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往哪里去,波洛?”
“到教堂去,我的朋友。那里或许有有趣的东西。一些铜器皿——一座古老的纪念碑。”
我摇摇头表示怀疑。
波洛很快地巡视了教堂的内部。虽然,旅游指南书把它称为吸引人的一瞥,但它是在维多利亚野蛮时代为良心所驱使而重建的,所以,现在没有留下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然后,波洛在教堂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踱来踱去,读读墓碑上的碑文,评论一番谁家死了多少人,对一些怪名怪姓的死者不时发出惊叹声。
他最后停了下来,对此我并不感到奇怪,我肯定他找到了他从一开始就在寻找的目标。
一块大理石墓碑上,刻印着碑文,但因风吹雨打看不他清楚了。
约翰-莱弗顿-阿伦德尔将军之墓
公元一八八八年五月十九日逝世
享年六十九岁
“尽你平生之力为上帝而战斗”
玛蒂尔达-安-阿伦德尔之墓
公元一九一二年三月十日逝世
“我愿重生去找我的父亲”
艾格尼丝-乔治娜-玛丽-阿伦德尔之墓
公元一九二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实施
“要求你能的的一切吧”
接着,有一排显然是新刻的字:
埃米莉-哈里特-莱弗顿-阿伦德尔之墓
公元一九三六年五月一日逝世
“你的愿望定会实现”
波落站在那而看了一会儿。
他轻声的嘟哝着说:
“五月一日……而今天是六月二十八日了。我收到了她的信。黑斯廷斯,你没有看到,必须把这一事实上解释清楚吗?”
我意识到了,必须要把这解释清楚。
这就是说,我看到波洛下决心要解开这个谜。
一离开墓地,波洛就迈着轻快的步伐,径直朝小绿房子方向走去。我想他扮演的角色还是那个要买房子的人。他手里小心翼翼地拿着察看房子的各种许可证,把那张小绿房子的许可证放在最上面,他推开大门,顺着通向房子前门的小路走去。
这次我们没看见我们那只狗朋友,可是却听到了它在房子里的叫声,虽然离我们有一顶距离——我猜它在厨房那里。
我们立刻听到了穿过客厅的脚步声,一个年约五、六十岁,面容听好看的女人打开了门,她的衣着透着古色古香,现今根本看不到这种衣着的仆人了。
波洛递上证书。
“是的,先生。房产经纪人打电话来了。请这边走好吗,先生?”
我们第一次来看这座房子时,我注意到百叶窗都是关着的,而现在全都大开着,准备让我们察看房子。我看到房内每一样东西都收拾得非常干净、整齐。看来我们这位向导是个办事极为认真的女人。
“这是起居室,先生。”
我赞许地往四周看了看。这是间舒适的房间,临街有几扇长窗户。室内陈设着质地优良、结实的老式家具,大部分是维多利亚女王时期的样式,但也有奇彭戴尔派的书柜和一对很吸引人的海波惠特式的椅子。
波洛和我的举止与其他来看房子的人的样子一模一样,我们一动不动地站着,看上去有点不自然!有时低声说一些“很好”,“挺舒适的房间”,“你说这是起居室吗?”之类的话。
女仆带我们穿过客厅,走进另一边和他对应的房间里,这边的房间大多了。
“这是餐室,先生。”
这间屋子肯定是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式样。一张笨重的菲律宾红木的餐桌;一个刻着一大簇水果花纹的紫色菲律宾木的大餐具柜;结实的皮套餐椅。墙上挂着显然是家里人的相片。
狗还在不远的使命地方叫着。突然这声音越来越大了。随着吠叫声的增大,可以听到它正穿过客厅飞跑过来。
“谁进到房子里来了?我要把他撕裂。”这很象它反复吠叫时唱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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