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的。”波洛说,“我想我能发现相关的一些事情。”
“你是说——通过你的那些令人兴奋的朋友?”
“嗯,也许我不认为他们是令人兴奋的朋友。肯定有一些学识渊博的朋友,他们能获得确凿的纪录,并查找关于那次犯罪的叙述。我有一些取得确凿记载的渠道。”
“你能发现一些事情,”奥利弗夫人满怀希望地说,“然后告诉我。”
“行。”波洛说,“我想无论如何我都能让你知道这件案子的全部事实。但是要花一些时间。”
“我知道,假如你这么做的话,这正是我要你去做的,我自己还得亲自做些什么。我得见这姑娘,我得了解她是否知道。问问她是否想让我去嘲弄一下她未来的婆婆,或者我能用什么方法来帮她。我还想见她将要嫁的那个男孩。”
“对极了,”波洛说,“非常妙。”
“我想,”奥利弗夫人说,“可能会有一些人——”她停下来,皱着眉头。
“我猜人们不会很好,”赫尔克里·波洛说,“这是一件过去的事了,可能是那时的一件causecelebre(法语:著名的轰动一时的事件或案件。)。但是当然你开始去考察它时,什么是一件causecelebre(法语:著名的轰动一时的事件或案件。)?除非它有一个其它案子所没有的令人惊讶的denouement(法语:结局。)。没有人会记得它。”
“没有,”奥利弗夫人说,“是的。那时报纸上有许多关于此事的报道,热闹了一段时间,然后便渐渐冷淡了。唉,就像现在的事情那样。就像以前的那个姑娘。你知道,她离开家,他们在哪儿也找不到她。嗯,我是说,那是五六年前,突然一个在沙滩或沙坑或别的什么旁边玩的小男孩偶然发现了她的尸体。五年或六年以后。”http://www.99csw.com
“是这样。”波洛说,“从那具尸体可以知道她死了多长时间,知道在那个不寻常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回头查阅那些书面纪录中的各种事件,最后就有可能发现凶手。但你的问题会更难,由于看上去答案肯定是两件事中的一件:丈夫不喜欢他的妻子,想摆脱她;或者妻子厌恶她的丈夫或有了情人。因此,这可能是一起感情犯罪或一些很不同的犯罪,不管怎么说,会发现什么动机也没有。如果在那时警察不能把它查出来,那么这个动机肯定是非常隐蔽的一个,不容易看出来。因此它就成为一件轰动一时,随后便被遗忘的事情,就这样。”
“我想我可以去看看那女孩儿。也许这就是那可恶的女人想让我去做的。她以为那姑娘知道——嗯,也许她知道。”奥利弗夫人说,“孩子们会知道,你明白,他们知道那些最特别的事情。”
“你知道那时你的教女有多大了吗?”
“嗯,如果推算一下我会知道,但我不能立即说出来。我想她可能是九岁或十岁,不过也许还要大些,我不知道。我想那时她在学校。但那可能只是我回想起的看过报道时的假设。”
“不过,你认为伯顿·考克斯夫人的愿望是让你从那个女孩儿那儿得到一些信息?可能那个女孩儿知道一些东西,可能她对那儿子说了什么,然后儿子又对母亲说了些事情。我认为伯顿·考克斯夫人曾亲自试着去问那姑娘并且遭到了拒绝。但是她想到了有名的奥利弗夫人,同时又是一个教母,有丰富的犯罪学知识,可能会获得一些情况。但是此事与她有何相干?我还是不明白。”波洛说,“对我来说似乎那些你含糊地称为‘人们’的人这时终究不能帮她,”他又加上一句,“谁会想的起来?”
“嗯,我想他们可能会。”奥利弗夫人说。
“你令我感到吃惊。”波洛说,带有几分迷惑地看着她,“人们真的还记得?”
“嗯,”奥利弗夫人说,“我真的正想着大象。”
“大象?”
像他以前经常认为的那样,波洛认为奥利弗夫人真的是最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什么突然提起大象?
“昨天在午餐上我在想大象。”奥利弗夫人说。
“为什么你会想起大象?”波洛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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