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思?”
“她像往常一样闪电般来访。”
“鲁思。”马普尔小姐重复了一遍。她的头脑在很快地运转着。克里斯蒂娜-古尔布兰森和鲁思?鲁思走时化心什忡,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担心。她能说的就是有些什么事不对头。克里斯蒂娜-古尔布兰森发觉或知道一些鲁思不了解的事。他知道或怀疑有人企图毒死卡里-路易丝。克里斯蒂娜-古尔布兰森怎么会起疑心?他看见或听见什么了?是不是鲁思也看见或听到了却没意识到其严重后果呢?马普尔小姐真希望她自己了解这些。她凭自己的直觉认为和埃德加-劳森有关,但看来也不太可能,因为鲁思没提过他。
她叹了一口气。
““你们都在瞒着我什么,是吗?”卡里-路易丝问。
马普尔小姐听到这个平静的问话有些惊讶。
“你干吗这么说?”
“因为的确是这样。不只是乔利,人人都这样,包括刘易斯。我吃早饭时他进来,行为很怪。他喝了我一点儿咖啡,还吃了一点面包和果酱。这太不像他了,因为他习惯喝茶也木吃果酱,所以他肯定在想什么别的事,而且我也认为他一定忘了吃早饭。他的确偶尔忘记吃饭之类的事,可今天看上去很忧虑,心事重重的。”
“谋杀——”马普尔小姐刚开口说话。
路易丝便很快接着说:
“噢,我知道。太可怕了。我以前从来没扯上这种事。你有过,对吗,简?”
“嗯——是的——是这样。”马普尔小姐承认。
“是鲁思和我说的。”
“是她上次来这儿时告诉你的吗?”马普尔小姐好奇地问道。乃“不是,我想不是那会儿。记不清了。”
卡里-路易丝含糊地说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在想什么,卡里-路易丝?”
塞罗科尔德夫人笑了一下,仿佛从很远的思绪中把注意力转回来。
她说:“我在想吉纳。还有你说的有关斯蒂芬-雷斯塔里克的事。吉纳是个可爱的姑娘,你知道,她真心爱沃利。我肯定她爱他。”
马普尔小姐没说什么。
“像吉纳这样的女孩子喜欢热闹生活。”塞罗科尔德夫人几乎是用辩解的语气说,“她们年轻,喜欢觉得自己有能量,这真是很自然。我知道沃利不是我们认为吉纳应该嫁的人。本来一般情况下她永远也不会碰上他,但他们的确相遇了,她还爱上了他——也许她最了解自己的事。”
“也许是吧。”马普尔小姐说。
“可是重要的是吉纳应当幸福。”
马普尔小姐好奇地看着朋友。
“我认为重要的是人人都幸福。”
“噢,对。但吉纳的情况特殊。领养她母亲——皮帕——
时,我们觉得这是一个必须成功的试验。你知道,皮帕的母亲——”
卡里-路易丝犹豫了一下。
马普尔小姐问:
“谁是皮帕的母亲?”
卡里-路易丝说:“埃里克和我都同意这事永远也不说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想知道是谁?”马普尔小姐说。
塞罗科尔德夫人怀疑地看着她。
“不只是好奇,”马普尔小姐说,“我真的需要知道,你知道我会守口如瓶。”
“你总能保守秘密,简,”卡里-路易丝带着怀旧的笑说,“加尔布雷思医生——他现在是克罗玛的主教,他知道。
再没别人知道。皮帕的母亲是凯瑟林-埃尔斯沃思。”
“埃尔斯沃思?不就是那个给丈夫下砒霜的女人吗?那是个轰动一时的案子。”
“是的”“她被处以绞刑?”
“对。但你知道根本不能肯定是她干的。她丈夫自己食用砒霜——那时他们不太了解那些事。”
“她用苍蝇纸浸药水。”
“我们都觉得女佣的证据肯定是用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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