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察,你还在听吗?”
“是的,费因先生。”
“我决定告诉你一些事情,事情是这样子的,一两天前我接到一通电话,声音很细,里面说——我引用那段话——我看见你……我看见你把药片放进杯子里……你以为没有目击者是不是?现在到此为止——不久我会告诉你下一步你该怎么办。”
德默特至感惊讶。
“你很惊讶吧?不过我要明白告诉你,这些指控完全没有根据,我没有把药片放在什么人的杯子里,我要他们拿出证据来,这未免太荒唐了。不过看来是杰林斯基小姐从事勒索。”
“你认得出是她的声音吗?”
“声音太低了认不出来,不过那是伊拉-杰林斯基的没错。”
“你怎么知道?”
“电话挂断之前她打了个很大的喷嚏,我知道杰林斯基小姐鼻子得了敏感症。”
“你认为怎样?”
“我想杰林斯基小姐找错人了,在我看来以后她会勒索成功。勒索是一种危险的游戏”
德默特伸伸腰。
“费困先生,非常感谢你提供的资料。形式上我必须调查你今天的行踪。”
“当然啦!我的司机可以提供你正确的消息。”
德默特挂断电话,把刚才电话中的谈话重新描述了一次。可尼思不禁吹了一声口哨“就是这个让他很不安,或是一种故弄玄虚。假如伊拉-杰林斯基没有机会留下任何可疑记录的话,那这种毅然决然处理问题的做法就是故弄玄虚。”
“他怎么办?”
“我们发现一些捏造的借口,”德默特说,”他付得出很多钱给某个人。”
关于付钱的事,将进一步调查。然而,这个调查还没开始,那个在伦敦的仆人吉斯波出了事。
吉斯波回到高士丁庄时已过午夜,最后一班前往玛丽-梅德村的火车已开走,他只好搭计程车回家。
他付了车费后穿过树丛抄近路加,用钥匙打开后门,房间一片漆黑和寂静。他把门拴起来,上楼准备回自己卧室,发现有个风口,也许什么地方面户打开了。他决定不去理它,上楼把钥匙插入房间。当他扭开钥匙,推开门时,觉得门后有一股挡住的压力,并有声音说,“举起双手!住口!”
吉斯波立刻举起手,他别无选择,事实上也没选择余地了。
扳机扣下了——一声——两声。
吉斯波倒了下去……
“有人被杀了?”玛波小姐惊讶道。
想一想又说,“我早就料到了。”
“喔。真的!”肯妮特小姐大声说道,“那个意大利仆人。昨晚他被枪杀了。”
“我知道,”玛波小姐说,“是的,我早该料到,他还没有看到那件重要的事情之前就很清楚了——”
肯妮特小姐提高嗓门说,“为什么他会被杀呢?”
“我想,他企图向某人勒索。”
“他们说他昨天去伦敦。”
“这其中大有问题,而且这点对案情的了解很有帮助。”玛波小姐说。
裘莉走到玛波小姐面前,怀着好奇看她。
“我们时间不多了,”玛波小姐说道,“你好象跟我说过,葛雷小姐与他挺熟。”
她暗暗爱恋他。也难怪,他那么英俊潇洒,而且意大利人总是很行——不过我告诉她对他可要小心。对,我去问问,她是否在他走之前去看过他?”
“为什么她想去看他?”
“她觉得有件事情很滑稽。”裘莉回答说。
玛波小姐不解地看着她。
“她是那天宴会帮忙的女孩子之一,”裘莉解释道。“她看到某件事觉得很滑稽。”
“为什么不去报警?”
“哦,她认为那不重要,你知道,”袭莉解释道,“她认为还是先去问问吉斯波先生比较好。”
“那天她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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