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此无关,她庇护了一个朋友,就这些。”
“至于斯彭斯他们俩——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把短剑是从哪儿来的?这只是个猜测。我从杰里米,斯彭斯那儿得到的启发。我说短剑是玛格丽塔-克莱顿的,他坚决否认了这点。”他顿了顿。“他们说了些什么?”
他好奇地问。
“承认它有点像他们曾经有的一把玩具短剑,但几星期前就不见了,他们已把它忘得一干二净,我猜是里奇偷走了吧。”
“杰里米-斯彭斯先生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他又自语道,“几星期前……哦,是的,这个计划已酝酿了好长时间。”
“啊,怎么回事?”
“我们到了。”出租车停在切里顿大街查特顿夫人的府邸前,波洛付了车费。
玛格丽塔。克莱顿正在楼上的房间里等着他们,当她看到米勒时,她的脸僵住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要带的朋友是惟?”
“米勒警督不是我的朋友。”
“那就要看你是否想让正义得到伸张了,克莱顿夫人你的丈夫是被谋杀的……”“现在我们不得不谈谈谁是凶手。”波洛马上说道,“夫人,我们可以坐下吗?”
玛格丽塔慢慢地面对他们在长靠椅上坐下。
波洛对他的两个听众说:“请耐心听我说。我想我现在搞明白了那晚在里奇上校的公寓发生的一切……开始,我们就被误导了……我们是想到有两个人有机会把尸体放到箱于里……即里奇上校或是威廉-伯吉斯。但我们想错了……那天晚上在公寓还有第三个人有绝好的机会动手。”
“那是准呢?”米勒怀疑地问道,“开电梯的小伙子?”
“不,阿诺德-克莱顿。”
“什么?他把自己的尸体藏起来?你疯啦!”
“事实上那不是具尸体……是一个活人,这很容易,他藏到箱子里。这种事情历史上也出现不少。《懈寄生花瓶》里死去的新娘,雅奇莫计划验证伊莫金的品德等等,当我看到箱子里的一些小洞就想起这故事。为什么?因为这样箱子里就有足够的氧气。为什么那晚屏风被移动了?为了避开屋里所有人的视线。这样这人就可以时常把盖子掀开;一是避免肌肉痉挛,二是更好地听清外面的动静。”
“但是为什么呢?”玛格丽塔恼怒地瞪大了双眼。“阿诺德为什么要藏进箱子里呢?”
“夫人,您还问这样的问题?你的丈夫嫉妒心很强。他也不善言辞,有怒而不露,像你的朋友斯彭斯说的,他的嫉妒渐渐增强了,这像枷锁一样折磨着他!你是不是里奇的情人?他不知道!他必须了解,于是……出现了一封从苏格兰来的电报,一封无人发送无人看到的电报!随身携带的包打好了,然后适宜地忘在俱乐部。他在断定里奇不在家的时候来到公寓……他告诉仆人他要留个条儿。仆人走后便剩下他一人在房问里,他在箱子里钻了几个洞,然后爬了进去。
今晚他将得知真相,也许他的妻子会在别人走后再待一会。
也许她回去后再折回来。那晚,这个不顾一切的嫉妒狂会知道一切。”
“你不是说他杀死了自己吧?”米勒讥讽道,“鬼才相信。”
“哦,不,别人杀了他。知道他在那儿的人杀了他。这是个谋杀,经过周密考虑,长期酝酿的谋杀。想想《奥赛罗》里其他的人物。我们还记得埃古(埃古:莎士比亚悲剧《奥赛罗》中狡猾残忍的反面人物,暗使毒计诱使奥赛罗出于嫉妒和猜疑将无辜的妻子苔丝狄蒙娜杀死。译注)吧。不露痕迹地毒害阿诺德-克莱顿的思想……用一些线索,疑点。诚实的‘埃古’,忠诚的朋友,你一直信赖的人!阿诺德信任他。阿诺德往由他的嫉妒燃烧,升腾。藏到箱子里是阿诺德自己的主意吗?
也许是……大概他是这么想的!于是场景布置好了,把几星期前悄悄地偷来的短剑准备好了。夜晚降临,灯光昏暗,留声机里流淌出和缓的音乐,四个人在跳着舞,第五个人正在唱片柜前忙碌着,离西班牙箱子和屏风很近,他溜到屏风后,开盖猛刺下去……很危险,却也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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