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夫未想到还能见到你们,这几年在哪里安生?”方达海道:“师叔,我们生怕巨灵贼追杀,逃到六盘山-带做了草头王。但时刻没忘与师父报仇。”
第二天,一干人直奔“小西坪”的“邛莱派”巢穴。山寨前。并无岗哨相阻。谢羽晔带领大家径直向里面闯去。只见到处都是一排排的“邛莱派弟”弟子,个个手持长剑、大刀,寒光闪闪,阴森森一派杀气。羽晔心道:“他们消息好灵通,早已严阵以待!”
场坪中央,众星捧月似的拥着一人坐在中央,后面站着四人。凌珑轻声对羽晔道:“那坐着的中年人就是桑贼!”
桑延齐见谢羽晔等人进门,朝场坪中走来,他似是胸有成竹,大刺刺地坐着,待得众人近前,他手一挥,道:“来的是谢羽晔吗?在下专候。”
谢羽晔见他这般傲慢不逊,心中虽气,表面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只见他双手一拱道:
“桑掌门,久违了!”
“阁下此来,定是寻‘邛莱派’的晦气来了。有话就直说吧,桑某奉陪!”桑延齐冷冷地说道,他虽然气势汹汹咄咄逼人,谢羽晔却只是毫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
“桑掌门可曾记得你的师兄凌成鼎?”
桑延齐听得心中悚然一惊,十多年前残杀同门、劫夺掌门位置一事,于他是丑闻一桩。
平日本门弟子谁也不敢提起。桑延齐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冲淡人们的记忆。不料今日谢羽晔初一见面就提起此事,开头就戮他的痛处,他真是又恼又怕。
半晌,桑延齐冷然沉声道:“难道阁下今日就专为此事而来吗?”
谢羽晔朗声说道:“正是!残杀同门的强盗,谁不深恶痛绝,杀之解恨!”
桑延齐冷哼一声道:“你自忖有这个能耐吗?”
叶建平怒吼道:“老子们没有这份肚量,就不会吃这盘肉!尔等自不量力,还想抗拒不成?”
“一剑穿心”吕不笑道:“桑延齐!还是当从自剔以谢天下,老夫保你一个全尸。”
桑延齐哈哈大笑,道:“你们这帮乌合之众,倒是-个比一个猖狂。老实告诉你们,今天管教你们来得去不得,一个也休想走出,‘小西坪’半步!小子们,把寨门关上,咱们来一个关门打狗!”
众人只听吱呀一声轻响,两扇大门已在身后关上。苏静仁看四周围墙上布满了弓弩手,对面屋顶也有无数弩箭,已成合围之势。再看羽晔,还是那副行若无事的神态,似乎对周围发生的事,根本就没有瞧一眼,只是漫不经心地望着桑延齐。
“掌门何必这般装腔作势,我们这几个人,难道就把你吓成这样么?”
桑延齐听他如此说话,早气得三尸神暴跳。只是身为掌门不便发作,还是有些沉不住气的说道:“尔不必用大话扣人,划出道来,咱们见个真章!”“今日之事,自然不会善了!
咱们宾不夺主,向掌门看着办吧。”谢羽晔沉静地说道。
“嗯,”桑延齐想了想,说道:“咱们人多决不群殴。一场一场的单打独斗,胜者为上,自当拱手相送。否则,只怕诸位爬也难得爬出这大门!”
“好,就这么办。”谢羽晔道。
他的话落音,“邛莱派”那边已走出一个年轻后生,在场中站定,道:“请哪位与在下走几招开个头儿?”他仿佛那唱马戏的说开场白似的。
这边,苟奴已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白面书生道:“请亮兵刃吧!”说毕,手中巳多了一把四尺来长的九节虎尾钢鞭。苟奴也自腰中取出一把长剑,双右手握剑,剑尖朝下,道一声“请”!
那人钢鞭已自出手。别看他年纪轻轻的书生模样,钢鞭自有他手施出,呼呼生风,力沉势猛。
苟奴不慌不忙,沉着迎对,把本门“施风剑”式徐徐施出。
九节虎尾钢鞭乃重兵器,招式强劲,极耗气力,须得力气过人,这人倒是用得适到好处,每招每式力道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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