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车场什么地方发生的?”特雷纳问道。他开始神经质地用小木槌敲击自己的手掌。
“在上下停车场之间的小路上。”考德威尔说。
“那里还没有安电灯吗?”特雷纳又问。
考德威尔看了看比顿。
“我不知道,”比顿承认说,“我回头查问一下。你指示过在那里安装电灯,但是否执行了,我还不清楚。”
“最好是安装了。”他用劲打着手掌心,敲击声整个房间都可以听到。“关于修建医院停车库一事,我未能说服市政委员们。在明年开春之前这事不可能再进行投票表决了。”
“我和《巴特莱特太阳报》商量过,”比顿说,“他们同意不报道强xx未遂事件。”
“至少他们是站在我们一边的。”特雷纳说道。
“我认为他们的合作是我们在该报刊登广告的作用。”比顿说。
“委员会上还有什么新鲜事要讨论吗?”舍伍德问。
“门诊部正在酝酿着一场新的战斗,”比顿说,“放射科医生和神经科医生之间将进行一次血腥的较量,以争夺头部磁共振成像正式的检查权。”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特雷纳说。
“这千真万确,”比顿说,“假如我们发给他们武器,肯定会发生打死人的事情。完全是金钱和自我主义在作怪。”
“这些该死的医生,”特雷纳深恶痛绝地骂起来。“他们做什么事都不能合作。要我说他们简直就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流氓。”
“这使我又想起了那位91年的医学博士,”比顿说,“他计划控告医院剥夺了他的处方权。”
“让他告好了,”特雷纳说道,“我甚至厌倦了医务人员坚持要我们用代号称呼这些‘受到伤害的医生-,真是活见鬼,‘受到伤害的医生-本身就是一种委婉的说法。”
“新鲜事就是这些了。”比顿说。
特雷纳环视了一下桌子四周。“还有其他事吗?”
“昨天下午,我接待过一位好奇的来访者,”舍伍德说,“他是名私人侦探,叫菲尔-卡尔霍恩。”
“他也找过我,”特雷纳说。
“他使我感到很紧张,”舍伍德说,“问了很多有关霍奇斯的问题。”
“我也一样。”特雷纳说。
“问题是他好像对这件案子知之甚多,”舍伍德说,“我不愿透露更多的消息,但也不想表现得有意要掩盖什么。”
“我也正是这种感觉。”特雷纳说。
“他还没有来找我。”比顿说。
“你认为是谁雇用了他?”舍伍德问。
“我问过他,”特雷纳说,“他只暗示说受某家人委托。我猜想是克拉拉,所以给她打了电话。但她说根本不认识菲尔-卡尔霍恩这个人。然后我又打电话问韦恩-罗伯逊,罗伯逊说卡尔霍恩也已见过他,他推测最有可能是安吉拉-威尔逊,就是我们新聘用的女病理医生。”
“有道理,”舍伍德赞同说,“她为了霍奇斯的事来见过我,对尸体在她家里发现感到十分不安。”
“这真是奇妙的巧合,”比顿说道,“她肯定感到恼火:先在自己家里发现尸体,接着又受到强xx犯的袭击。”
“也许强xx未遂事件会减弱她对霍奇斯事件的兴趣,”特雷纳兑,“一件消极的事物最后可能变成积极的事物,这将是很具有讽刺意味的。”
“要是菲尔-卡尔霍恩找出杀死霍奇斯的凶手是谁怎么办?”考德威尔问。
“那会是一件麻烦事,”特雷纳说,“但事已过去8个多月了,这不大可能吧。现在已很难有什么线索了。”
碰头会结束后,特雷纳陪着比顿走出饭店,来到她的汽车旁,低声问她是否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变了主意。
“没有,”比顿说,“你改变了吗?”
“我现在不可能和杰奎琳离婚,”特雷纳说,“我的儿子还在大学学习,但等他毕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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