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
“我已经看到您的好夫人了,先生,还有那位看门人。我不会耽搁您太久的,不过,我现在急着要到村庄后面去看一看,这里应该查看的地方我已经都看过了”
“可是我对所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确实如此,”贾普尽量使他平静下来说,“不过有一两个问题我还是想听一听您的意见。黑斯廷斯上尉在这里,他认识我,他会进屋把您到来的消息告诉他们的。顺便问一旬,黑斯廷斯,你的那位矮个子先生怎么样了?”
“他得了流感,已卧床不起。”
“他现在生病了吗?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难过,你来到了这里而他却没有来,这正是有车没有马,对不对?”
听了他这个不合适宜的玩笑,我朝那所房子走去。我摁了门铃,因为贾普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了,过了一会儿,一位身穿丧服的中年女人给我开了门。
“哈弗林先生过一会儿就到,”我解释说,“他被警督叫去问话了,我和他一起从伦敦来调查这起案子,也许您可以简单地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进来吧,先生。”她在我身后关上了门,我们站在了一个灯光昏暗的大厅里。她说:“事情发生在昨天晚饭之后,先生,有一个人到这儿来,他要见佩斯先生。听他说话的口音和佩斯先生相同,我就认为他可能是佩斯先生的一位美国朋友。我领他到枪支贮藏室,然后又去告诉佩斯先生。他并没有说他的名字,现在想起来是有点奇怪。当我告诉佩斯先生的时候,他看起来好像有些困惑,但是他对女主人说:‘对不起,佐伊,我过去看看这个家伙想干什么?’他就到枪支贮藏室去了。我回到厨房,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外面有很大的声音,好像他们在争吵,我就来到了这个客厅,与此同时,女主人也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一声枪响,接着,就是死一般的沉静。我们两个都朝枪支贮藏室跑去,可是门被锁上了,我们只好绕到窗户那边。窗户是开着的,窗户里面躺着佩斯先生,身上中弹,血流不止。”
“那个男子怎么样了?”
“他肯定是在我们赶到之前跳窗户逃走了。”
“后来呢?”
“哈弗林夫人就让我去叫警察,这需要步行五英里的路。他们跟着我一起回来,警察在这儿待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从伦敦来的那位警察先生也到了”
“那位来拜访佩斯先生的男子长得什么样?”
看门人想了想。
“他长着黑胡子,先生,大概是个中年人,穿着一件薄大衣,除了他说话像个美国人之外,我并没有注意他大多的情况。”
“我明白了,现在,我是否可以见一见哈弗林夫人?”
“她在楼上,先生,要我去告诉她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告诉她,哈弗林先生和贾普警督在外面谈话;哈弗林先生从伦敦带来的这位先生急于要见到她”
“好的,先生。”
我急不可待地想要了解所有的事实。贾普先我两三个小时赶到,他急于要走开的情形也是我迫切地想紧随其后的原因。
哈弗林夫人并没有让我等大久,几分钟之后,我听到了轻轻地下楼的脚步声,抬头一看,见一位非常美貌的年轻女人向我走来。她穿一件火红色的元袖长裙,勾勒出她苗条的身姿,她的黑发上戴着一顶火红色的小皮帽,即使目前发生了惨案,也压抑不住她旺盛的生命力和鲜明俏个性。
我做了自我介绍,她很快点头表示理解。
“当然,我经常听到您和您的同伴波洛先生的故事。你们俩在一起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对不对?我丈夫很聪明,能这么快把您找来。现在,您就间我问题吧,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对不对?您可以了解您想知道的有关这件可怕的事件的所有的事实。”
“谢谢,哈弗林夫人。现在,请告诉我那个男人什么时间来这儿的?”
,‘肯定是在九点钟之前,我们吃过了晚饭,正坐在一起喝咖啡,抽香烟。”。‘您的丈夫已经提前到伦敦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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