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吗?”我低声说道。“除了我的灵魂以外,什么样的灵魂在这里?我的身体改变了,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的改变。”
我战胜了对她的欲望,通过一滴血完完全全了解她的欲望。她的香味曾让我疯狂。但这儿没有一个微小的机会让我对我的欲望让步。
我再次亲吻她以后,这就不单纯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一直紧紧拥抱在一起,我觉得我用小而纯洁的吻覆盖了她的头发,她的香水味用回忆折磨着我。我渴望她与生俱来抵御所有像我一样肮脏事物的能力。
最后,她放开了我,似乎她不得不这样做,她的脚有些站不稳。
“在这些年里,你从没有、一直没有以这种方式接触我,”她低声说。“而我非常希望你这样。你记得吗?你记得在热带雨林里我达成愿望的那个晚上吗?你记得那时你是如何畅饮,多么壮丽?噢,它结束的太匆忙了。”
“我曾是个傻瓜,但所有这样的事情都是过去的记忆了。”我低语道。“现在不要抹去对已发生的事情。来吧。我已为你订了个旅馆房间,这样我就能看见你晚上安全的待在那里。”
“为什么在其它的地方?奥克港庄园恰恰是我一直的家,”她轻柔地说。她摇摇头以使她的视力清晰。“我要回家。”
“不,你不行。你喝了比我预想还要多的朗姆酒。看,你喝了半瓶酒。我知道如果你上车,你马上会把剩下的酒喝光。”
她轻蔑的笑笑。“站住,尽善尽美的绅士,”她说。“和高级执行官,你能护送我回我在市里的老房子。你很清楚它在哪里。”
“那个街区,还在这个时间?绝对不行。而且你友善的看门人是个毫无用处的蠢材。我最亲爱的,我会带你去旅馆的。”
“傻瓜,”当她半摇晃时,她说。“我不需要一个看门人。我只要回自己家。你现在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你一直都是的。”
“你是个女巫和酗酒者,”我礼貌的说。“这儿,我们要盖上酒瓶。”我这样做了。“我们要把它放进你的小帆布包里,我会陪你走到旅馆。抓住我的胳膊。”
一会儿,她看起来顽皮而好动,但过一会,她慢慢耸耸肩,微微笑笑,面对我的坚持她仍扔掉她的包,把她的胳膊绕在我的胳膊上。
翻译:lee
我们上路不久后就开频繁而炽热的拥抱。梅丽克爱用的夏耐尔香水诱惑着我,使我再次回到多年以前,但从她活生生的静脉传来的血的芳香才是最强烈的刺激。
我的欲望汇聚成一种折磨。当我们到达离咖啡屋只有一个半街区的迪卡秋道时,我知道我们需要一辆的士。一进车里,我就放任自己吻遍梅丽克的脸庞和喉咙,沉溺于她体内血的芳香和她Rx房的热度。
她热烈地回应着我,用最隐密的耳语问我是否仍能用普通男人的方式做爱。我告诉她那不适合我,无论她是醉或醒都必须记住,我的天性是个掠食者,再无其它。
“再无其它?”她说,停止了这种爱的游戏,喝了一大口朗姆酒。“在危地马拉的丛林中发生了什么?回答我,你不会忘记的。那个帐篷、那村庄,你记得的。别对我撒谎,大卫。我知道什么在你里面,我想知道你变成了什么。”
“安静,梅丽克,”我说,但我无法抑制自己,每一个吻,我的利齿都触及她的肉体。“发生在危地马拉丛林中的,”我挣扎着说,“是一桩不可饶恕的大罪。”
我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吞入口中而不让我邪恶的利齿伤害到她。我感到她用一块柔软的布料擦拭着我的额头,可能是她的围巾或手帕,但我把它推开了。
“别这样做。”我对她道。恐怕已经有几滴血汗出现在我额头上,她接着吻我,贴着我的肌肤耳语“来这儿”。
我很痛苦。我想要她。我知道即使只饮她一丁点血,对我来说也是极大的冒险。我已经感到那样做我会使她着魔,而她,尽管很无辜,也会发现她自己成为我的奴隶。
年长的吸血鬼们曾就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每种情况给予过告诫。阿曼德和莱斯特一直坚持“小饮一口”不应被视作是无害的。
我突然狂怒起来。
我伸手到她背后除去束着她浓密棕发的皮质发夹,让它不经意地掉落,我的手指深深插入她的秀发,触摸着她的头皮。我再次吻上她的唇,她闭上了眼睛。
当我们抵达温莎公爵旅馆宽阔的入口处时,我才感到极大的安心。门僮扶她从车里出来时,她又喝了一口朗姆酒,事实上她根本已经不清醒了,却用一种看似清醒的有经验的酒鬼的方式站着。因为她己经订了房,我直接带她到那去,打开门,将她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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