们在一起。”
包木拥住了广子的瘦削肩头。
“我再也不回到那人那里了。再也不了,从现在起。”
广子将脸埋入包木胸前。
“用不着回去了。一切都由我来解决。”
“哥!”
广子偎在包木身上。
包木强有力的双手紧紧拖住广子,使她感到异常的安全和温暖。
岛田在大约一年前,性格就发生了变化。本来他在市役所工作得很好,却在三月前辞去了这份工作。
他拿来生活费。经营起父亲去世后留下的仓库。仓库共有三栋。岛田早在一年以前就开始经营起来,仅仅是小打小闹,作些借贷而已。海运也很萧条,仓库也处于更不最气的状况。
可是最近,岛田忙了起来,还为此辞了工作。
据岛田说,他抓住了大主顾。
他开始大量饮酒,隔两天就喝酒,一喝就必定酩酊大醉,而且还开始玩女人。
包木每次回家,广子就会在外住宿一夜,这是得到了岛田许可的。当初岛田什么也没有察觉,但最近岛田起了疑心,尽管广子对他说绝对没有那样的事,岛田脸色仍很阴沉,一付不相信的样子。
岛田性格懦弱,就连婚姻这样的事也不会自己做主,也不会与外人吵架,对待广子,就是举手也没有过一次。疑心广子与包木后,他对广子说:“你哥回来了,你去吧,就是和你哥睡觉也不在乎。”广子回家后,仍然没有特别嫉妒举动。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广子不能探透他的内心。
他现在开始大肆饮酒,玩耍女人,在外面住宿。行为不检点,这让广子更加相信他是个缺乏主心骨的男人,仿佛象栖在海滩上的海参。
最近,他的行踪比较诡秘,什么时候离家,又在什么时候回来,做些什么,都闭口不说。以前他的话显然也不太多,可是现在话更少,每次回家,都是一幅醉态。有时一言不语,就将广子推倒,跨在身上。他不断地运动,半小时过去了,仍然硬度不够,使人感到有些讨厌。这与性格懦弱缺乏主心骨的岛田一模一样,就是到最后也还是不能射xx精。
自岛田经营仓库后,经常都有使用暴力团语言的男子给家里打来电话。
有一次,电话里的男人还问广子要不要注射兴奋剂。
广子忍无可忍数次提出希望分手。
这时,岛田便忽然变得非常的坚定。
“不,绝对不能分手,我太喜欢你了。我有你这样的美人,感到非常满意、自豪,对你与你哥睡觉,我也不在乎,只要你不要再提分手这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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