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夺命案(118)

2025-10-09 评论

    “而且善于随机应变。”
    “对。”我说,“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说吧。”
    “你不要告诉他我们的谈话好吗?”
    “我不会详细介绍的,但会告诉他我们谈过。”她又说,“我不撒谎,但会对一些事守口如瓶的。”
    “这正是我希望的。”
    在曼哈顿,没有像这里这么多连锁关系。我得记住这个,小心应付,还要适时改变自己的办事风格。我是聪明人,能够做好。接着这个话题我问爱玛-怀特斯通:“我猜你认识麦克斯威尔警长吧?”
    “谁不认识?”
    “你和他约会过吗?”
    “没有,但他要求过。”
    “你不喜欢警察?”她笑起来,脚趾又扭动了一下,同样又双腿交叉,我的天。
    接下来我们又聊来聊去,过了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爱玛-怀特斯通有很多关于别人的闲话和评论,尽管大多与此案无关。问题是我还是不清楚自己来这干什么,但很愉快,尽管我得说我是个君子。偶然找找女警官是可以的,因为作为同伴她至少可以告诉你出去徒步旅行一下。可是,和百姓在一起,尤其是那些可能在警察面前玩花招的人,你得小心。你也不想伤害自己或证人的利益,但我对此感兴趣。
    不,我并非本性多变,仍然热恋着贝思。我问怀特斯通女士:“可以用你的电话吗?”
    “当然,就在那边。”
    我走进邻室,好像从十九世纪进入二十世纪一样。这是历史协会的工作套间,完全现代办公条件,包括档案柜、复印机等等。我拿起其中一个桌子上的电话,拨通我的留言机。只有一条消息,一个男声说:“柯里侦探,我是南侯德县警局的柯林斯警探。彭罗斯警探叫我打电话给你,她正参加一个长会;说她今天下午不能见你,晚上或明天她会打电话给你。”到此结束。我挂上电话,环顾办公室,一个桌子下面有条皮带,很可能是怀特斯通女士的。
    我回到图书馆,但没有坐下来。
    爱玛-怀特斯通看着我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有,我们谈到哪儿啦?”
    “不知道。”
    我看了看表,然后问她:“午饭时能接着谈吗?”
    “当然。”她站起来,“首先我领你参观一下我们的房子。”
    她真的带我一间间看过去。楼上大多数屋子用于办公、储藏、展览和档案存放。但有两间是古色古香的卧室。爱玛介绍说一间是十八世纪中期造的,另一间和整个房子同时建于十九世纪中期。她又说:“这房子由一个在南美洲创业的航海商人建造的。”
    “种植可卡因?”
    “不,别傻了。他从巴西购买次等宝石,名叫塞缪尔-法恩斯华斯船长。”
    我向下按了按那个凹凸不平的床,问她:“你在这儿打盹?”
    她微笑道:“有时候,这是羽毛床垫。”
    “白色的装饰羽毛?”
    “可能是,据说已经用光了。”
    “它们又大大复归了。”
    “每个东西都在复归。可恶的鹿吞掉我的杜鹃花。”她领我走出卧室说,“你说过想看档案。”
    “对。”
    她领我来到一间大号房子,以前可能是卧室,现在则放满了档案柜、书架和一张橡木条桌。她说:“我们有早到十七世纪中叶的书籍和文件的原件,有契约、信件、遗嘱、法令、布道书、军令、商店宣传单和航海日志,有一些吸引人的东西。”
    “你怎么干上这一行的?”
    “嗯,我猜这与我在此地长大有关,我的家族可以上溯到最早的殖民地定居者。”
    “我希望你不是玛格丽特-威利的亲戚。”
    她笑道:“与我们家族有些关联,你不喜欢她?”
    “无可奉告。”
    她接着说:“档案工作一定有点像侦探工作。你想——很多谜和问题等待回答,许多东西等待发现,你不觉得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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