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定要调查清这些人的背景。”
“我也这样认为,我再说明一下那位女佣人的一段极富暗示性的供词。”
若尾等大家都十分注意后才又接着说道:“四月二十九日的休息日里,下午一点左右,这个女佣人和平常一样去了自由之丘。当时弥荣子还在睡觉。呀说她前一天到热海参加了高中时代的一位同学的女儿的婚礼。她说要在外边过夜,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在她打扫客厅时,弥荣子便起床了。并说了一番奇怪的话。”
“她说她觉得卧室的窗户被人开过,而且有人进来过的迹象。原来那个窗户上有锁,但锁早没有用了。后来她发现这一点后,看到这个锁松得特别厉害,她怀疑昨晚她不在时小偷进来过。于是两个人当时便在屋里检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丢了什么东西。然后,弥荣子又把放在卧室的壁橱中的首饰盒拿出来检查,也没有发现少了什么。结果她认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有报警。第二天,她就让人来修好了那把锁。”
听罢,众人窃窃私语。
“后来,女佣人在卧室里吸尘时,从床下找到一支男用的黑色粗钢笔。但那时是二十九日以后好几天了。也就不清楚是什么时间的事了。不过,她肯定是在二月底换地毯时并没有那支钢笔。那只钢笔上还刻着金字的名字。”
在众人的沉默中,若尾定了定说道:“那个名字是白藤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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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子……透子!”
透子在学校的走廊上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她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田久保晓“叭哒叭哒”地朝她跑过来。
阿晓穿了一件短袖衬衫和一条牛仔裤,腋下夹着一个笔记本,膝盖像站不直似地总是弯着。
“透子,你怎么了?样子看上去真让人担心呀!”
阿晓走过来,皱着眉头说道。
自从五月十二日隆太出事后,阿晓隔一天就给透子打一个电话,可一直也没有找到她。
“对不起,其实前天傍晚,我从电话亭……”
透子想起那天电话接通后,没说上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连忙噤口不语。她认为那天的事情很难解释清。
阿晓看出透子含糊其词,便装作什么不知道的样子问道:“市原弥荣子的葬礼结束了吗?”
“啊,昨天在寺院里举行了正式丧礼……”
“那就告一段落了。”
“可是那件‘杀人案’刚刚开始呀!而且还查不到凶手……”透子优愁地说道。
阿晓看了看手表,“透子,有课吗?”
“上完了!下午只有一节语文。”
“那就去喝茶吧?”
“好吧。”
初夏的阳光洒满校园,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都十分闲在,操场上不时地传来喊叫声。
“是不是刑警问了口供?”
“昨天他们到了我家,前天举行密葬时也问了不少。听我爸爸讲,他们也老去公司。”
“他们都问了什么?”
“主要是问当时弥荣子伯母晕倒时的情形。问我妈妈时,则问她知道不知道最近有什么人和我伯母来往密切。”
“我看报纸上讲,凶手可能是弥荣子身边的人。”
“对,说这个人可以把黑珍珠戒指偷出来、下了毒,然后又放回去的人……”
“她的首饰盒放在哪儿?”
“听说是在卧室的璧柜里,没有放在保险柜里。”
两个人沿着悬铃木夹道的林荫路走出了校门。这时,阿晓提议去一家叫“爱利加”的咖啡店。
“如果简单地说,她的亲戚或佣人最有接近她的机会。”
“除了这些人外,听说她还很好客,常常有各种各样的人去她家里。她所以喜欢热闹,可能是太寂寞了……”
透子想起弥荣子那张漂亮的脸庞,不觉一阵心痛。
“戒指上的毒药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就是这一点才是重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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