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住在这儿。”
“一点不错。”
“这儿除了你与温特斯利普先生外,还有别人吗?”米纳瓦小姐的眼睛一亮。
“还有佣人。”她说,“我想让你注意这一事实:我是丹·温特斯利普的直系堂妹。”
“噢,是的,别发火,他有个女儿,对吗?”
“巴巴拉小姐正在从学院回来的路上,她的船早上驶入码头。”
“我明白了,只有你和温特斯利普。你将成为很重要的证人。”
“无论如何,这将成为一种新奇的经历。”
“我敢这样保证。现在回顾一切——”米纳瓦小姐怒视着他,这种目光足以吓坏剑桥地铁站的卫兵们,但他却不顾这些。“你应理解我没时间说‘请’字,温特斯利普小姐,回想一下,并描绘一下昨晚这房子里发生的事。”
“我在这儿只呆到八点三十分就与我的朋友去赴宴了。在这之前,温特斯利普先生是在正常时间进的晚餐,我们还在平台上聊了会儿。”
“他看上去有些什么心事吗?”
“嗯,他看上去有点不安——”
“等等!”警长拿出一个笔记本。“我想记下这点。他有些不安,是吧?多长时间了?”
“有两周了。让我想想,是到今天正好两周的那天晚上——或不如说两周前的那个晚上,我和他坐在平台上,他正看着晚报。报纸上的什么事情好像使他心烦意乱。他站起身给旧金山的堂兄罗杰写了个条子,让他在‘泰勒总统号’船的一个朋友捎给他。从那时起,他看上去就心神不定,并很不愉快。”
“接着说,这也许很重要。”
“上周三早上,他接到罗杰的一封电报,那电报使他大为恼火。”
“一封电报?写着什么?”
“不是写给我的。”米纳瓦小姐傲慢地说。
“好了,那没关系,我们会搞清楚的。现在说说昨天晚上。他是比任何时候更不安吗?”
“是的。但那也许是因为他本来希望女儿的船在昨天下午靠近码头,而他却听说船得在今早才能让乘客上岸。”
“我明白了。你说过你只在这儿呆到八点三十分。”
“我没那么说,我说我在这儿只呆到八点三十分。”米纳瓦小姐冷淡地说道。
“一回事。”
“嗯,不一样。”
“我不在这儿谈语法。”哈利特厉声说,“在你离开之前,有没有发生任何不正常的事?”
“没有——等等。有人在他吃饭时给他打过电话。我禁不住在旁边听了他们的谈话。”
“干得好!”她又瞪了他一眼。“重复一下他们的谈话。”
“我听到温特斯利普说:‘喂,伊根。什么——你不来了?噢,是的,你要来。我想见你。我得见到你。十一点左右来吧。我想见你。’就这些,至少是他说话的意思。”
“他似乎很兴奋吗?”
“他把嗓门提得比一般时候高。”
“啊,是的。一定是吉姆·伊根,那个经营下面海滩边的不景气的里夫帕姆旅馆的人。”他转向阿莫斯说:“伊根是你弟弟的朋友吗?”
“你该知道阿莫斯不是他弟弟的朋友。”米纳瓦小姐解释道,“他们两人长期不和。依我看,我从没听过丹提起过伊根,伊根在我住在这里时也从没来过这儿。”哈利特点点头。
“那么,你是八点三十分离开的。现在告诉我们你去哪儿了,什么时间回来的,以及那块表的事。”
米纳瓦小姐很快地简述了她晚上赴宴时的经历。她还描述了回到丹的起居室时的情景及她在黑暗中看见的那等她过去的发光表盘的奇异经过。
“我希望你看得更多些,”哈利特报怨似地说,“带手表的人太多了。”
“也许不是许多人都带那样的手表。”米纳瓦小姐说。
“噢!那手表有什么特殊的标志吗?”
“当然有。表上的数字是发光的,特殊的一点是数字明显突出,而且数字2很暗——实际上是被涂过的。”他钦佩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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