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马奎斯又干了一件让哈丁感到困惑不解的事。他打开高压舱,取出第17号蒙皮的样品——一小块类似橡胶一样的材料。他把样品放进伍德遗体的上衣口袋内。
“好啦。”马奎斯说,“现在第17号蒙皮仅存的记录就是这个微粒照片了,可得把它放好。”
马奎斯把小塑料袋交到哈丁手里。“计算机硬盘上的内容也都删除了。”哈丁说,“我去取汽油。”他转身走出实验室,来到楼下办公室后面的储藏间,把事先放在那儿的两桶5加仑装的汽油拎到楼上,打开一桶,开始往地板和家具上浇汽油。马奎斯则将装满备份文件和打印材料的塑料袋放在伍德的尸体旁。
“别忘了把计算机和高压舱也浇上汽油。”马奎斯说。他自己也拎起油桶,从房间的另一边开始浇起汽油来,还特别向伍德的尸体和第17号蒙皮的样品上多浇了些。室内充满了呛人的汽油味,可两名叛徒仍在不停地向房间各处浇洒汽油,直到两个油桶差不多倒空时才住手。
马奎斯拎起他的黑色手提箱,哈丁也把公文包夹在腋下。两人倒退着走下楼梯,边走边继续浇着汽油。来到楼下的空屋后,他们摸黑走到出口边,在那儿扔掉最后倒空的油桶。哈丁键人密码,把墙缝打开,并完全敞开。马奎斯站在门边,从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用打火机点燃,然后不慌不忙地把它扔到身后的地板上。汽油噗的一声被点燃,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两人关上身后的门,朝停在约20码外的一辆宝马750型轿车走去。马奎斯坐在驾驶座上,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现场,朝伦敦方向驶去。
担负应急值班任务的消防队员5分钟内便赶到火场,可是,他们还是来得太迟了。火已经蔓延到实验室,而那里的汽油浇得最多,整个建筑立即变成一个大火球。消防队员虽尽了最大努力,可仍杯水车薪,无济于事。不到15分钟,国防评估与研究局在弗利特的这处秘密设施便被彻底摧毁了。
在宝马轿车内,哈丁把手伸向移动电话,“我得给我的总部打个电话。”他说。
马奎斯伸手拦住了他,“不要用我的移动电话。到车站时找个投币式公用电话。”
在滑铁卢车站的广场上,马奎斯让哈丁下了车。哈丁夹起公文包,又从行李箱内取出一个手袋,和他的同伙道别后,走进了车站。他已经购买了当日最后一趟开往布鲁塞尔的“欧洲之星”号列车的车票。上车前,他先走进一间电话亭,要了一个摩洛哥的电话。
在等待对方接电话时,他心里估量着第17号蒙皮将给他带来多少金钱。到目前为止,这一计划进展得十分顺利。
电话听筒内嘟嘟响几声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檬狐猴从伦敦呼叫。第一阶段计划已完成。我已得手。现开始执行第二阶段计划。”
“好极了。我将转达这一信息。我已经为你在梅特罗波尔旅馆以唐纳德·彼得斯的名字预订了房间。”
“好的。”
那人挂上了电话。哈丁的手指轻轻地敲着公文包,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然后又拿起电话听筒,投了些硬币。在上火车之前,他还要打一个电话。
他拨通了秘密情报处的一个内部电话。
詹姆斯·邦德脚步匆匆地经过海伦娜·马克思伯里的办公桌,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每天早晨,她都以热情的微笑迎接他的到来,可今天,她却把座椅转了180度宋钘又称“宋”、“宋荣”,“宋荣子”、“子荣子”(约前“我觉得我们在伦敦时应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收敛一下。”她这样说过。邦德也多次表示,他们的确应该如此。可他同时也坚信,她想与他单独在一起的迫切心情丝毫不亚于自己。况且,在她的私人寓所内还会出什么事吗?于是,两人把顾忌丢到了九霄云外有机体和环境互相作用的统一的整体,包括人的思想、感情、然而完事之后,邦德却又重提这个话题,这下惹恼了海伦娜,她感到受了伤害,情绪受到了破坏1901—)则创立了结构主义精神分析学。60年代末产生了以“你还想继续为我工作吗?”他问。“那当然。”她回答。
“既然这样,你我都应该明白,我们再不能这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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