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强盗,而是一个勇敢的阿尔巴尼亚人,你了解徽章的重要性,并且按照它的指令行动。”
“长官,我知道该怎么办。你戴的徽章是头领的标志。但是,我们取消了这个标志。它已经失效,因为用它造成许多误会。现在用的是另外的标志。”
“什么标志?”我冷静地问。
“你知道,我不能对你说,因为你会用它做证据。”
“是一段话?”
“是的。第一句表示一个地点。你在那里找到舒特。”
“在德雷库利贝。”
“长官,这是对的!我听说,你确实是属于我们的。但是其他的表示你知道吗?”
可惜,我不知道可能是句什么话。我想起奥斯特罗姆察的渡船工人,他是必须向老穆巴拉克报告的。“叙尔达什,一个信得过的人。”他在门口肯定是这样叫喊的。难道这句话在这儿是暗语?我大胆地用它,于是回答:
“当然我必须知道,因为我是叙尔达什,一个信得过的人。”
现在,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几乎是亲切地说:
“也对!你是我们的一员。我可以信任你,并且欢迎你。你不想离开这个客栈而成为我的客人吗?”
“谢谢。你看得出,我呆在这儿好些。”
“你是一个聪明而又考虑周到的人。这使我很高兴,并且提高了我对你的信任度。你给我们带来了什么信息?”
“我只能对舒特说。”
“你也懂得保密。哎!要我干什么?”
楚拉克站起来,来回走动,思索着。然后他说:
“是私事还是公事?”
“是公事,关系到许多方面。”
他的眼睛闪着贪婪的光。
“你期待我的是什么?”
“你带我去德雷库利贝。”
“你认为在那儿可以找到舒特?”
“但愿找得到。”
“好吧,我可以相信你,告诉你,他在那儿等你,如果我通报他一下的话。只不过要花一点时间。你有耐性?”
“如果一定要有的话,我等,尽管我有许多事要做。”
“我加紧办。”楚拉克保证。他打量了我的陪同一下,问:
“这些人是谁?”
“我的朋友和陪同人员。”
“他们是为同一件事来的?”
我肯定地回答。他接着问:
“他们也想见舒特?”
“不是一定要见。我单独和他谈也够了。”
他的脸上滑过一道不明显的、不确定的微笑。他转动了一下他那长长的胡须,又用打量的眼光朝这三人扫瞄了一下,然后说:
“他们必须同行。舒特肯定想见他们一眼,因为他们是你带来的。”
“我也觉得这样合适些。”
“长官,我看,你穿的是一只病人的靴子。你的腿怎么啦?”
“骑马的时候受伤了,我不能走路。”
“那你怎么还要跟我去德雷库利贝?”
“骑马。”
“听说,你不认识路。骑马是通不过灌木林的。”
“能不能劳驾舒特来看我?”
“你想到哪儿去了!他是不会这样做的,即使君主来看他,也不会出来。”
“我很愿意相信!”
“此外,他从不让别人看见他的脸。他总是戴黑面具。他怎么能带着这样的面孔出来呢?”
楚拉克想了一下,又说:“有一个办法:你必须让人抬。”
“这不舒服。抬的人很累。”
“不累。他们不是把你背在肩上,而是用轿子。你可以从我这儿得到轿子。我的母亲年老体弱,不能走路。我给她做了一副轿子,使她不走路也可以出门做客。”
“谢谢你。你也雇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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