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保密的关系促使汤米和塔彭丝立即住进里茨饭店,如塔彭丝所说,是为了和简?芬恩唯一活着的亲戚保持联系。“像这样说,”她信任地对汤米补充道,“没人会对如此花费感到吃惊!”
没有人吃惊,这是件了不起的事。
他们在饭店住下的第二天早晨,这位年轻女士说:“好了,现在工作:“贝雷斯福德先生放下他正在看的《每日邮报》,以不那么必要的劲头鼓起掌来。他的搭档彬彬有礼地请求他不要当傻瓜。
“真该死,汤米,为了我们的钱我们得干点事情。”
汤米叹了口气。
“是的,我担心那老掉牙的政府不会永远支持我们无所事事地呆在里茨饭店。”
“所以,像我以前说的那样,我们必须干点事情。”
“好吧,”汤米说,他重新拿起《每日邮报》“干吧!我不会阻止你。”
“你知道,”塔彭丝往下说,“我一直在想——”
她被一阵猛烈的鼓掌所打断。
“你坐在那儿滑稽可笑倒挺自在的,汤米。动动脑筋对你并没有坏处。”
“我的俱乐部,塔彭丝,我的俱乐部!上午十一点以前我的俱乐部不允许我工作。”
“汤米,你想别人把你当靶子吗?我们应马上拟出战役计划,这绝对必要。”
“说得好!说得好!”
“好吧,让我们干吧!”
终于汤米把报纸放在一旁。
“你真是大智若愚,塔彭丝,说下去,我听着。”
塔彭丝说:“首先,我们凭什么作出判断?”
“毫无依据。”汤米活跃地说。
“错了!”塔彭丝用劲摇动一个指头,“我们有两条清晰的线索。”
“什么线索?”
“第一条线索,我们认识这伙人中的一个。”
“惠廷顿?”
“是的。我会在任何地方认出他来。”
“哦,”场米怀疑地说,“我不想把这点称之为线索。你不知道在何地寻找他,你偶然碰上他的可能性是千分之一。”
“对此我把握不大,”塔彭丝恩索着说,“我常注意到,一旦巧合开始发生,它们会以最不寻常的方式继续重演。我敢说,正是某种自然规律至今我们尚未理解。诚然,如你所说,我们还很依赖它。不过在伦敦,仍有一些地方每个人肯定迟早会出现。比如皮卡迪利广场,我的想法之一是每天我站在那儿,拿着一托盘的旗子。”
“吃饭问题怎么办?”讲求实际的汤米问道。
“多像一个男人:仅仅是食物有多重要?”
“那好吧,你刚吃了好大一顿美味的早餐。没有谁的胃口比你更好,塔彭丝,到喝茶时,你会吃掉旗子、别针等一。
切。但是,老实说,我认为这个主意不怎么样。惠廷顿也许根本不在伦敦。”
“这是真的,不管怎样,我以为第二条线索更有希望。”
“让我们听听。”
“情况并不多。仅仅一个教名——丽塔。惠廷顿那天提到过这个名字。”
“你打算提出第三个广告吗?缉拿女骗子,与丽塔的名字相符。”
“我不打算这样做。我建议用一种逻辑的方式推理。那位男子,丹弗斯,一路上被人跟踪,不是吗?一个女人跟踪他的可能性比一个男人的更大——”
“对此我一点也不明白。”
“我完全有把握,会是一个女人,而且是相貌长得好看的女人。”塔彭丝冷静地回答。
“关于这些技术要点,我对你的决定佩服得五体投地。”
贝雷斯福德先生喃喃地说。
“现在,很清楚,这个女人,不管她是谁,已被救起来。”
“你是如何把这件事推论出来的?”
“如果她不被救起来,他们怎么会知道简?芬恩得到了文件?”
“对头。说下去,哦,私家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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