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认真的吗?”
她点点头。
“你如何发现的?”
她耸耸肩。““有一天他出外旅行回来。他说,到新堡去。总之。他回来了,说他得赶紧设法脱身。他说游戏结束了。有些女人曾经给他惹来麻烦。他说,一这回是位女教师,也许事情闹坏了。
我当时间了他一些问题,他都坦然地告诉我,也许他以为我知道的比他所想的还多。你知道,女人很容易上他的当,正如我一样,他给她一只戒指,然后订婚——然后他会说他想替她们投资做生意,她们通常很容易便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他对你也玩了同样的手法吧?”
“不瞒你说,是的,只是我没有给他任何东西。”
“为什么没有?。难道你那时候就不信任他了?”
“嗯,我不是那种随便就相信人的人。你知道,我曾经有过一点经验,我了解男人黑暗的一面,总之,我不要他拿我的钱去为我投资,我有钱我自会投资。永远不要把钱随便交给他人,钱才是你的!当大傻瓜的女人,我看得可多了。”
“他在何时要你出钱投资?在你结婚之前或结婚之后?”
“我想他事前曾提过一下,但我没有反应,他立即避开这个话题。之后,我们结婚了,他告诉我,说他达到了绝好的机会,我说‘免谈’。不止因为我不信任他,也因为我听过太多的男人说他们有什么好事,结果不过是诳人罢了。”
“你的先生曾经和警察打过交道吗?”
“恐怕没有,”里瓦太太说,“女有受骗了,总是不肯宣扬出去的。但是这次显然不同,这个女孩或是妇女,是个受过教育的人,她不像其他人一样容易受骗。”
“她怀孕了?”
“是的”“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形吗?”
“我想应该有。”她说,“我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种人——如他所说的,那是一种生活方式——抑或他原本就是那种少不了女人的人,而且认为女人从他身上获取欢欣就应该付钱。”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里饱含难过。
哈卡斯特温柔地说;“你喜欢他吧?里瓦太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许在某方面把,我真不应该嫁给他……”
“你们——对不起——结婚了?”
“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是否算是结婚了,”里瓦太太坦白地说,“我们是结婚了,在教堂里举行的,但我不知道他是否使用另外一个姓名,也和别的女人结了婚,我嫁给他的时候,他叫卡斯特顿,我想那不是他的真名。”
“哈雷-卡斯特顿。对不对?”
“是的。”
“你们结婚后是不是就住在西普敦波尹斯这个地方——
多久啦?”
“我们在那儿住了大约两年。在此之前,我们住在邓卡斯特附近。当他那天回来对我说了那些话之后,我并不真的觉得惊讶,我知道他有时候是个坏家伙,我只是不能相信罢了。
因为他是那么一个体面的人。如此的一个君子!”
“然后怎样呢?”
“他说他得赶紧离开那里,我说他可以走,我乐得离开他多我受不了!”她若有所思地又加了一句,“我拿了十镑给他,那是我屋子里所有的钱_他说他没有钱用……从那时候起,我便再也没有见过或听过他,直到今天,或者说,直到我在报上看见他的照片。”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疤痕?开过刀——或者骨折——诸如此类?”
她摇摇头。
“我想没有。”
“他曾经用过寇里这个姓吗?”
“寇里?没有,我想没有。总之,就我所知没有。”
哈卡斯特横过桌面送给她那张名片。
“这是在他的口袋里发现的。”他说。
“-,仍然说他是个保险业务员,”他说,“我看他的化名不少。”
“你说这十五年来一直没再听说过他?”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阿加莎·克里斯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