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是奇怪——”
“这说法根本就是错的。”
大越说。
“这想法不能成立吗?”
龟井插嘴说。
“假设宇垣为钱的事所困扰,他会想,你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给旅游研究会拿出了100万,那么向你借几百万也不成问题。于是他向你借贷,然而,却遭到了极其冷峻的拒绝。他恼羞成怒,正如俗话说的“爱之愈深、恨之愈切”,以往的尊敬,化作了强烈的憎恨。”
“请等一等。你这么凭空想象可不行啊。”
大越插话说。
“宇垣没来借过钱吗?”
“据找所知,没有。即使我拒绝他人借款,也是蜿言拒绝,不会招他恨我的。”
“也许不是直接来求你,而是找的秘书。”
十津川说。
“你记得吗?”
大越看着三浦。
“没有印象。”
三浦说。
“还有别的秘书吗?”
“除了死去的松野,还有三个人。”
“也许向他们请求过,或者写信请求过。写信的可能性很大。即使是写给大越社长的信,秘书看完就处理了,是这种情况吧?”
十津川问。
三浦回答说:
“可以说这种情况更多些。如果把所有的信件都拿给社长看,数量相当大,社长就必须一天到晚看信了。”
“那么,通过书信借款的可能性相当大了。他的信在你们手中被你们处理了,也没收到回信。正因为他抱有很大希望,受到这样的冷遇,引起了他的愤恨。”
“可我并不知道呀。”
“是的。虽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但事实上已经被怀恨在心。”
“总之,让他们查查吧。如果因为这类事遭到暗杀,可实在接受不了。”
大越说。
十津川和合龟井从大越处告辞后,决定给关键人物宇垣打电话。
按照原来的计划,他昨天就该回来了。
连续打了三次,都没人接。
(难道还没回来?)
原订计划往往被打乱,可不管怎么说,宇垣是公司职员,是有工作的。难道会不按时回国吗?
回到警视厅之后,又打了一次。这次结果还一样,没有家中有人的迹象。
十津川又给岛崎弥生打了一个电话。这回立刻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宇垣不是说好昨天回国的吗?难道还没回来吗?”
十津川问。
“他说再推迟两天回国。”
弥生说。
“这是什么时候说的?”
“昨天早晨。他说,怎么都想在泰国再逗留一天。于是,推迟两天回国。”
“为什么要延长两天呢?他说理由了吗?”
“他说,还有些地方一定要看看,所以再滞留两天。他是那种爱着迷的入,延长旅行期限是常有的事。”
弥生说。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说明天上午回来。”
弥生说。
“他从曼谷来电话了,是吧?”
十津川追问一句。
“恩。”
“饭店的名字叫什么?”
十津川问。
“他说马上要出发去清迈,我就没问是哪家饭店。这不是正常的吗?即便打听到饭店名字,他马上要离开,也无法联系呀。”
弥生气呼呼地说。
也许十津川逼得太紧,她生气了。
“我知道。”
十津川用颇有同感的语气说。
“你知道宇垣加入旅游研究会的事吗?”
“嗯,知道。但我没加入。那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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