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夺命案(106)

2025-10-09 评论

    “对不起?”
    “你与戈登夫人有性关系吗?”
    “老天爷,没有。”
    “你试过吗?”
    “当然没有。”
    “你至少想过吧?”
    他考虑了一会儿他是否想过,然后说:“有时,但我不怎么爱追逐女人。我身边已经够多了。”
    “是吗?”我猜当你拥有葡萄园,别墅,发酵缸和装瓶场时,香摈酒就起作用了。我想知道那些只拥有小酒厂的家伙会和葡萄酒商一样情场得意吗?也许不会。瞧着吧。
    不管怎样,我问托宾先生:“你去过戈登夫妇的家吗?”
    “不,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住哪儿。”
    “那么你往哪儿送社交请柬呢?”
    “哦……我的公关联系人负责这事儿。但如果我想一想,我记起他们住在……住在拿骚角。”
    “是的,先生。新闻里会有。拿骚角居民被谋杀。”
    “是的,我还记得他们提到他们在水上有一处地盘。”
    “确实他们有。有过。他们经常定期往返普拉姆岛。他们可能在宴会上讲普拉姆岛故事时附带提起过几十次。”
    “是的,他们提过。”
    我注意到托宾先生慧发的根部有豆大的汗珠。我不得不提醒自己,即便最无辜的人也会出汗,当他们处于(文明而又温和的三度审问下时)。我的意思是:我们过去常说到老早从别人嘴里逼出话来——你知道——怒视的灯光,不停顿的审问,第三度什么的。今天,我们非常温和,但有时无论你多么温和,一些人——无辜的或是有罪的人都一样——只是不喜欢被提问。
    天气有点暖和了。我脱下我的鲜蓝色上衣,甩到肩膀上。我的史密斯和威森牌手枪在我的脚躁上。因此,托宾先生没受惊吓。
    蜜蜂已发现了我,我说:“这玩意儿咬人吗?”
    “如果你惹它们,它就会叮。”
    “我不惹它们,我喜欢蜜蜂。”
    “他们实际上是黄蜂,黄夹克。你一定洒了些它们喜欢的科隆香水。”
    “雷格非。”
    “这是它们喜欢的。”他又说,“别理它们。”
    “对。星期一晚上戈登夫妇受到邀请了吗?”
    “不,我不会正式邀请他们来这样一个小型的朋友聚会……星期一聚会大都是一些亲密的朋友和生意上有来往的人。”
    “我明白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哦,只是为了解嘲。你想,如果他们被邀请了,也许他们会更快回家,穿戴好……你想过没有,他们可能就此错过了与死亡的约会。”
    他回答:“没有人错过了与死亡的约会。”
    “是的,你知道,我认为你是对的。”
    我们现在是在一排结着紫葡萄的藤中。我问托宾先生:“为什么紫葡萄酿出红葡萄酒?”
    “为什么……?哦,……我想你也许叫它‘紫葡萄酒’更正确。”
    “我会的。”
    托宾先生说:“这其实叫做pinotnoir,noir的意思是黑的。”
    “我懂法语。这些葡萄叫黑葡萄,它们看上去是紫的。而酒却叫红酒。你看为什么人们会搞混了?”
    “其实不是那么复杂。”
    “当然是的。啤酒就简单,有贮藏啤酒和高级啤酒,还有麦芽酒和浓烈黑啤酒。不提清啤酒和黑啤酒。起码有贮藏啤酒和高级啤酒,谈色或普通的。你走进一个酒吧,能从塞子上看到是什么,因为塞子上贴了标签。你可以问,‘瓶子里是什么?’当他们稀里哗啦被倒出来时,你说,‘老兄。’故事结束。”
    托宾先生微笑着。“这真有趣,实际上,我在大热天喜欢喝杯好的冰啤酒。”他诡秘中今地朝我靠过来说,“别告诉任何人。”
    “你的秘密在我这儿很安全。嘿,永远这样。你在这几有多少亩地?”
    “这儿我有二百英亩。另外四处散布了二百英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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