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做呢?”我问。
“我们打算把他引到罗马来,”艾维卡斯说,“我们想让你和我们一起。今晚和我们一起到地下墓穴去告诉那些年幼的你是朋友。”
“啊,不,你一定是疯了才这么说!”我说道。“你不明白他们知道母后和父王吗?不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吗?”
“我们打算把他们毁的只剩下一个,”站在我身后的马以尔说。“但要彻底的结束,我们必须在毁掉他们之前把那个老的引过来。”
“来吧,玛瑞斯,”艾维卡斯说,“我们需要你,也需要你的口才。让他们以为你有同情心。这样他们一定会把他们的头儿带来,那时候,那时候只有你才能让他们留下来。马以尔和我无法像你一样能说服他们。这并不是无聊的奉承,真的。”
我拿着画笔站了很久,看着他们,考虑着,我要不要这样做,最后,我承认我做不到。
“别叫我去,”我对艾维卡斯说。“你们自己去引他来吧。他什么时候来了,让我知道,那时我保证我会来。”
第二晚,艾维卡斯又来找我。
“那些邪恶的家伙,他们真是一帮孩子,”他说,“他们那么自动地说起他们的首领,承认他居住在埃及北部的一处沙漠里。他在那场大火中烧伤,毫无疑问,他还教给了他们所有关于圣母的事。把他们毁了未免让人伤感,但他们在城里横冲直撞,找最甜的人类作他们的牺牲品,这让人无法容忍。”
“我知道,”我平静地说。对自已一直让马以尔和艾维卡斯他们单独把那帮家伙驱赶出罗马有些惭愧。“但你们有没有把那个首领引出他的藏身之处?是怎么作的?”
“我们给了他们很多财产,”艾维卡斯说,“这样他们可能会把他们的首领带到这儿来。我们许诺以我们强壮的血液作为他来的报偿,他为了他邪恶的缘由肯定急需缔造出更多的祭司和女祭司。”
“哈,你们强壮的血液,当然,”我说,“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想一定和母后父王有关,但没想到和我们自己有关。”
“我得说我不由自主,”艾维卡斯说。“是其中一个邪恶得孩子这么建议的。因为他们的首领太虚弱了,连床都起不来,只有靠接受祭品和缔造信徒过活。当然我和马以尔立刻就答应了。不然我们这几百年对那些孩子来说又能是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没听到什么更多的消息,我只通过意念术知道艾维卡斯杀死了几个撒旦崇拜者,因为他认为他们当众的罪行太危险了,还有在一个温暖的夏夜,我站在花园里俯视着城里,我听见很远处马以尔和艾维卡斯争论着他们是不是应该把剩下的都杀光。
最后那帮血族被杀了,地下墓穴空了,浸透了血液,马以尔和艾维卡斯出现在我家里,求我出门,因为去埃及的家伙们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要回来了,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我离开了我温暖快乐的房间,带着我最好的武器,如我保证的那样和他们一起去了。
地下墓穴又小又封闭,我简直没有立足之地。我马上就知道这是人类基督徒的墓地,也是最早教会聚集的场所。
我们走了大约八九十尺的距离下到地下,发现那位埃及老血族在他的棺材里盯这我们,他年轻的随从们惊恐地发现他们的住里所除了尸体的灰烬之外已经空空如也了。
那个老家伙很痛苦。他秃顶,瘦弱,在大火中变黑,他把自己完全都消耗在了缔造他邪恶的孩子上了,所以可能并没有像其他血族那样复原。现在他知道他被骗了。他送到罗马来的孩子已经永远的去了,我们站在他面前,审判般地俯视着他,拥有不可想象力量的血族们对他和他的理由完全没有怜悯。
艾维卡斯首先举起了剑,但在那个老家伙喊出来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们不是为上帝服务的吗?”
“你会比我先知道的,”艾维卡斯回答了他,剑锋一落,砍掉了他的脑袋。
剩下的血族并没有逃跑。他们跪下来,默默地面对着我们沉重的打击。
就这样,火焰把他们都吞噬掉了。
我们回来后接下来的两个晚上,我们三个,把尸体聚集起来,又烧了一次,直到最后我们认为这次已经把所有邪恶的崇拜者都结束掉了。
就是这样。
我无法说是我们生命中可怕的一段才把我和艾维卡斯和马以尔带到了一起。这太糟了,太有违我的本性,对我来说太痛苦了。
我回到家里,高兴地继续我的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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