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准备好和你打了,”马以尔以他特有的急噪说着。
“你想得到什么?你以为你可以从我心中挖出母后和父王的秘密吗?”
艾维卡斯走到我的桌边,坐在离我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像一个客人或是朋友一样看着我。
“玛瑞斯,他们离罗马很近,我知道。我已经知道很长时间了。有不少个夜晚你都会到山里去拜访一处古怪偏僻的地方,我用意念术跟着你,想知道是什么能让你去那么远的一个地方。现在我相信你是去拜访母后和父王了。我相信是你把他们带出了埃及。你可以相信我,告诉我你的秘密。如果你愿意保持沉默,也可以相信我。
“不,”马以尔赶上前来说。“说,否则我要毁了你,玛瑞斯,艾维卡斯和我,我们会自己去那里见母后和父王。”
“决不,”艾维卡斯说,他第一次生气了。他摇摇头。“没有玛瑞斯在不要去。你太傻了,”他对马以尔说。
“他们可以自卫,”我冷冷地说。“我警告过你了。我见过。他们可能会允许你喝神圣的血液。也可能会拒绝你。如果他们拒绝,你就会被毁掉。”我为了强调而停顿一下,然后继续说。
“在安提奥克时有一次一个从东方来的强大的神到了我家,”我说。“他硬闯到了母后和父王那里。他想喝母后的血。然而当他要沉下牙齿到她的颈中时,她压碎了他的头,还用屋里的灯把他的身体烧的干干净净。这些我不会骗你的。”我重重的叹息一声。我已经厌倦的自己的愤怒。“告诉你吧,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去那儿。”
“但你却喝了她的血,”马以尔说。
“你还真卤莽,”我答道。“你没明白我说的吗?她可能会毁了你。我没有说她会这么做。然后是国王的问题。他想怎么样呢?我不知道。我会带你去那儿。我说过了。”
我可以看到马以尔想去。没什么能阻止得了他,至于艾维卡斯,他很害怕而且以自己的恐惧为耻。
“我必须要去,”马以尔说。“我曾是她的祭司。给她在橡树中的神服务。我别无选择,只有去。”他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必须见她,”他说。“我不能接受你的警告,我必须去那里。“
我点头。示意他们等等。我去打开了宴会厅的门。我的客人们很快活。一直都是这样。有两个人欢呼我的意外出现,但很快就把我忘了。昏昏欲睡的奴隶让芬芳的美酒倾泻而出。
我转身回到艾维卡斯和马以尔身边。
我们走入夜色中,三个人向神殿走去,我立刻得知不论是马以尔还是艾维卡斯都没有达到他们的力量所能允许的速度。我告诉他们两个走快点,特别是没有人类看到的时候,很快我就让他们暗自高兴地得知他们掌握了更多真正的能力。
我们到了神殿花岗岩大门口,我告诉他们一队人类都不可能打开它。然后我点亮火把带他们走下石阶。
“现在,这就是圣地了。”我在打开铜门之前强调说。“你们不可以说不敬的或无意义的言语,不可以当他们听不见一样地谈论他们。”
他们两个已经沉迷其中了。
我打开门,点亮里面的火把,让他们进来站在台子前面。我高举着火把。
一切都像我预定的那样完美。女王像往常一样坐着,双手放在大腿上。恩基尔也是同样的姿势。他们的脸庞,被黑色的发辫拢出的美丽脸庞,是一种没有思想没有悲哀的空洞的美。
谁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生命在他们体内喷薄着?
“母后父王,”我清清楚楚地说,“我带来两位要求见你们的访客。马以尔和艾维卡斯。他们怀着仰慕和崇敬而来。”
马以尔跪下身,就像个基督徒那么自然。他伸出手臂,开始用德鲁伊祭司的语言祈祷。告诉女王她是最美丽的。他说了古老橡树之神的故事。然后开始乞求她的血液。
我想艾维卡斯瑟缩了一下,我也是。
但我确信有什么东西刺激着阿卡莎。但也可能还不是。
我们心神不安地默默等待着。
马以尔站起来向台子走去。
“我的女王,”我平静地说,“马以尔怀着所有的尊敬和谦卑问你,他是否可以饮取最初的源泉。”
他走上去,钟情而决然地俯向女王,要从她的喉咙饮血。
似乎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允可了。她玻璃般的眼珠凝视前方好像没有关系,双手还是放在大腿上。
但突然,沉重的恩基尔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转过身,像个靠轮子和齿轮工作的木头机器,他伸出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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