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瑞克(26)

2025-10-09 评论

  “噢,请等一下,”我说着在口袋里搜索着十美元的钞票,我的外套里总是放着些钞票来应付这种情况,我递了几张给他,他看起来很高兴。
  我关上了门。信封里装的是我在出租车里不经意地摘下的梅丽克的皮发夹,由一块卵形皮革和一根包着皮革的长别针构成。
  我全身战粟起来,这太可怕了。
  这东西究竟是怎么到这来的?不太可能是计程车司机找到的。但我又怎么知道呢?这时,我意识到我应该拿起它放进口袋,但我猜想自己受到了威胁。
  我走回祭台前,把发夹放在莱哥白爸爸面前,避开他的目光,我径直走出了这个套房,下楼出了大厅,离开了旅馆。
  这次我发誓什么也不去看,直接朝我们的房子走去。如果路上有鬼魂,我也不去看它们。我一直盯着路面,以不会引起凡人搔动的最快速度走着,径直通过车道回到院子,上楼进入公寓里。

  翻译:lector
  屋里没有灯光,我也没有期望有光亮,我在客厅和后院都没找到路易,他也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至于莱斯特,他房间的门是关着的,非常快节奏而且优美异常的、以普通的现代压缩CD方式制作的拨弦纲琴的音乐好象从整面墙中流出。
  我打开客厅里所有的灯,舒适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亚伦的文章。我告诉我自己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回想梅丽克和她的魔力以及她的精灵是没有好处的,细想那个老妇人和她难以理解的低语和她满是细小皱纹的脸是没有好处的。
  因此我的思绪在我的圣者(orisha—巫都教的众神类似于基督教的圣者)和欧合拉(Oxalá——南美宗教Seanteria(圣者之道)的收获之神)身上,他们是严肃的。很多年前,我在里越热内卢曾将时间花费在这些严肃的宗教献身精神的一些类别上。我相信Candomble在我的理解范围内,大卫泰尔博特能理解任何事物。
  我曾在我能放弃一切的理解范围内为了人生目标而放弃自我。我曾是欧合拉的追随者和崇拜者。我曾因仅有一点记忆或没有记忆的沉睡而多次被他所支配,我曾一丝不苟的遵守他的信条。
  但所有这些都是我人生中的弯路,一段插曲。不管过去或将来,我毕竟是个英国学者。仅仅因为我加入了泰拉玛斯卡,欧合拉或任何一位圣者加诸在我身上的力量就永远消失了。然而我现在感到混乱和罪恶感。我曾到梅丽克身边去讨论魔法,我联想到我能把曾发生一切处于我的控制之下!而这极其重要的第一个夜晚带有很重的惩戒意味。
  无论如何,我必须让思路清晰。事实上,我亏欠亚伦,我的老朋友,现在我控制着我的情绪来研究他的文章。我告诉自己,任何事情都可以推迟。
  然而我不能把老妇人从我脑中除去。我渴望路易回来。我想要讨论这些事。让路易明白梅丽克的事非常重要,但我不知道路易现在可能在哪里。
  拨弦钢琴的音乐令人感到舒适,不管怎样作曲,莫扎特的乐曲一直保持着欢乐。可我仍旧烦躁,在这间我习惯舒适的独处或是和路易待在一起或与路易和莱斯特两人在一起的温暖房间里,我感到不安全。
  我决心不再理会这想法。
  事实上,这绝对是看亚伦文章的最佳时机。
  我脱下夹克,坐到非常适宜的面朝房间的大书桌旁(我们中没有一个喜欢背朝房间坐着),我打开信封取出我想要读的文章。
  文章不长,最后梅丽克标的快速精读标记给我完整勾勒出亚伦的想法。虽然如此,我还是欠亚伦逐字逐句的看这篇手稿。
  尽管亚伦写的是拉丁文,当我发现自己听见他熟悉的英语腔调时,有时我已忘我了。好象他就在那里,让我帮他重新检查报告,或是在他把报告递交长老会前,让我读他的报告给他提意见修改报告。
  亚伦描述他怎么在佛罗里达见到我,在佛罗里达他发现他朋友大卫·塔尔博特年老的身体已经死亡并且需要恰当的安葬,与此同时,大卫的灵魂已牢固安全的生活在一个年轻匿名男性的体内。
  这个年轻男性是英印混血儿,六英尺高,有深褐色卷发,古铜色的皮肤,还有大大的可爱的深褐色眼睛。这个年轻男性非常健康并有很好的身体条件。这个年轻男性还有敏锐的听觉和良好的平衡感。这个年轻人似乎毫无大卫塔尔博特所有的任何召唤精灵的能力。
  亚伦继续描述我们一起在迈阿密的时光,那段时间里,我曾经常计划让我的灵魂脱离熟悉的身体,却在已知或未知邻域有准备的抵抗的情况下,重新完美的回到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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