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乳碗”怎么样了呢?——百子想起了“乳碗”。
这是启太以百子的Rx房为模型制作的银碗。也许不能叫做碗,但是启太却称之为“乳碗”。
那时两人也接了吻。
启太搂着百子的脖子。他的手指尖从百子的肩头悄悄地移到胸上,触到Rx房。
“不要,不要呀。”
百子缩起胸,两手捂着Rx房。
“啊,妈妈。”启太说。
启太的手掌用了力。百子的手本来要防着启太的手掌,这时反而把启太的手掌按向自己的Rx房。
“妈妈。啊,妈妈。”启太又呼唤了一遍,一只胳膊更有力地搂紧百子的后背。
“妈妈?……”
听到启太的呼唤声,百子好像听到在自己家的某个地方的回声,好像在遥远的地方呼唤。
百子的头有些麻木,有些昏昏然。
“妈妈?……”
百子感到好像自己也在呼唤着母亲。
百子筋疲力尽,身体瘫软了。启太把搂着百子后背的手移到胸上,用手掌上下抚摸着她的Rx房。
“不可思议啊。”
启太把额头贴近百子的胸。
“我刚才叫你为妈妈,我也真是那么想的。我的心情好像是见到了妈妈,然后安心地去死。”
启太是一个也许明天真会去死的航空兵。而且,启太没有母亲。
百子爱情的堤坝决口了。
百子的Rx房让启太感受到了母性,这减缓了百子女性的羞耻。
百子沉浸在神圣的慈祥之中。
同时,自幼丧失母亲的百子自身的恋母之情也被启太的呼唤唤醒。
“为什么能这么安心呢?”启太说,“这些日子,我是自暴自弃了,但是对于死还是害怕的。这样,就很好理解了。”
百子把胸展开,知道露出了两个Rx房。
“啊——”
启太发出低低的声音,把额头贴在Rx房之间。
同时,他好像想用Rx房内侧把自己的额头包起来似的,用手掌按压两个Rx房的外侧。
“啊!”
百子颤抖着要从长沙发上起来,但是腿却站不起来。
百子脸色苍白,发冷般地战栗着,而却不由自主地抱着启太的头。于是,她的异样的感觉反而减退了。
启太抬起湿润的眼睛,说:“百子小姐,能不能让我把你的Rx房当模型?”
“啊?”百子不解其意。
启太说,把她的Rx房当模型做银碗。
“我想把这银碗当做酒杯,把我最后的生命喝干。”
百子感到有些恐惧。
“过去曾经有以水代酒的诀别酒。现在,特攻队出击时,让我们喝凉酒。这最后使用的酒杯,请让我自己制作吧。我要用这酒杯去告别人生。”
百子虽然觉得有些可怕,但是现在感到难以拒绝了。
启太和好了石膏。
百子躺在长沙发上。她哭丧着脸,闭上了眼睛。
启太要解开百子的衣领,她遮挡了两三次,后来也就听任其便了。
“真美啊!”
启太站在旁边,稍稍有些踌躇。
“我觉得这对百子小姐来说好像是一种牺牲,还是不做了吧。”
“没关系,请做吧。”
但是,当启太用竹制的压刀把石膏滴在乳头上时——
“哎呀,好凉。”百子不由缩起肩膀,侧身把腿也蜷曲起来。
石膏流到胸上。
“真痒啊。不要……”
百子不再保持原来平静的姿势。启太的眼神也乱了。
百子皱着眉头睁眼一看,正和启太的这一眼神相遇。她像身子僵硬了似的,躺着一动不动了。
百子疼得难以忍受。她强忍着,以致脸上失去了血色。她紧紧闭着眼睛,感到启太的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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