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摇了摇头。“我的高中时代什么的,根本无所谓。算是挺无聊的。以后也可以说给你听,但现在想听你的故事。那个亲密无间五人组后来怎么样了?”
作拿了几个坚果放在手掌上,扔了些到嘴里。
“我们这群人之间,虽然并没有说出来过,但有几个默许的规矩。’尽可能的五人一同行动’就是其中的一个。就是说我们会尽量避免,团体中的两个人单独活动。不这样做的话,也许这个小团体就会像一盘散沙最终解散掉了。我们必须是一个向心的组合(unit)。怎么说才合适呢,我们一直想要维持一个,不被打乱的和谐共同体。”
“不被打乱的和谐共同体?”作从沙罗的声音里听出了纯粹的惊讶。
作稍稍脸红了,“那个时候还是高中生,所以净想些怪念头。”
沙罗边凝视着作的脸,略微歪了下头。“并不是觉得你们奇怪,但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想要结成那个共同体的呢?”
“这个团体最初的目的,就像之前也说了的那样,是帮助为有学习问题和没有学习动力的孩子开的补习学校。这既是出发点,对我们自始至终也都很重要。但时间一长,可能我们是相同的共同体这件事本身,变成一种目的。”
“也许,”
沙罗眯了下眼睛,说道。“跟宇宙一样。”
“宇宙的话我不太了解。”作说,“但对当时的我们来说,把我们之间发生的神奇的chemistry(化学反应)保护下去,这件事意义重大。就像在风中不让火柴熄灭一样。”
“chemistry?”
“在我们之间偶然出现的场力,再也不会重现的力量。”
“像bigbang大爆炸那样么?”
“不太清楚bigbang啊”作说。
沙罗把莫吉托鸡尾酒(mojito)一口饮尽,从几个角度检查着薄荷叶的形状。然后说道
“从小我上的一直是私立的女子学校,所以公立学校里那种男女混合的团体,说老实话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也无法想象。你们五人,为了让共同体不被干扰的维持下去,尽可能做出了禁欲的努力。是这回事吧?”
“不知道禁欲这个词是否合适。也许没到那种夸张的程度。但的确,我们做了努力,尽量注意不把异性间的情感混杂入团体里来。”
“但是你们没用言语表达出来。”沙罗说。
作点了点头,“没有说出来,也没定下过这种规定。”
“所以,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一直在一起,没有被黑、或白吸引过么?如你所说的话,她们二人好像都很有魅力。”
“她们两个不管哪一个,实际上都很有魅力啊。各有各的特点。说不被她们吸引就是假话了,但我尽量试着不去想她们两个人的事。”
“尽量?”
“尽量。”作说,觉得自己脸更加红了些许,“要是控制不了想到她们的话,就把她们两人看做一组来看。”
“把她们两人看做一组?”
作稍微顿了顿寻找着合适的遣词。“我没法说明清楚,怎么说才好呢。就是说作为一种架空的存在,不固定于肉体上的概念上的存在。”
“这样啊”沙罗带着些敬佩的说道。然后认真地思索着作所说的。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却又改变了主意紧紧地闭着嘴。又过了一会开口道。
“你高中毕业后就到东京来上大学,离开了名古屋么?是这样吧。”
“是的没错!~”作说。“之后也一直住在东京。”
“其余的四人怎么样了呢?”
“除我之外的四人都升上了本地的大学。红在名古屋大学的经济学院。是他父亲所在的学院哦。黑读的是以英语系出名的私立女子大学,青因为棒球打得好,被推荐保送了有名的私立大学的商学院。白最后放弃了去说服家人让自己读兽医,选择了安稳的音乐大学钢琴系。他们的每个学校距离家不远,可以走读。只有我一个来东京读了工科的大学。”
“为什么你想要出来到东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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