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过了多长的时间。
女人离开这个地下宫殿的时间大约有十个小时或者更多一些的时候,中田突然不出声地翻倒在地上,口中吐出白泡沫,两眼翻着白眼。石阪连忙靠了上去。
“死了么?”山冈问石阪。
“这个蠢货,癫痫病发作了。”石阪恶毒地诅咒着,接着又刻薄地说:“那是他发怒气昏了头。”
“怎么办呢?”山冈一时也没有主意。
“我也不行了。”山冈望着石阪,自言自语地说。他发肿的身上到处都在疼痛。
“是不行了。”石阪回答说。
铁棒比原先松动了许多,稍微用力摇动,便能感觉出来,不过,铁桩的底部并有松动,因此要拔出来还是不可能。
“难道永远都是奴隶吗?”
山冈自言自语地说道。则子的性器官浮现在他的眼前,逐渐放大开来。昔日那种被逼迫凑着则子性器官喝尿的苦头开始烧灼着他的大脑。
“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只能伺候好主人们,尽量乞求她们可怜罢了。我已经对此现状死了心了。大概我们过去做得也太过份了,诱拐年轻妇女,杀死她们的丈夫和情人。把别人的妻子、恋人突然弄成了奴隶。”石阪有些反省。
“的确如此,无论如何,做了那些事人家都是难以宽恕的,我也把则子虐待得过头了。”
山冈像是有些良心发现。
“你要诚心诚意的伺奉她,无论则子她怎么折磨,你也要高高兴兴地忍受着。而且,只要有一点没做好,你就可能被她们折磨死。”
石阪边说边回答山冈的话,边站了起来。
“喂,你去哪里?”
“我去小便。”石阪没有回头。
“是吗?”山冈猛然想起什么,急忙地站起了身。
“喂,等一等!小便,我们可用小便将岩盐溶化。”
岩盐易溶于水,小便是热的,更能溶化岩盐。
“是吗!这主意太妙了。”石阪兴奋起来。
“那就按此做吧。”
山冈边说边走到铁桩的面前,石阪也靠了上来。石阪撒着小便,小便慢慢地流进铁桩和岩盐之间不大的空隙之中。
空隙之中滞满尿液之后,山冈试着摇动着铁棒,铁棒明显比先前有较大的松动。
“现在就干吧!”山冈对石阪说,两人立即开始按压起铁棒来。
不一会儿,小便消失了,被铁桩底部的岩盐吸收了。那么一点小便,便使得铁桩松动了很多。
“这次该我了。”山冈的小便也渐渐被岩盐层吸收了。
两人继续按压着铁棒。
“这个家伙,起来吧!”
石阪靠近中田,一边喊着一边在中田背上踢了一脚。
中田醒了过来,发呆的眼睛看着石阪。
“你的癫痫病发作了么,你这个混帐!小便,快往铁棒撒小便!”
“铁桩松动了么?”中田半信半疑地问。
“松动了,快用你的小便,大概这下子就成了,快一点。”石阪忙嚷着。
中田边回答边爬了起来。
中田的小便撒进铁桩与岩盐的空隙之中,并滞留着的时候,三人又继续干了起来。他们忘记了疼痛,是否能够脱身全取决于这个铁桩是否可以拔来。如果今天不能够脱身,那就只有继续过着奴隶的生活了,直到死亡为止。如果能够脱身,则可以再次重返王座,重新做主人了。
——则子这个混帐。
山冈的眼前又浮现出则子的形象,他恨恨地诅咒着。
红肿的股份里渗透着鲜血,他们三人谁也不当一回事。
他们使尽力气按压着铁桩,这是一场生与死的搏斗。
拔出铁棒是山冈三人一齐行动之后,他们整整用了一个小时才如愿以偿。
他们疯狂的干劲晃动了铁桩,汉进铁桩与岩盐空隙的小便帮了大忙,小便使铁桩底部也发、开始松动。
山冈三人身上皮肤到处都是伤痕。
铁棒上浸染着鲜血。
染满鲜血的铁棒可以扭动了。
“能够拔出来了。大家抱紧,使劲拔!”
三人用铐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铁棒,呼喊着号子,使出了吃能奶的力气。
“拔出来!”大家失声吼叫着,将铁桩拔了出来。
他们弯了好几次腰,终于将铁桩完全拔了出来。
“钥匙!”三人脚镣的锁拖着铁棒,他们跌跌撞撞地爬上了王座,将手工制作的金库用脚踢坏。
将数十张钞票和钥匙踹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他们身上的手铐和脚镣全都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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