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呢?”劳瑞问道。
“孩子们?”罗说,“我女儿十六岁了,现在正往三十上蹿。她忒像男孩,气得我没办法。”
劳瑞将一些杂志从与办公室同僚共用的那张椅子上挪开,要罗坐下来谈。
“很高兴见到你,劳瑞。”探长说。
“我也很高兴,”劳瑞也有同感,“我们应该多一些时间在一起。”
“你想和我谈的那个大问题是什么?”罗问。他有意将谈话从可能带来痛苦的话题转移开。
“我不知道这事有多大,”劳瑞说着,站起来.关上办公室的门。“有个新来的大夫想和你私下谈谈。我提到过我跟你是朋友。真不巧,他现在没在。你说你马上过来,我就去查过。说真的,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知不知道是什么事?”罗问道。
“不太清楚。”劳瑞说,“但我替他担心。”
“呃?”罗往椅子上一靠。
“今天早上他要求我做两个解剖。一个是29岁的白种女人,生前是曼哈顿总院的微生物化验师。她昨晚在公寓里被枪杀。第二个是一个25岁的小伙子,非洲裔,在中央公园被枪杀。在我解剖前,他建议我查一下二者之间有没有联系:通过头发、碎布、血迹……”
“还有呢?”探长问道。
“我在男的夹克上发现了一些血迹。初步确认与那个女的相符,”劳瑞说,“现在正在做血清检查。DNA还没确定。但血型很少见,是B。”
探长扬起眉毛。“你们这位医学检查官有没有时他的猜测进行解释?”他问。
“他说是凭直觉,”劳瑞说,“不过还有一些事。我知道,他最近给纽约的某个团伙揍了一顿——可能是一次,也可能是两次。他今天早晨来上班的时候,我看他那个样子就是又挨了一顿,虽说他自己不承认。”
“他为什么挨打?”罗问。
“据说是警告他不要到曼哈顿总院去。”劳瑞说。
“哇!”罗说,“你在说什么?”
“我不清楚细节,”劳瑞说道,“但我的确知道他得罪了不少那边的人,因为同一件事又得罪了我们这儿的人。宾汉博士几次差一点就把他开除了。”
“他怎么会人人都得罪呢?”罗问道。
“他认为最近出现在总医院的一连串传染病是蓄意散布的。”
“你是说.像是恐怖分子干的?”
“我想是的。”
“你知道这听起来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
劳瑞点了点头。“我还记得,五年前那次一连串的用药过量给我留下的感觉.当时谁也不相信我。”
“你认为你朋友的说法如何啊?”探长说,“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杰克-斯特普尔顿,”劳瑞说。“至于他的说法嘛,我确实拿不出任何事实。”
“又来了,劳瑞,”探长说道,“我可是了解你的。把你的看法告诉我。”
“找认为他调查阴谋是因为他巴不得查出阴谋来,”劳瑞说道。“他办公室的同事告诉我,说他长期以来恨死了保健业巨头美利坚保健,总医院就是属于这家公司的。”
“就算是这样,那也无法解释和那个团伙有什么联系,同时也无法解释这样一个事实,他对杀死那个女人的凶手有所了解。两次枪杀的死者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伊丽莎白-霍尔德尼斯,一个叫里杰纳德-温特罗佩。”劳瑞说。
罗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笔记本,记下了两个人的名字。
“两个案子的现场都没有查到什么。”劳瑞说。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人手也很有限,”罗说道,“他们对那个女的有没有预谋?”
“抢劫。”
“强xx?”
“不像。”
“那个男的怎么样?”罗问道。
“他是一个帮派成员,”劳瑞说,“是在相当近的距离头部中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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